贾琨晚上睡觉之前又练习了一遍功法,坐在床上突然觉得自己进入一种入定的感觉之中。突然间贾琨感觉一大股灵气穿入身体,身体里边突然开始变得紊乱起来,各种气体开始乱窜起来。贾琨一个不注意就吐出一口血来,这让贾琨心里一惊,赶紧聚精会神地运气起来,想要控制和安抚到处乱窜的气。这一调理就到了天亮,贾琨终于找到最后一束不受控制的气体,慢慢地压制驯服之后,贾琨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贾琨慢慢地推着这些气体绕着自己的身体周游了一圈,这才慢慢地放下心来睁开眼睛。贾琨放松下来觉得闻到一股子臭味到。一伸手发现一双手上边蒙着一层薄薄的脏东西。贾琨凑近一闻,有洁癖的贾琨差点就给熏死过去。
贾琨赶紧叫了睡在外边耳房的素灵赶紧准备水桶洗澡。贾琨脱下黑糊糊的里衣丢在水桶旁边,然后憋着气拿着香胰子好好地操洗了一遍。原本贾琨一直觉得洗澡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但是在那堆臭气熏天的衣服旁边对贾琨来说绝对是折磨。贾琨紧赶慢赶终于觉得清洗干净了,连忙擦干净身子换了里衣一路小跑出了净房。回到了卧室,贾琨指使了小丫头去收拾了那桶脏水和脏衣服。素灵很奇怪贾琨的里衣为什么会黑糊糊的还散发着恶臭,但是如今贾琨倒是越发的不爱说话,气势也比原先强大起来,这就让这几大丫头也不敢在贾琨面前多说什么了。
洗了澡的贾琨看起来越发的唇红齿白起来,越来越正太。贾琨匆匆在贾甄氏处吃了早饭,然后一路小跑去了翠英阁找陈庆廷。陈方荣还没有离开翠英阁看到贾琨过来笑着问:“琨哥儿,今日我要去审问那些个被抓的坏人,要不要跟姨夫一起去啊?”陈甄氏听了一愣,刚想反驳就听到贾琨说:“好呀好呀,姨夫带琨哥儿去吧。廷哥儿也一起去。”陈方荣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说:“好,一起去。真是个好哥儿,有胆子。”陈甄氏不赞同地瞪了一眼陈方荣说:“这有什么好去看的。小孩子家家的少去那种地方才好,要是被冲撞了可怎么办?”陈方荣摆摆手说:“没事的。”说着陈方荣就带着陈庆廷和贾琨去了金陵的监狱。狱头儿看到陈方荣赶紧上前行礼。陈方荣说明来意,狱头儿看了一眼贾琨和陈庆廷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放行让陈方荣带着贾琨和陈庆廷进去。
狱头儿看到陈庆廷那抑制不住的兴奋眼神,心里嘀咕:甄家的少爷真是了不得,这么小就敢进这阴恻恻的狱所。又在心里祈祷这两个小孩不要被这里边儿那些奇形怪状的人给吓破了胆了。送了陈方荣一行去了最后的一个监房,狱头儿就带人退了下去。一路从外头走进监狱,陈庆廷和贾琨看着黑漆漆的屋子里边儿只有最上头有一处五个手指宽的通气孔,每个监房和监房之间墙上有一根火炬燃着熊熊火焰。这让本来就热的监狱里边更加的酷热难耐起来,再混着一股子血腥和腐烂的臭味,差点没把贾琨和陈庆廷这两个娇生惯养的哥儿给熏晕过去。
到了关押那四个黑衣人的监狱,贾琨透过钢铁铸就的钢条之间的缝隙看进去,发现四个人都已经醒了过来,正在互相瞪着双眼。陈方荣咳嗽了一声,让人搬了椅子坐在距离铁栅栏大约一米处。贾琨和陈庆廷就站在陈方荣两侧。陈方荣让监狱里的狱官替一个人拿出了塞在嘴巴里的布条。然后扒着嘴巴看了一眼里面没有什么暗藏的毒药,这才让人说话。陈方荣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问:“你们为什么要来袭击我太太和贾家的夫人?要知道她们可都是甄家的姑太太。她们好劫持,甄家可不好惹。”那个被松了布条的黑衣男子看了一眼陈方荣有默不作声地低下头不说话。陈方荣等了一会儿,挥挥手,在监狱里边的狱官就狠狠地一鞭子抽了下去。
贾琨听到一声清脆的鞭子声,那人赤精的身体是就以ròu_tǐ可见的速度隆起一条红痕。那个人趴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陈方荣笑了笑,指着那个人身上的红痕说:“琨哥儿你可不要小看这一鞭子,皮肉上是看不出什么,但是里面的经络却是尽断的。”贾琨和陈庆廷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惊喜。陈方荣观察了一下两个小孩都没什么惊惧的表情,心里暗暗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话:“你是什么人的手下?”那人还是不说话,那狱官又是一鞭子下来,那男子有吐出一口鲜血,再也提不起精神了。陈方荣挥挥手说:“让他休息一会儿,换个人来吧。”另外一个男子就被提溜了上来。这些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按理说按陈方荣这种直白的询问方式是问不出什么的。贾琨奇怪地看了一眼陈方荣,心里觉得陈方荣不应该是这种水平才是,不然怎么忽悠的皇帝那么快就给他升官了。
陈方荣笑着看了一眼贾琨,发现贾琨眼睛里边儿有一丝疑惑,心里笑了笑但是没有多说话。第二日第三日陈方荣每天都带着贾琨和陈方荣来监狱。里边的四个人每天轮流被狱官伺候一轮。到第四日陈方荣淡淡地说:“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念过书,据说在汉代的时候啊有一个很厉害的皇后就是吕后。她把戚夫人可是做成了人炙的。听说把手脚耳朵鼻子都给削了,然后塞进一个瓮里边儿。可是啊我一直只有听说却没有看到过。琨哥儿你看我们这里有四个人呢,要不试试,死了一个还有三个呢,总归有一个好活下来的。”贾琨闻言心里一紧,但是还是闭上嘴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