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菱说:放心!小的是纯种女子,绝对不做t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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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他早有方法应对,自己只要坐等看戏就成。
但韦钰算盘打错了。
闵睿有脑子,够腹黑。但那阎烈又企会是省油的节能灯?
原以为闵睿这番话定能挫他锐气!谁知那碴头子不但不恼,还理所当然,颇有感慨的说道:“生在帝王家,有些事情也不是我们这些做子女者可以掌控。钰儿心地纯善,固然期望平等对待众夫,但王命难为,她身为两国公主,又是储君,总不能执法犯法不是?钰儿,我说得对么?”
一语既出,场面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韦钰皱眉看他,压抑着大吐口气,真正一个字也不想再跟他多说,心中十分纠结:不要脸的人见过,可脸皮比地球表面还要厚实的人,却是第一次见识。这家伙不去卖保险,简直就是浪费人才!
另一边,闵睿也终有些发寒了,气氛似乎僵了下来,谁也不肯退让。最后,还是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若要去新府邸就快些启程吧!这时候也不早了。”
说完,巫羽面无波澜的立起身,朝自己竹屋走去,再没眼看这三个暗潮汹涌的小孩子斗气。
“巫羽说得不错,九王子殿下,马车早有准备,不怕多坐一人,咱们这就启程吧。”巫羽成功打破僵局,闵睿首先恢复平日和善,起身微笑说道。
“好!”阎烈亦然:“请。”
接着才是韦钰,她起身挪到闵睿身边,很自然的牵起他的手,递给他一个皎洁的笑容,再转头跟阎烈说了声:“那走吧。”说完,她率先拉着闵睿走出竹苑。一边默默不语的专业大侍女:莫伊伊。忙提裙跟上。
刚巫羽的反应终于让韦钰忽然想起些什么,似有些想明白刚才闵睿和巫羽那一幕的真谛了。
默契啊!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微妙!闵睿跟众夫侍相处多年,感情十分融洽,相互之间自是有一定联系,一个眼神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从而配合。而韦钰虽然聪明,却在心中残存太多杂念,哪能搞清楚他们居然一拍即合,反倒自己傻了眼。
唉,虽说娘亲早就警告自己:这正夫是必然的果。可自己就是不爽!一是这样被人频频安排下套实在难受;二是这叫阎烈的人就有一种让她想反抗的心里!他越想这样,她偏偏要那样。该怎么反抗就怎么来,若是一定要结合,那就至死方休!定要他投降为止!哼哼。
看着两人的背影,阎烈勾起一抹嘲讽冷笑,轻哼一声后,才抬腿跟上去。
他不是傻子。
十四岁领军突围敌人营阵,靠的可不是一股子冲动!那次战役巨大成功,他足足做了三日部署。反复演练思考才得一举定棋。若不是察言观色功夫了得,他又怎能见过那头领一次就准确抓住他的弱点?
阎烈很肯定:韦钰并不是真正爱恋这些男人,现在看来,就算不时流露的好感,也不过当他们是兄弟之类罢了。事实上他还看出韦钰努力“表演”亲密关系给他看的同时,又十分矛盾的企图与他们保持距离。石砺如此,巫羽亦是如此,只有这闵睿,他与韦钰之间似乎多了丝什么,可又不能十分确定。
这闵太子是个不容小觑的角色。无论在战场上,亦或是——情场?
此人心机深重,谋略极高明。在夜阎与雪域暗战时,他早就耳有所闻,甚至几次侧面交锋,也只是勉强和局。他一直好奇这雪域国背后的智者,心中又十分期望能正面交锋,或赢他一回!
雪域国供奉梵殿,是个拥有绝对宗教信仰的国家。上至圣主君上,下至平民百姓,无一不崇尚和平。在好战的夜阎国民看来,雪域资产丰富,又毫无防范意识,简直就是块任人鱼肉的鱼肉,若不是碍于风望和花安两国,只怕周边那些蛮夷都能将之果腹。原本母王早在十年前便有心要占领雪域,当时除了风望是个隐患外,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这个当年只有十二岁的闵太子!他与雪域国所有安于现状的人不同,此人观念长远,胸怀睿智,交际手段高明,是个能大作为的人才!雪域若传入他手,定是别有一番景象!届时若再想吃掉雪域,那就是在虎口里夺食了。恐怕夜阎国亦会多一个防范对象。
与母王心思不同,阎烈从不欺负弱小,甚至不耻于母王侵略他国,经常违背她的命令。在母王和雪域边境大小战役间,阎烈时常期待一件事情,那就是闵睿有一天坐上王位后,他能光明正大的与他斗上一场!
不想这正面交锋甚快到来,还是在这样讽刺的场面。他们居然看上同一个女人,还要共侍一妻!他们真能做兄弟么?还是要一辈子敌对?
三人很快走到园外,上了马车前往镶金公主府。一路上,韦钰故作亲密,与闵睿不时耳语低聆。再“忽然”发现阎烈存在,“尴尬”与他笑笑,聊些百姓生活,国家治理之类。而后又再“突然”想起什么,继续跟闵睿小声说,大声笑。周而复始。看着压抑的阎烈,韦钰心情大好!果然跟熟悉的人才能配合默契。看着闵睿眼底的温柔,韦钰小脸漾起微红,竟如少女春鸾心动般浮起丝羞涩。
明知做戏,阎烈还是高兴不起来。虽没发作,却怎么也不能挂上笑容。他本就不是个圆滑的性子,才会惹来那么多恶言流传。现下在自己看上的女人和情敌面前,又如何能谈笑自如?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