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带笑,使她脑子“轰”的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费力伸手拿过一旁的枕头,发了狠的就往他头上揍去,即墨宸躲得有点狼狈,也有点恼怒:“你放肆——”
他的威胁对她全然没有任何效用,下手依旧毫不留情,即墨宸恼羞成怒,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圆枕,苏卿忙捂了胸口,缩了身子,眼神飘忽不定,想要不着痕迹的离他远远的,男子冷笑,困着她,拿过扔到一边的她的衣服,“撕拉”一声撕成了布条,苏卿心中大声哀嚎,爬着身子就想逃,到底还是被他抓了回来,双手被绑在了床头,她气得两脚乱蹬,他不紧不慢的再拿过两条布绳,苏卿的气势蓦地就落了下来,扭曲着脸,唤:“爷…”
即墨宸挑眉,她说:“我身子真的不舒服。”
“哦。”
语调漫不经心的。
她很郑重的说:“我说的是真的。”
他睨着她扭曲脸庞,懒得再应上一声。
苏卿扭着身子,额上渗出细密冷汗,被绑的双手握的紧紧的,双腿都蜷缩起来,即墨宸蹙眉,拍着她的脸,“喂?”
她忍着下腹刺心骇骨的痛,咬牙挤出一句:“我说的是真的…”
她说的是真的,但同时也想着,苏卿,你丢人丢大了。
她拦着即墨宸,不肯让他找医女,男子看着她痛的脸色都苍白的模样,只是撇了撇唇,还是把医女找了过来,她异常哀怨的揪着他,而即墨宸,在听完医女的汇报之后,头皮一硬,挥手,就让她下去开方子。
“爷,这丫头身子本来就不好,寒毒入体,虚弱的紧,这月事,也是老毛病了,喝了药就不痛了,这几天,要好好休息,碰不得凉,也不能太累,所以,爷,这事,您过些日子再想吧。”
她说的很平静,苏卿却将脑袋埋在了被窝里,任即墨宸怎么扯都不肯松开,被人撞见她在即墨宸的床上,并且还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传了出去,她还怎么活啊?
他的那些夫人们,还不把她生吃活剥了。
即墨宸坐在床沿,扯她的被子:“喂,不就是来事了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虽然说,他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
但谁让他大爷一向厚脸皮惯了呢。
苏卿却突然把脑袋钻出来瞪他,他有点心虚,小心问:“很痛啊?”
她用了一个最精辟的比喻:“就像是你们男人那玩意儿被人死命的掐一样的痛!爷要不要试试?”
她再次把脑袋捂了回去,即墨宸却气了,这人,怎么说这话,说的这么脸不红气也不喘的呢?
他死命的扯,她死命的不肯放开,最后大爷怒,说:“你想死是不是!”
苏卿忍着痛,气哼哼的想,是。
死了就算了,一了百了。
这身体,怎么这么多的毛病?
苍天成心玩弄她的是吧?
即墨宸扯不开,大人大量,看在她不舒服的份上,也不跟她计较,苏卿却又钻出了头,嘟着嘴巴,踌躇半晌,才说:“你把颦儿叫来。”
“要不,就把我送回去。”
他表示不解,她却不肯解释。
话说,这古代,女子来月事的时候,到底是怎么解决的?
她不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