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沉重
车离燕京越近,律祥的俊容就越严肃。
“怎么了?”元希看到一路无话,也少了调笑的话语,知道他有心事。
律祥叹了口气,想了想道:“昨天我收到靖国王的传书,这才得知魏国兵临燕境,皇上又与靖国王互不信任,而今的北燕真是内忧外患。”
听到“魏国”二字,元希心中一措,想到自己的真正身份,她胸口一闷,如果当初父亲没有被拓跋焘算计,那么自己过的又是怎样一种生活。
心神不安,元希只好伸手撩开辇车,看着车外辽阔的原野,想来这一路经过了北燕的村村落落,不管城镇乡村,百姓尽都有衣有食,少有破败之处,可以看出北燕并不是一个积弱的小国,因此元希不禁问道:“魏国铁骑当真如此强大?”
律祥忧心重重,搂过元希道:“魏国幅员辽阔,拓跋氏又是马上得天下的皇族,如果不是柔然牵制,早已一统中原,当年一个太子语就诛灭四夷,而今的魏帝更是霸道无情,内治民生,外强军队,培养了天下最强的铁骑,而今次魏国命新立的太子率兵亲征,攻势更是所向披靡。”
听到太子二字,元希心中更不是滋味,真正的新太子T希才对。想到这个,她很想问问律祥,如今的新太子是个怎样的人,但律祥神色凝重,她不禁眉头紧锁,的心思也因此乱了,拉着他的手,爱怜的说:
“没事的,以你的才智,一定会想到解决的办法的。”
律祥见她想要劝慰自己。却又不知怎么劝慰,美眸如汪了水般看着他,里面尽是担忧,不禁笑了,回握她的纤纤小手,却什么也没有说。
元希皱眉,知道这次一定十分严峻,否则一向玩世不恭的律祥不会如此神色凝重。
***
车到燕京,元希随律祥回了律府,还没安顿好元希。律祥也不顾劳顿,连夜就去了靖国王府。
好在律府下人早已为元希置下院落。
收拾好不多的行礼,元希才有暇打量自己的小院落。新窗新柱,就连门口的石阶都没有一点儿磨痕,屋内的楠木桌酸枝椅也都还泛着新亮的色彩,更不用说床铺上的那些用度了。
伺候梳洗的下人走后,元希也累了。躺到了床上。
半夜里才依希听到有人进门,元希半睁起眼睛看到是律祥,闭眼又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元希感到他从背后环着的温暖怀抱,安心的往后靠了靠,感到他动了动。知道他醒了,在他怀中轻轻反转身子,伸手勾住他的颈。在他耳边轻轻道:“今天可以了。”
律祥眉梢一扬,问:“可以什么?”
元希想告诉他自己月事已去,二人可以行那事了,但现在二人紧紧相拥在床上,如果直接说破了。元希感觉是自己在向他求欢一般,所以只能满面羞涩。明明知道他故意装不知道,也不好再道破。
律祥轻轻抚了抚她的秀发,在她额头上嵌上轻轻一吻,笑看她绯红的羞颜道:“你真的愿意留下?”
元希点了点头。
律祥听了,唇角扬起,翻身压在了元希身上:“我先给你一千两做定,以后每月十两例银,以后有了孩子,除了再加例银之外……”
元希用吻挡住了他的话,柔嫩的舌尖轻扫过他的下唇,在他梭角分明的上唇峰上柔柔摆动。
律祥被撩得一声闷吟。
“现在不要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停住吻,元希在他耳边侬侬而语。
律祥嘴角轻勾,翻身压住了元希,如今真的要得到了,他又不想急急的草率了事,撑着手臂端望着身上渴望已久的女子,用手指轻抚她修长细嫩的颈项,然后将头埋入她的香颈中,用舌柔柔划过她的肌肤。
元希敌不过脖项传来的酥痒,喉间传出一声浅吟。
这声浅吟听到律祥耳里,更催动了他体内的情潮,手也不自觉的伸进了元希的衣襟。
元希闭上眼,体味着律祥给予的感触,在阵阵刺激中终还是忍不住道出心声:“律祥,我喜欢你。”
“嗯……”律祥的吻已落在她胸前的丘壑上,含了满嘴的丰润,还是用喉音告诉元希他听到了。
听到他的回答,元希咬了咬嘴唇,她想问他,他可喜欢她?但以前问这个事时,大家都闹得不开心,所以她忍住了,而此时他解开了她肚兜上的细绳,含啜着胸尖的梅红,直吮得元希一阵阵颤抖。
“宝贝!”律祥一声轻唤,元希阵阵颤,他也因此被撩得身上一浪热过一浪,利索的解去元希的腰带,除去她身上所有的碍事之物。
元希也没闲着,伸手拉开律祥的衣襟,除去他的外袍……
不一会儿,二人已经肌肤贴肌肤紧紧拥在了一起。
律祥细细抚摸元希的腿,因为个高,元希的腿比一般的女子要长,再加上她是那种腿长过身子的体材,那双白玉般的妙柱就更是纤长匀称,细滑得律祥爱不释身,从脚背抚到膝盖,又从膝盖抚到脚上,她虽高,一双脚却玲珑得很,他的手一掐就捏住了她的足弓,牵住往后一引,她的脚踝就已经放到了他肩上,细抚已经不能令律祥尽兴,他所幸伸出舌,在她脚踝内侧奉上细密的吻,顺着小腿而上。
元希哪受得住他这般逗引,整个人早沉醉得花枝乱颤。
吻到膝内,律祥停了停,分举开她的纤长双腿,睨着腿间的幽幽奇景,先用手抚过她的大腿内壁。那里最是敏感,光是抚已经令元希弓身而起,律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