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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盛希今晚没失态吧?”在回尚王府的马车上,宇文盛希靠在拓跋焘肩上问。
“盛希你今天做得很好。”她是为他挡酒才中毒的,后来又做得那么得体,拓跋焘心疼她还来不及。
“太医到了没有?”马车一路奔驰到尚王府,拓跋焘抱起宇文盛希就往希悦轩奔。
“妾妃是了腹蛇酒中的邪毒。”太医看了宇文盛希的症状,开了祛邪解毒的药。
“太医吹牛!”宇文盛希一脸醉样,指着太医笑道:“我以前又不是没有喝过腹蛇酒,怎么这次就会中毒了?”
太医忙解释道:“妾妃,人的身体是在不断变化当中的。您过去对腹蛇之毒不敏锐,不代表您一生都不敏锐。所以还是请妾妃好生静养。”
太医说得认真,榻上的人却听得不大在意,只是痴痴地笑。
拓跋焘听懂了太医的话,便命其退下。
遣走下人,拓跋焘走到她榻边,看她醉得不轻,便给她拉被。他想起吉红的事,过去那么久了,都还没有结果,都说酒后吐真言,拓跋焘想了想,哄宇文盛希道:“师妹,吉红为什么要杀花盈的?”
宇文盛希醉眼蒙胧地看着拓跋焘,又是一阵笑,对他说:“你想知道吗?”
拓跋焘点了点头。
宇文盛希又笑了,伸手招他道:“你过来啊!”
拓跋焘以为她要说什么,便俯身去听,但没想到宇文盛希双臂圈住他的脖子,送上了热烈的吻。
“师妹……”拓跋焘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圈进了情欲的旋涡,宇文盛希用唇堵住了他的问题,用手轻拔着他的耳坠。
不觉之间,拓跋焘已经动情了。宇文盛希顾意又在他耳边吹气,轻声道:“师兄,盛希想要……”
拓跋焘被她的迷乱所感染,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苇宁的声音:“王爷,侧妃身体不适,安然居那边请您过去一趟。”
拓跋焘听到,应了一声,低头看着身下的宇文盛希,面色绯然,娇喘吟吟,已经解开的衣衽下此起彼伏,一片春色,他哪会想去。但碍于安然是公主身份,也只能去应付一下,边起身边道:“你等着,师兄去去就来。”
来到安然居,看到安然正躺在床上,拓跋焘问她:“可有请太医?”
安然奄奄地说:“我只是湿热症犯了,不用劳烦太医。”
拓跋焘早知道她是装病,她这么一说,心中更生出了无名之火。他伸手抚了抚安然的头,微笑道:“我今天公务繁忙,你吃了药,好好静养。”
拓跋焘一走,安然就伸手把榻前的瓷花瓶打碎了,眼中满是怒意。
**********今天更新时间变了一点,不过还是更了,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