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盛希。”
“嗯?”
“宇文盛希!”
“嗯?”
“小狐狸!”
“都抱得那么紧了,还不够吗?”拓跋语坐在泉池中休息,宇文盛希跨坐在他膝上,双臂紧紧圈着他,眼睛看的,却是高大殿壁上的**。
拓跋语挠她:“不要再看那些壁画了,看着我!”
宇文盛希低头,轻轻捏着他的双颊:“是你让我来这里的!”说着她又抬头观望:“堂堂皇家林苑,竟会有这样的壁画!”
她好奇的样子把拓跋语逗笑了:“皇家也好,百姓家也好,都是要延续子嗣的!”
宇文盛希想了想说:“你这么色!还需要这些春(宫)画来助兴吗?”
拓跋语双眼瞪圆:“宇文盛希!”用手掐住她的下颌,义正严辞的对她说:“我不是(种)马!更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要说色,是谁在梨花楼把腿抬到我肩上的?是谁刚才自己把我放进去的?”
宇文盛希把他抱得更紧了:“那是因为我爱你。”
“你知道吗?”拓跋语回给怀中人更紧的拥抱,开始回忆:“世上没有生而知之的人。这里是教授诸君或年幼皇帝房中之事的地方。我母后早卒,所以我小时候胆子很小,父皇担心我羞于男女之事,十二岁那年,我就奉命来到这里。但其实那时的我,根本没有和侍寝的女官做什么,来到这里唯
一感受到的,就是躺在女官怀中,就像躺在母后的怀中一样。后来我每次出征回来,都会来这里,让温泉涤净我身上的血腥,也让女子的臂弯安慰我厮杀后的恐惧。”
“拓跋语!”宇文盛希听着他的话,心中装满了爱怜。
拓跋语看到了她眼中的爱意,又对她说:“在你之前,我遇到的女人都是让我快乐的。但当我看到你从马上坠下,一袍的鲜血时,我才感到,女人也会让我痛彻心悱。”
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宇文盛希又流泪了。
拓跋语抚着她:“不要哭了。”
半晌,她收起泪,抬起头以万夫难挡之势攻占了他的唇,一计长吻后,又吻他的眼、吻他的颊、吻他的颈、吻他的锁骨、吻他的胸??潜进水中,还是吻他。
“哈!”热情来的太突然,让拓跋语大感刺激:“狐狸……”
从水中钻出,水为宇文盛希的面容镀了一层晶莹剔透,她眼神坚定而又惑人:“在遇到我之前,有女人这样对你吗?”
拓跋语笑了,正要回吻她,她足蹬泉池的玉壁,往后游了出去。他起身去逮,宇文盛希又潜了下去。他弯下腰去抓,她在水中又是一蹬,身子轻轻一滑,窜到了他身后,钻出水来,一双玉臂环住了他,雪似的双手,抚摸着他小麦色的胸膛。
拓跋语闭上眼睛,继续享受她在背上的吻,感到她的舌尖在他的背窝中打转,她渐渐蹲下,香吻由背低至腰凹,在那里停留,用热热的气息吹动他的敏感神经,前面的手也渐自往下,由他的腹轻扫而过,在他腰上留下了重重一捏,微微的痛楚令拓跋语丹田一提,闭着的眼也不由一紧。
宇文盛希没入水中,在他的臀瓣上嵌上一口很痒很痒的轻咬,拓跋语整个人往前一紧,叹了一声“狐狸!”
忽然,宇文盛希停了下来,环住他的手也松了,她又要耍什么花招?
拓跋语回头一看,她正在捞水中的衣服!
拓跋语急忙伸手抓住了她道:“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宇文盛希用手挡住了他的吻:“为什么水里没有你的衣服?”
“因为我是tuō_guāng了等你的!”拓跋语把她拉入怀中,抚着她纤细的腰,直言不讳的说。
宇文盛希拉停了拓跋语的手:“你把我的衣服弄湿了,我要怎么回去?”
拓跋语反手钳住宇文盛希:“在尚王府过得那么不开心,我不想让你回去了!”
出其不意,宇文盛希闪电一般地蹲入了水中,拓跋语正要去抓,人又潜走了。
走出泉池,拿锦被裹住身子:“不把我的衣服弄干,就不要碰我!”
前两个回合,宇文盛希已让拓跋语兴致盎然,现在她却裹得如棕子一样!
“狐狸!看我碰得到你吗?”拓跋语一个飞身,人就出了泉池。
宇文盛希抓紧了锦被,拓跋语从上扯,她就抓紧上面,从下扯,她就抓紧下面,左扯,抓紧左边,右扯,抓紧右边,整个人缩在墙角,防御做得滴水不漏!
拓跋语怒了,双手杵到墙上,把宇文盛希圈在他的桎梏中,质问她:“你刚才才答应我,你再不离开我,现在你又要回去,是不是今夜你又要睡在拓跋焘怀中,任由他碰你?”
宇文盛希紧了紧锦被,一双眼睛带着温柔,口气却一点也不温柔地答他:“你想过没有,你不让我回去,我们的事就会被所有人知道。我倒无所谓,但你是魏国的皇太子,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拓跋语苦笑道:“你以为我愿意当这个皇太子吗,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问过我愿不愿意!”
拓跋语的回答令宇文盛希无比惊异。
拓跋语看到她眼中的诧异,逼过去吻了她,对她道:“在出征宋国的路上,我看到了一望无尽的原野,那时我就想,能与你在那里厮守终生该有多好。而在这京城,唯一值得我留恋的,只有我的父皇,这些年来,在宫庭的高墙中,我和父皇相依唯命,所以我不停的征战,为的就是用战功来回报父皇对我的器重与疼爱。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