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回来了。”林夏一脚踏进孤儿院的大门,她知道这时候的姑姑一定还没有休息,应该在为孩子们洗衣服吧,孤儿院的洗衣机已经坏掉了,姑姑还是舍不得买新的,一台洗衣机的钱足够孤儿院半个月的开销呢,哎,如果自己找到工作的话该有多好呢,林夏叹了一口气,用手拍拍自己的脸蛋:“要开心!”
“小夏?你怎么大半夜的回来了呢,下班了么,不是说要在那里住的么,饿不饿,姑姑去给你煮面。”林夏的姑姑一边用毛巾将手擦干净一边走向厨房,林夏默默的坐到椅子上,拿起洗衣盆中姑姑还没洗完的衣服揉搓起来,真是的,该怎么开口啊,一天之内被炒鱿鱼两次,这算不算是破纪录呢,林夏傻呆呆的望着洗衣盆中自己的倒影……
片刻之后姑姑端着面条从厨房里走出来,林夏接过碗刚想坦白交代,一个孩子迷迷糊糊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姑姑,我想喝水。”姑姑叮嘱林夏要全部吃光,转身带着那孩子去隔壁倒水,林夏捧着面条拖拉着脑袋,真是的,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决定要说出来,结果被小屁孩给打乱了。
终于等到姑姑把孩子送回房间里,林夏总算是有机会能跟自己的姑姑坦白从宽了,姑姑一脸疑惑的坐在林夏对面:“小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怎么了你,面都不吃呢。”林夏咬着嘴唇却不知从何开口,只要一点一点啃着碗里的面条。
“咦,她就是住在这里的么,看起来很大啊。”一个十分帅气的年轻男人站在孤儿院门口,银色头发被风吹起,他的眼眸就这样注视着眼前的孤儿院,从外面看起来好像是一栋年久失修的八十年代末期的二层小洋楼,走进院子里还能看到另一栋比较小的二层小洋楼,这里居然是孤儿院,要不是门口那毫不起眼的小牌子,男人还以为这是用来拍戏的建筑物呢。
林夏那个死丫头为什么来这里,一辆车从路边经过,车灯正好照在年轻男人的脸上,那是一张无比妖孽的脸,这张脸每天占据着各大电视台的黄金时间,哪怕是一个十几秒的广告也会引来少女们的关注,这张脸的主人叫做泽苏白,林夏的前老板亚洲一线巨星泽苏白!
坐在椅子的林夏慢吞吞的吃着面条,再吃掉整碗面之后林夏鼓起勇气决定告诉姑姑自己失业的事情:“姑姑,我……”“请问,这里有人么?”林夏的话还没说完,院子里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难道是附近的邻居么。
姑姑打开大门,站在她面前的年轻男人微微一笑,好听的声音从他口中传来:“阿姨您好,请问林夏是住在这里么?”姑姑张大嘴巴指着屋里,年轻男人非常礼貌的说了声谢谢,等到姑姑反应过来的时候年轻男人已经走进屋里了,姑姑的脑海里还停留着年轻男人的笑容,真是个非常优秀的年轻人啊。
“泽苏白!你你你,你怎么跟到这里来了,哦,演出服我……”林夏还以为泽苏白是因为演出服的事情来的,赶紧结结巴巴的解释起来,千万不能被姑姑知道这件事情,不然姑姑肯定会跟着着急的。
就在这时林夏的姑姑回过神跟着走进来,一边打量着泽苏白一边拉着林夏笑道:“小夏,来朋友也不说一下,这位是……”“啊,他是……”
还没等林夏说出口,泽苏白就摘掉脑袋上的灰色帽子,削薄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阿姨您好,我是小夏的老板,本来说好了明天再回来拿换洗的衣服,没想到小夏性子急,直接跑回来了,我不放心就跟过来了,阿姨不介意我深夜打扰吧。”说着话泽苏白还侧过头对着林夏眨巴眨巴眼睛,这厮难道不知道他这幅模样是活生生的诱惑么,林夏吞了吞口水,傻吧啦叽的看着泽苏白。
林夏的姑姑赶紧招呼泽苏白去客厅休息,又让林夏拿了些水果,由于泽苏白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起来,姑姑又转身进了厨房说是要给泽苏白下碗面条吃,自始至终泽苏白都是顶着人畜无害的微笑,要不是林夏知道眼前这位是怎么欺负金诺贤的,她还真有可能把泽苏白当成温柔先森。
姑姑走后林夏就像一个犯错误被抓到的小孩子,眨巴着大眼睛弱弱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泽苏白微微一笑,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苹果,淡粉色的嘴唇轻轻地印在苹果上,雪白的牙齿毫无阻碍的咬下去,嘴角残留着些许苹果残渣,泽苏白居然伸出舌头将苹果渣舔光,随后才翘起嘴角回答道:“为了保证你能有钱陪演出服,所以你必须回去工作,我会从你工资里扣除演出服的钱。”
“呃……”林夏傻傻的看着泽苏白,这家伙在说什么呢,是要自己回去工作么,他不是说自己会给他带来麻烦么,还是有什么阴谋在等着自己呢,不要被这家伙俊美的外表蒙蔽,他可是披毛带爪的妖孽啊,林夏再次吞了吞口水,用自己无辜的大眼睛打量泽苏白:“你,不是说我会给你添麻烦么?”
泽苏白啃着苹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啊,没有麻烦的话生活会很无趣的,而且不别想拖着演出服的钱不还我!”林夏不明所以的挠挠头问道:“可是,演出服不是金诺贤的么,为什么要赔钱给你。”
泽苏白狠狠咬了一口苹果,这死丫头难道不知道么,要不是自己好心好意掏钱把演出服的钱赔给公司,她还能在这里跟自己较劲么,想到这里泽苏白放下手里的苹果冷哼道:“要你管,反正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