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卿正在开水房烧洗澡水。
她一边烧,一边在琢磨武文斐。
为什么武文斐不喜欢宋冉莹的靠近呢,甚至有些避之唯恐不及。难道是因为宋冉莹的luǒ_tǐ画像被自己挂到了皇城门上被人瞻仰吗,如果这样,那就别娶嘛,这不是害人害己吗?
不,不对,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对了,是政治,这应该是该死的政治,皇子与吏部尚书联姻,岂不是把许多官员都抓在手中了?
罢了,皇家的事情历来最肮脏,最血腥,不琢磨了,等把解药弄到手,咱就拜拜了您内,管这么多干什么。
不知道小墨和师父他们把瓷厂的事办得怎么样了,青云山庄有没有把地契过给师父,真想他们呐。
想起这些,冉卿有些黯然。
不行,在这个如履薄冰的地方,她不允许自己颓废。
冉卿站起身,开始舀水,然后一桶又一桶地提到武文斐的浴房。
“王爷,水准备好了,可以洗了,”冉卿收了桌子上的燕窝碗,准备拿出去。
“你等等,”武文斐睁开眼,叫住了冉卿。
“王爷请吩咐,”冉卿放下匣子,恭敬的说道。
武文斐道:“过几日就是长乐公主的生日,本王想要送她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你去准备一下。”
呃,冉卿有些无语的看了看白瓷和青瓷,这位爷一直在给自己拉仇恨值啊,那两位大美妞的眼睛都冒出火来了。
“怎么不回答,给本宫说说你的想法,”武文斐站起身向净房走去。
冉卿赶紧跟在身后,“奴婢正在想,王爷。”
“宽衣。”武文斐张开双臂。
虽然他洗澡大多数是青瓷和白瓷在伺候,但是偶尔也让冉卿来做。这对于冉卿来说是最要命的事情,也是耻辱感最深重的时刻。
因为这个她会深切的感受到自己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没有性别的机器,而不是一个有着正常羞耻心的少女。
万恶的旧社会,不拿奴婢当人看啊。
青瓷和白瓷怨毒地看了冉卿一眼,拿着盛燕窝的匣子走了。
尼玛,不是有太监吗,为什么要用我?我诅咒你jj生疮,上女人得花柳病。狗屎!冉卿一边给他脱衣服一边在心里咒骂着。
她努力的伸长双臂,从后面脱了武文斐的亵裤,修长的而有力的大腿、紧致挺翘的臀部立刻呈现在她眼前。这距离好近,每一根汗毛都是十分清晰,冉卿的脸红了,赶紧去拿澡豆,避开了武文斐刚刚转过来的威武雄壮的下体。
听到武文斐入水的声音后。她才装模作样的站在武文斐的背后,用水瓢一下一下的往他的肩膀上淋水。
“伺候本王沐浴让你很不开心?”武文斐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不徐不疾的问道。
是的,不开心,很不开心,极不开心!你这变态!“王爷想多了。奴婢只是不敢亵渎您老人家而已,”冉卿知道自己在人格分裂。
“亵渎?老人家?我很老吗?”武文斐接连三个疑问。
“您当然不老,那只是我刚才偶尔想到的尊称。另外,奴婢出身微寒,您的玉体何其珍贵,奴婢觉得看一眼都是亵渎,”尼玛。我是怕亵渎我的眼睛,知道不?
武文斐把头靠在浴桶上。“哦?这倒是个有趣的尊称,或者说,是你在打趣我更为合适吧,难道你不觉得服侍本宫洗浴是你的荣幸吗,从今天开始,洗浴的事情都由你来负责,本王不喜欢青瓷、白瓷色眯眯的样子,现在你说说,给长乐的礼物本王准备什么好。”
冉卿有些怒了,什么都她干了,那还不如直接弄死她,“王爷,奴婢也想伺候您沐浴,只是奴婢手头的活计太多,不是奴婢推脱,只是奴婢若精神不济犯下大错,那可不是奴婢能够承受的呀,您说是不是?”
瞧瞧这性子,若是青瓷白瓷绝对不会如此,只会点头称是,偏她会有这么多话。好吧,这些日子的确是使唤得挺厉害,不知道纳兰威知道了是否会心疼。武文斐终于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得意的笑了起来。
他掀起一朵水花,泼在冉卿的脸上,“就你话多,也好,明天我让小成子重新把任务分配一下。”
我靠,脏死了!老娘也有洁癖好不好?冉卿在他背后用力的擦自己的嘴,恨不得擦掉一层皮。
“洗头发,本王还在等你说呢,”武文斐道。
冉卿很喜欢长乐公主,她的生日礼物,冉卿的确会尽心尽力,她仔细的想了想,一边把澡豆打到乌黑的长发上,一边说道:“奴婢可以设计一条精美的裙子,也可以设计两只漂亮的耳饰,或者王爷给公主找一个年龄相仿的玩伴如何,奴婢觉得公主缺少朋友。”
“嗯,耳饰和衣服这些都可以有,你的眼力本王十分相信,你来准备衣服和耳饰吧,不过伴当就算了,长乐虽然年纪小,但她十分聪慧,一般的孩子入不了她的眼,”武文斐虽然刁钻,但也从不吝啬赞美。
是啊!所以她才喜欢小墨呢,那孩子果然不像个孩子,难道皇家种比平民果然好很多吗?啧啧,这皮肤比女人的都要好,冉卿擦着武文斐瓷白细滑、肌肉结实的后背如此想到。
“明日,王妃要借你们去帮忙,你要小心了,你是本王的丫鬟,不要丢了本王的面子哦,”武文斐破天荒的提醒道。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还是人在luǒ_tǐ的时候比较脆弱?不知给他画一幅美男出浴图,再次贴到皇城门口后,他会有怎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