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蜀山的太上老祖成就了战帝巅峰,自己宗门无人抗衡,也不能拿女人做交易,这不是毫无面子的事。何况宗门中的战帝高阶的不止一个,对上蜀山也不一定会输。这是他暗气没有出手躲在暗中的原因,最好是黑煞出手弄得两门无法调合。
可是现在自己不是暗中了,要是还让黑煞“胡作非为”,那就说不过去,毕竟黑煞可以不顾一切,他却不能,因此很不情愿的开口道:“周城主,莫要再意黑煞之言。他的嘴是出了名的臭,谁招惹他都会被他臭到。当真是臭气熏天。”
“龟儿子,老不死的。老子好好给你说亲,你他妈的这样说我。好,很好,老子早就看出你是个无心之人。老小子,还是你好,这娘们嫁给你最合适。”
“合适?你妹的合适。你这老家伙,,没事怎么老往我身上扯,你要是想娶,就直言,他有什么不好意思。而且你个老东西越是东扯西扯,越是欲盖弥彰,其实你他妈的是思春了。”
你人身上也有三把火,何况叏皋还不是泥人,此刻他真的怒了。他真的没想到孟昶这根搅屎棍也不看看时候,什么时候都管不住那张破嘴。
“额”
孟昶惊愕,他没有想到一向老好人的叏皋还有暴怒的一面,而且说起话来还一套一套的,顿时乐了起来。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白煞没好气的向叏皋两人说了一句,然后接着向周云山说道。其实他内心中也起了个疑问,就是黑煞真的思春了。
“周城主,我看此事不如算了,对你我双方都有好处。”
算了,周云山心有不甘,但还是很同意这个意见的,但是周家之人和钱家姊弟两眼仍是喷火。这让周云山看了之后,瞬间用严厉的眼神看着众人,众人才熄了怒火。
“在下正有此意。”
“嗯,黑煞还不走。”
“知道了,老不死的。臭小子,还不起来,你以为这是你家不成。难道让我动手,背你不成。”
“怎么能劳驾你老呢?”
笑话,你背,我干嘛?要是真让你背,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幺蛾子。
且不说林凡一伙离去,却说周云山看着一伙人远走的背影,手指攥的紧紧,一脸阴霾。耻辱,奇耻大辱,他周云山一生曾为受过如此侮辱,他岂会善罢甘休。
“姐夫,难道就这样算了。”
“哼,算了,没那么容易。”
“那你这是为何?”钱翠锦不解的问道。
“你这婆娘你还有脸问,儿子弄成今天样子,你难辞其咎。”
“你"钱翠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周云山从来也没有骂过她,今天居然敢骂她,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自己,这让他无比的委屈和气愤。
“哼,做事冲动,蛮不讲理,儿子都跟你学会了。当年要不是因为两家族的利益,我怎会娶你这个悍妇。”
这下钱翠锦彻底抓狂了,一双爪子居然向周云山挠去。而一边的几人,看到这个场景也不好开口说话,毕竟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就是钱紧也是如此,毕竟他很少看到自己姐夫如此震怒,今天他看到了,所以没有出言制止二人。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让钱翠锦彻底傻眼,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喃喃道:“他居然打我,他居然打我。”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夫人拉回府中。”
钱紧适当的给周家之人使个眼色,几人无不是心思缜密,当然知道钱紧是为了缓解族长和主母之间的局面。因此上前直接把钱翠锦拉到一边,放在车子上,就连周海也放在了车子上,然后有一人拖着,往周家走去。他们可不想让周海光着身子在城中的贫民百姓面前展露,因为他们周家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了。但是他们这无疑是掩耳盗铃,周海光腚被虐的事早以传遍大街小巷,必定刚刚看到的人又没有全部杀死,一些胆小之辈走的早,留住了性命。而后来周家人想止住这个风波,到处杀人,但总无济于事,反而越是传的离谱。以至于后来周家人不去过问此事,必定不能杀光城中所有人。屠城,他们愿意,蜀山也不会同意。也正是因为如此,周海的名字一时间搞得大陆上路人皆知,而林凡也名声鹊起,甚至有了一个可怕的称号,小魔君。小魔君的称号,让一些纨绔闻之丧胆,深怕哪一天自己的*之物不保。
“姐夫”
周家众人走后,场上只剩下钱紧和周云山。
“钱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这么做也是有道理的,海儿被你姐弟惯的太娇纵,太轻狂,合该有次一劫。而我之所以骂你姐,是因为她这么些年过的太安逸,而且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都忘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今天所做,就是让他收敛性子,好好做城主夫人。至于此仇,今天却报不了,黑白双煞的修为滔天,即使我们用人海战术也难以留下二人,何况还有一个实力不低的老者,真的打起来,我们吃亏,这也是我阻止你钱家人前来,和周家的几个太上章;老来的原因。”
听到这,钱紧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的动静,自己家族的几个太上长老没有来,原来是因为这个。
“当相信要不了多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