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了,而在下也是有一个疑惑,那就是近二十日的时候,我等身居西北之处,却知晓老弟已经提前我等出手。只是为何现在老弟等人,怎么停歇在此处。还有老弟等人是怎么做到,从天而降的呢?”
赤法他们攻打二城自然做足了充分准备,方圆千里都有他们的眼线,但是却从来没有发现如此多的战帝和半步来到这里。如此多的人却如同凭空出现一般,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而听赤法如此问,林凡将自己灭了借色城一事说出来,当然其中忽略八女等人。至于怎么出现在借色城的,林凡却没有说,因为他没有义务把这些事情统统的告诉战东等人,而战东等人也没有在意这些。
“什么,借色被灭,怎么可能,至尊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出手。”
万年前他们二族身陷囹圄之中的时候,至尊都不曾出手打破两件宝贝,可为何这一次却出手了。别说他不明白,就是他们两族的所有子弟与附庸的子弟都想不明白,而林凡等人同样也是如此。
“哈哈,天助我等,如今借色已破,余下的圆空独木难支。仅靠一个破碗,想抵抗我等根本不可能。”
“对,他们根本抵挡不住我们,老弟这次还是要多谢谢你。”
“谢,倒不必了,因为我的目标跟你们一样”
“老弟乃是真性情之人”
几人有聊了一会,然后再互相介绍己方之人,相互认识一下。接着林凡就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战猿一族的人听完沉思不语。良久,战东说道:“老弟做事紧密,老哥我愿意这样做,只是老哥却有一句话当讲。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尽管他们是被那珠子所迷惑,但是他们的亲人死在老弟手中可是千真万确。现在不杀他们,将来他们或许会给你来祸端。”
“有劳老哥提醒了,小弟感激不尽,不过小子还是认为不杀这些人。以宽容之心包容他们,以仁慈之心饶恕他们,再以绝强实力震慑他们,足矣。再者那些修为高强之辈,已经在借色城上一战的时候除了凌空妄之外,全部死绝,留下的都是一些小辈,不足为虑。”
“但愿如你所愿,既然如此,我二族就进入城中。”
说完冲着两族子弟,又道:“所有人员听令,进入借色城,切勿扰乱百姓,否则杀无赦”
“是,老祖”
“城主,此事蹊跷。戮天宗林凡并没有退去,而赤炼二族却从那小城之内消失了。而监视他们的子弟,也全部身死异处。”
一个身着黑炮,面目狞狰的汉子对着坐在高台之上的一名脑满肥肠的秃子说话。与其说其是个秃子,倒不如说此人是个和尚。而在这和尚的身边,却是一个身穿素袍,鹤发,脸上布满了皱纹的老者。老者印堂之上有一个黑痣,长高八尺,不用说此人正是曾经的天机阁副阁主宇文擎。而那个所谓的和尚,正是圆空城一把手圆觉。而在圆觉右侧也坐下一名老者,这老者鹤发童颜,断剑眉,脸白如玉,看来年轻的时候是一个了不得的美男子。而在他的下手却作者五六位老者,而宇文擎的左手却也坐着数位,他们有中年,也有老者。而他们的气息都比宇文擎更加灰暗,明显要比宇文擎高明。但他们却甘愿做在宇文擎的下手,原因很简单因为宇文擎是阵法鬼才,地位崇高,根本就不是他们可以比拟的。
“是有些蹊跷,在座的怎么看”
“城主,我看还是不要妄动”
“孙长老这样做,却是不可。我们圆空城与借色城自古以来,同气连枝。一方受难,一方必会增援。”
“鹿长老,考虑多了。无妄手中有那件至宝,再加上宇文长老所布下的子午阴煞阵,抵御那些宵小还不是轻而易举”
“非也,在下倒认为鹿长老所言非虚。戮天宗有一个诸葛圣明,其实力想必在座的各位都知晓吧。他的阵法能力不在鹿长老之下,你认为它就没有本身破”
“富长老,我所布置的阵法,我虽不知诸葛圣明能不能破,但是就算他有那个本事,破了也需要一些时日,可不是段在的这几天就能完成的。”
宇文擎虽然神智被控,但他对诸葛圣明一清二楚,这一点毋庸置疑,自然知晓其本领。当然要是没有林凡这个变态,他那子午阴煞阵自然不会被迫。
闻言众人心中一惊,子午阴煞阵他们也是见识了,虽然只是简易版的,但是其威力也不是他们随便一个人能够抗衡的。而借色城墙上刻画的可是一个完整的且经过八万多年的洗礼,其威力他们简直不敢相信。
“宇文长老说的极是,你那阵法端视了得。诸葛圣明那厮,怎么可能破了呢?”
“对,对,对,你的阵法,诸葛圣明那蠢货怎么破除,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讨论这些。再说城主心中已经有了决定,我们也不用在此推测。“
“知我者,宋长老也。老夫决定迅速赶往借色城,一则借色城域圆空城自古相交,我们不可见死不救。其二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诸葛圣明在悄然破除了阵法,然后偷袭,借色将岌岌可危;至于其三也是最为重要的,那就是如今借色城被困,我等不如将计就计,来一个反包围,双面夹击,很有可能歼灭戮天宗。”
“好计策,好计策啊”
“城主,你所言的当真是个好计策。”
“对,好计策”
好计策,当然是好计策,这个计策可是直中林凡下怀。两面夹击,注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