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有我在”楚耳的话像是蜂蜜一样浓厚的缠绕在维维的心上,在这窄小阴冷潮湿的环境中,维维的脸色青白青白的,他的头发看上去像稻草一样乱,还有他的膝盖上被划伤的伤口在隐隐作痛。
不,不止是膝盖,维维的全身上下都是伤口。
可是这都不算什么了。维维的心陶醉了。
楚耳的手握着维维的手,维维想起了以前和楚耳一起喝酒吃烧烤的情形,楚耳总是能喝好多好多的酒,反而自己少喝一点都会脸红。
真是没用呢,现在也是让你来保护我。
维维紧握了一下楚耳的手,楚耳眼中的光一瞬间亮了。维维有反应了,他肯定是有什么没办法给我说,他在用手给我传达信息。
可是下一瞬,维维忽的从楚耳手中把手抽了出来。
这一抽,像是把楚耳的心给抽走了。“怎么”楚耳失神的说出了声。
维维心中很痛,可是这个空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他不能忽视的。贝多现在正冷眼瞧着维维,等着他亲口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楚耳。维维下了下决心,咬着牙冷言的说道“别做梦了,我的手指是我自愿砍断的,与你无关”
在楚耳还没来得及问问什么的时候,维维闭着眼睛一口气说完。
对不起了,我能做的就是闭着眼睛,我不敢看着你伤心的表情,同时我非常感谢你带给我的温暖。
楚耳听完维维说的这一切,不相信的往后退去“你是说,你是说”楚耳张张了嘴,发现自己已经出不了声,肺部里的空气彷佛一下子被人大力的抽干,现在的楚耳只剩下了一个空壳。
“嗯”维维点头。给楚耳了最后一击。
楚耳静静的呆在了那里,良久,一颗泪从楚耳的眼角滑落,马上被楚耳拭去,在黑暗的坏境中,竟没有一个人看到。
维维本以为楚耳会扑着上来摇着自己,说他不相信,可是楚耳太安静了。
贝多也有点意外楚耳的行为,只是他把楚耳的行为理解为硬撑着。他站在一旁,不屑的俯视着地上的两位。木头站在他的后面。依旧是一声不吭。
“走吧”不知道过了多久,楚耳的声音在山洞中再次回响起来。
楚耳用力的站了起来,他的身体有点晃。维维想要去扶他,他巧妙的避开了维维伸过来的手臂。
维维伸出的手就愣到了空中,直到楚耳走出监狱的门,门再次被锁上为止,维维僵硬掉的手臂框的一声才从空中掉落。无力的在主人身边摇摆。
经过洞口的时候,六根冰棍一样的人同样的大声的喊了一声贝多少爷,这句话此时在楚耳的心中听着万分的刺耳。
曾经,楚耳以为这种剧情只能出现在电视中,曾经,楚耳以为这种背叛人的戏码只会活到楚耳说不出话来。一出洞口,就跑到一旁急急的干呕着,他吐的很用力。可是一天没有吃东西的胃怎么可能吐的出东西来。
楚耳不管这些,他依旧吐着。夜色正浓,也正好掩去了楚耳脸上表情。一轮弯月倒挂在夜晚的天空,正好给此副景象添加了冰冷的味道。
“水、水”楚耳伸出手给站在旁边的要着水。木头询问的看了一眼贝多,贝多脸隐于黑暗之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也许是嘴角正弯高兴着,也许脸色铁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木头第二遍的碰了他的身体,他才僵硬的点了头。
抓住水壶一阵猛灌以后,楚耳觉得好一点。刚他几乎要把身体所有的器官都吐了出来。
楚耳掂起水壶,一摇一晃的走到了贝多面前。贝多皱着眉,面前这人明明只喝水,为什么像喝了酒一般。甚至觉得他的呼吸都带了酒味。可是贝多不知道,楚耳一直都没有把这里的酒当回事,都是把他当做饮料来喝。
砰的一下,楚耳把陶器的水壶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你疯了”贝多立马跳开,可是水壶里半数多的水,依旧好多溅到了贝多的衣服上。贝多低头抹去身上的水点,抬头脖子上就架了一个冰冷的东西。
是陶器的碎片,一闪一闪的在月光底下泛着光。
锋利的碎片,紧逼着贝多,贝多往后退一步,碎片就进一步。楚耳用的力出奇的大,贝多的脖子已经有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会闹出人命的赶快放下”贝多不愧是少爷范,赶紧恢复镇定,并用语言威胁着楚耳。
楚耳凄惨的笑了笑,可是由于楚耳的无力,这笑听着鬼不鬼人不人的。在夜色里,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楚耳一下子搂住了贝多的脖子,因为怕楚耳乱来,个字高的贝多蹲了下来配合着个字低的楚耳
只听见楚耳在贝多的耳旁说道“闹出人命?没想到你堂堂贝大少爷,居然怕闹出人命”
碎片变为利器,依旧狠狠的压在了贝多的脖子上。木头在一旁急的没有办法,刚有一步上前的冲动,楚耳就用碎片威胁木头。
“你让你们狼族大军侵犯狮族的时候,怎么不怕,你让你的人从后山上山去威胁一众的老弱病残的时候,你怎么不怕?你聚集米虫包围整个狮族的时候,你怎么不怕?”
“还有”楚耳的声音弱了下来,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下,正当贝多以为能反攻的时候,楚耳突地回过神来,重新恢复了力道,甚至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贝多的耳朵“你割下维维一根手指的时候,你怎么不怕”
“没什么可说了吧”
贝多被咬,痛随着耳朵直接传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