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就是掩饰。莫非木公子想掩饰什么?”
她才不怕他动真火,风云名动江湖杀手地位可不是走后门的来,大不了鱼死网破,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少了秋月楼这个合作伙伴,也只是小损失,她的目标可不是只放在蓟县小小的花街这一条!
木利显然修养很好,即使被人说成不是男人,但依然很平静,脸上的笑容不成变过。他“啪”的合上扇子,凤眸危险一眯,道。“是不是男人我们当场就验证一下!”
说着一手搂住梅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拉,两人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梅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晕,周围投去了一道道羡慕嫉妒恨的视线。他恍若未闻,从后边将头埋进梅的脖子里,轻轻咬了一下,梅的身体一震,猛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木利满意的抬起头,笑道。“我是不是男的,水公子很想继续验证吗?”
众人“哗”的一声,有些面薄的。应经红脸低下头,有觊觎木利身体的,此时视线正火辣地锁着他全身,巴不得他tuō_guāng光了去!
之湄此时应该别过头,看向另一边不语。
木利捉狭一笑。道,“我验证了。那水公子是不是也该验证一下,你是不是男的?”
风云眉头一皱,绷紧的身体就要向木利射去,刚要动的身形猛地被人拉住,回头见是之湄,不禁愣然。
之湄媚眼眯着,好一会儿才松开,如被压扁的气球当压力消失时,瞬间反弹回原形。
“有何不可?”之湄伸手勾住一旁气鼓鼓的花云的脖子,然后很自然地亲了她的脸颊。
前世她有几个死党,偶尔开玩笑亲亲脸亲亲嘴都是很正常的,因此她亲花云并没有什么膈应。
在家的时候,平时几个丫头在屋里八卦到一些好笑得事情的时候,常常笑到头前后摇摆,偶尔也会碰到身边或对面人的脸,因此花云也不绝对有什么怪异地,还很配合的给木利一个挑衅的眼神!
“是不是男人我也证明了,不过秋月楼明显不喜欢与‘水胭脂’合作,那我也不强求。我们走!”之湄说完,一挥手,在木利惊愕的目光中,向舞阁外走去。
跟这种只当女人是玩物的男人合作,啊呸,瞎了我的狗眼!
“等等。”
就在之湄四人与木利擦肩而过时,一道很轻却有很穿透力的声音传来,眼前一晃,那位一直默默看着自己手上琴的公子已挡在了身前。
“这位公子挡我们的路,有何事?”
虽说人以群分,木利那样龌蹉,他身边的人定也不是什么好鸟,但之湄不知为何,刚见他弹琴忘我的样子,再回想瑶菲说的,他从来不叫姑娘,便觉得真正的翩翩佳公子才是他,因此说话也客气一些。
而他挡着自己了,风云却未动,说明他并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
那人只看了眼之湄,便将视线移到风云身上,“在下木秀,不如我们比一场?”
在他的生命中,唯有两样能让他心动,一是武功上的对手,二是琴。
唯有相当的对手,才能让他血液沸腾,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唯有自己弹琴的时候,他才能使自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那里才是他想要的色彩。
因此此时对上一个对手,他怎能放过?
风云没动,好似在等待着什么,木秀感觉不到他身上散发的热血沸腾,僵硬的面瘫脸终于皱了一下眉头,转头看向之湄。
之湄摊了摊手,“他是我大哥。”
是的,她一直只当风云是自己的哥,从来就没有当下人使唤!
见木秀还盯着自己,只好转头跟风云道,“风云大哥,你去,把他揍垮了我们再回去!”两人肯定是亲兄弟,既然有一个人愿意留下她们,说明另一个就不会乱来,所以自己也没什么担心的。
至于风云,那更不用担心了,能独自杀他的,只怕还没出生!
木秀万年面摊的脸上此时终于因为眼前这个小女人的话,而抽了抽,只是一瞬间便恢复正常,然后朝风云拱手弯腰,闪身向舞阁外飘去。
“你们等我!”风云轻吐一声,也飘飘然追去。
两人并没有过多苍白的言辞,一个照面便大打出手起来,两道恍惚的身影在花园里动起来,是不是传来肉|体相撞的声音,但两人似乎越大越兴奋。
木利一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是。”
众位姑娘即使不愿意,却也不敢违背这位新老板的命令,因此施了礼,依依然离去,只留下梅与娇娃。
木利再次回到茶几前坐下,端起一杯酒,朝之湄举起,“水公子,不如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观看?”
“好啊。”
之湄选了一个能够看清院子两人切磋又离木利远一些的位置,拉了花云星灵一起坐下,梅很有颜色的立刻让人上桌子上酒。
之湄端起酒杯,正准备要喝,当酒杯刚到嘴边便停下了,她放下酒杯,转头笑道,“有酒怎么能没有美人起舞呢?不知娇娃姑娘能否献舞一曲,为我等助兴?”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她相信木利一定会让娇娃跳舞,这样,她们今日就不虚此行了!
果然,木利仰头喝完手中的酒,“当然可以。”而后打了一个响指,梅坐到琴前负责弹琴,娇娃扭动起来……
之湄一边喝着小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