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第一次侍寝后,顾倾城每天都会看到那个托盘,而且必须要翻牌子。她就奇了怪了,就算是个正常人,也经不住每天这么折腾吧!何况她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可每每看到云浅那张脸,她便不是滋味。于是这一连几天,她便只让李旭过来,其他人一律不让来。这牌子也就不用每天翻了。
一连几天如此后,她发现旭儿和以前有了些变化。他以前都穿着一个色调的衣服,装扮也都简单,而现在他每次来都换着花样穿,一看便价值不菲。
这天趁旭儿还未来,顾倾城拉着一旁的风问道:“旭儿最近为何打扮的和以往不同了?”
风微微一愕,笑道:“那是因为旭公子如今的身份和以往不同,是主子的人。”
顾倾城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她完全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果然后*宫就是这样,想起来她就一阵恶寒,心想还是不要每日都让旭儿过来了。
“风,你去告诉旭儿,今天不用来了。”
“....是”风没有权利过问主子的事情,自是不敢多问。
于是,这晚云浅如期而至,意思是你没有让旭儿过来,那便要翻牌子。
顾倾城单手撑头,眼神瞟向云浅,他依然戴着面具,心情复杂的看向他手里的托盘,顾倾城轻轻的闭上了眼。
“不管你这次让哪位公子过来,我都不会妥协。”她蓦然睁开眼,眼里的厉光一闪,轻哼道:“你以为我碰过旭儿吗?”
云浅的头微微动了一下,双手颤抖,“你...你没有?”
“不错...”顾倾城嘴角微翘,轻笑道:“我早说过我不会碰任何一个我不爱的男人。”
云浅身体晃了晃。手一松,托盘便掉到了地下,顿时一声脆响后,玉牌四散而落。
顾倾城不明白他这是为哪般,“你...”
云浅抬起头,眼里有着担忧,转而夺门而出。留下顾倾城一个人,她眨了眨眼,低头看了看四散的玉牌,不明所以。
这晚。她睡的不太安稳,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得,因为云浅的那个样子太过奇怪。
可接下来的几天又没有什么特别的。不仅如此,每日必翻的牌子也没有再出现过。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顾倾城的功力也慢慢在恢复,她一直规矩的待在房里,为的就是恢复功力的那一天。
“啊————”顾倾城双腿打颤的看着身下的血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声惊叫吓得风雨雷电四人赶紧朝房内而来,“别进来。”在接近房门口时,顾倾城突然在里面大声的喝止了他们。
几人既担心但又不敢闯进去,只有在外面徘徊,“主子,你怎么了?”
“我..没事——”顾倾城强装镇定的说道。
风雨雷电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事为什么会叫那么大声?
顾倾城眼神惊慌,眼看着身下一片血红,双手都在颤抖。这血迹她不是没有见过。只是来这里快十年了,她一次都没有来过,为何现在会来?而且这里的女人不会有大姨妈。
她现在就像刚来初潮的小女孩般,惊慌不已。可心情却和第一次的心情不同,她担心的是以后要怎么办?要是有医院她一定会去检查一下。不会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吧!
虽然她医术不错,但是身体构造出了问题她也没有办法。要是能拍个片子,或者验个血还好。但这显然是不现实的问题。
顾倾城匆忙换下裤子,把棉被里面的棉花掏出来,用布条缝了一个简单的护垫,这样应该可以暂时应付一下。她满头大汗的看着地上那条带着血迹的裤子,疑惑越来越大,她的血是绿色,可裤子上的血迹确是红色的。
把裤子藏好后,顾倾城拉开了房门,她脸色不太好,“我要见你们的主人,这次他要是还不来,我就——”顾倾城苍白的脸上扬起了一个邪笑。
风雨雷电几人均咽了咽口水,等着顾倾城接下来的话,“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顺便去见见他的贵客。”
几人满头黑线,轻呼一口气,便转身离开。
顾倾城忐忑的在房里等着天怅,她还未听到脚步声,门便被推开,云浅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顾倾城惊讶的看着他,慢慢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你....你....”云浅嘴里半天只有一个字。
“我?”
云浅神色复杂,“你...你哪里不对吗?”
“.....”顾倾城盯着他好一会儿,心想为何他这么紧张?难道那天他的反应和今天这件事情有关?
顾倾城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便冲到他身前,紧张的问道:“为什么我....我会来月信?”说这话时,她还是有些脸红。
云浅紧紧抓着她的肩膀,浑身颤抖,“你...你说什么?”
顾倾城看着他不可思议的样子,心也忐忑起来,“到底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
此时,天怅轻声踏入房内,看着眼前的情形,他叹息一声,“果然功亏一篑吗!”
顾倾城转头看着天怅,质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怅背在身后的手握紧了拳头,脸色不太好看,“云浅,这几天你贴身保护她,虽然药效过了,但是她功力还未完全恢复。”
见天怅没有给她答案,顾倾城愤恨的走到他身前,抓着他的衣领,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你到底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云浅见此,赶忙走上前,拉开了顾倾城手,“这不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