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恶意惩罚云裳的不配合,尉迟枭放弃纤细的脖颈,欺上云裳双唇濡湿的舌撬开贝齿,探进里面开始攻城略地。
云裳的呼吸逐渐困难,一双小手却推不开身上宽阔的胸膛。
对自己的惩罚终于满意,尉迟枭依依不舍的放开那条柔软:“再不许这样胡思乱想,只要是你的我都爱,哪怕伤疤也是一样!”
略带一丝醋意,云裳躲过尉迟枭再度袭来的舌:“王上后宫美女如云,岂会在乎臣妾那日花颜寥落,这句话怕是不知道要和多少美人儿闺中说过!”
美人吃醋的样子一样能软了英雄骨,尉迟枭拖起云裳小巧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她们与你不一样,不过一些庸脂俗粉,怎必得你的国色天香!”
尉迟枭这句说的但是实话,自从有了云裳,再怎么容姿艳丽的女子也入不得他的眼,于他来说不过是涂满了脂粉的一副副皮囊,充其量不过一个优质的替代品。
“所谓美人儿,难免有相似之处,就看王上后宫这些姐妹们,可都有着三分相像呢!”语带调皮,这是女儿家的娇柔,也是尉迟枭第一次见到云裳也有这样的一面。
心中暗叹,自然是相像的,只差没拿着你的画像比对了,自然这样的话尉迟枭是不会说出口的。
这样也就值了罢,终于明白烽火戏诸侯不过为搏红颜一笑,如若能有这样一个宛若天仙的女子日日厮守,他就是倾尽天下又何妨!
散落的月光摇曳一室旖旎,第一次,尉迟枭感到无尽满足。他要的无外乎就是这个女子出于本心的顺从,至于爱或不爱他相信自己终会得到。
对于云裳来说何尝必是一个第一次,尉迟枭没有冷眼相对,没有怒目而视,更没有强制的粗暴。可是云裳心中的无奈与痛恨不减。
只是聪明如她知道该如何隐藏,知道怎样利用尉迟枭对她的喜爱达到自己的目的。
委曲求全是如今唯一办法,借他之手,铲掉所有对她不利的人,或许,她要的更多。
云裳用膳的样子总是朱唇轻起慢咀细嚼,看的尉迟枭心里痒痒,恨不能化作她口中的那点食物,感受她的体温,她的细腻。
心里想的风光无限,可是尉迟枭脸上一派道貌岸然,夹起云裳布过的菜,味觉却失了敏锐。
“云儿有没有觉得熟悉?”突然停著,尉迟枭盯着云裳的脸颊问的莫名。
“嗯?熟悉什么?”绢帕轻拭过唇角,云裳才抬首去问。
“哦,没事,用膳吧。”话到嘴边,尉迟枭却不打算再说下去。
是不是只有他自己觉得这样的场景和身边的人似曾相识,曾几多回,尉迟枭无数次的问过自己,那个叫司徒云裳的女子,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与她相识的过去,会不会和他失去的记忆有关。
尉迟枭消失过一段记忆,那还是继承王位之前的事情,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少之又少,他自己更是鲜少提及。毕竟那涉及道一个王储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云裳觉得尉迟枭变了,可是到底是哪里变了她又说不好,所以无人时候只能问习燕:“你有没有觉得自他再次见到我的感觉有些不同?”
“嗯……是有一些,虽然娘娘昏迷时候,王上也是形影不离柔情似水的照顾,可是却也不如现下这样体贴入微,简直换了一个人似的。”
体贴入微到像换了一个人,也就只有习燕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换做其他宫里的下人,断断是想都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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