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留下这个包袱的人又是谁?小爱脑中隐隐出现一个人影,在她被迷晕的时候轻柔的叫自己的名字的人,难道他和他们是一伙的?还是他和“他”是一伙的?
这可能吗?
≥时抛下这些烦人的问题,小爱看着“他”打开红木锦盒,其实他的手指更吸引她的注意力,修长的手指不染尘垢,能被这样一双手牵着,应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将注意力集中到锦上,里头的物件用红色绸缎几层包裹,原以为是什么值钱的物件,打开一看,却是一截……树枝?
爱眯了眯眼睛,树枝似乎被火烧过,已然焦黑不成样子,凑近了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焦味。
爱瞧不出这物件有何来头,然而单看包裹程度,就晓得应该不是简单的东西,不然不会如此慎重。
她看看树枝 3..,又看看字条,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看向“他”。
“他”微微低下头,凑的更近了些。
“这里面有什么门道?”
“他”凑近烛光去看手中焦黑的,姑且称之为树枝的东西,暖黄的烛火在琥珀色眼眸里跳跃,却驱散不去其中深深的寒意。
“他”伸手将人儿从阴冷的房间里抓出来,示意:“张三我知道,明早让安然去打探他的住处,然而这东西,”他摆弄着手中的树枝,“我也不甚了解。”
“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小爱喃喃道。“不然不会藏的这么谨慎。”
“回去休息吧。明日五更便要起,你若落下,我可不会等你。”他抬手示意。
明明是关心的话,说出来却这么别扭,小爱撇撇嘴,在外面站的久了,确实有些冷,她已经开始怀念温暖的被窝了。
爱微笑道:“恩,你也早些休息。”
把小爱送回房间,看到她熄了灯。他又看了看锦盒里的树枝。终究还是摇摇头,盖上了盖子。
第二日清早。
他将昨夜与小爱找到的字条与锦盒摆在桌上,一行人对着锦盒里的树枝没有头绪,华泰举着这截只有拇指大小的树枝放到阳光下瞧了瞧。“你们看这中间似乎有东西?”
安然闻言立刻凑上去看。在树枝的表面有一道道细小的缝隙。与到了冬天,树皮开裂产生的缝隙类似,在阳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里头点点暗绿的斑点。
“要不,”安然望了一眼静坐的他,“我们把它掰开来看看?”
得到应许,安然双手一使劲,随即发出疑惑声,这截看似脆弱地一碰即碎的树枝并没有应声在他手下断成两截。
“这……?”安然看着手里完整的树枝面色迟疑。
爱嘲笑道:“你是今早没吃饱么,怎地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东西就跟铁块儿似得坚硬,怎地也掰不动,安然那股子倔脾气也上来了,“我还不信这玩意儿能刀枪不入。”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刀往上砍,这一刀可是结结实实用上了劲儿,像砍在盾牌上似的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树枝依旧完好无损。
这下连小爱也傻眼了。
—泰也忍不族了皱眉。
安然已经从方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悠悠然地饮了口咸涩的茶水道:“看来这次的事情有趣多了。”
一句话便换来同伴的瞪视。
安然只得尴尬地笑了笑,“我错了,你们继续。”…
“客人,可还需要什么吗?”。女掌柜正巧走过来。
小爱想起那张字条,便随口问道:“掌柜可认识张三这人?”
女掌柜的手一滞,问:“客人寻他何事?”
小爱自然留意到她的小动作,平和道:“无甚大事,想找他问问是否知道些线索。”
“哎,”女掌柜一拍桌子,“这张三就是不学好,您稍等,我这就给你叫他去。”
说罢,便匆匆忙忙地出去了,不过半晌,便捏着一名瘦小男子的耳朵迫着他进来了。
“哎哟,姊姊,你轻点儿呀。”瘦小男子直讨饶。
“几位大人是城里来的大官,你要好好回答他们的问话。”
“前些日子在这里住的客人是我们的朋友,几日前失去了联系,你可知道他们的去向?”华泰冷着脸问,小爱觉得他这个表情却是有些大官的味道了。
“不……不知道,我不认识他们。”张三瑟缩着想跑,被女掌柜一把揪了回来。
女掌柜听闻,依旧不松手,“那你的金子是哪里来的?是不是你又打了他们的坏主意,快说!”
张三捂着自己的耳朵,脸上神情痛苦不堪,“是他们给的。”
女掌柜一瞪眼,“胡说,平白无故他们为何给你钱?”
眼见着女掌柜又要下重手,小爱急忙劝阻道:“夫人手下留情,你且放手让他好好说说。”
掌柜咬咬牙,放开了手。张三揉着被拧红的耳朵,深吸了一口气,总算缓过来了,“我可没白收他们钱,我带他们到后山,他们给的钱,公平交易。”
“后山,你不要命啦,你竟然带着他们去后山,”女掌柜几个耳刮子差点把张三撂倒,“你自个儿不要命,也别害别人,你知不知道那些客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我不知道呀,”张三傻傻地站着,“我将他们带上山,他们站在山头看了看,便让我先回来了。我怕他们迷路,还特地在沿途做了标记,他们还没有回来?”
“你说的后山在哪里?”华泰问。
凌厉的眼神让张三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就在村子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