颉利可汗眼珠子差点都瞪了出来,终于把持不住,扔掉酒杯,如同恶狼一般就把义成公主扑倒在地,又咬又啃,狂风暴雨一般揉搓着义成公主娇嫩的身躯。
剧痛传来,义成公主不以为然,施展全身功夫,把颉利可汗伺候的飘飘欲仙,同时义成公主还不停的灌酒,说是为了助兴。最后,颉利可汗终于迷糊糊的把兵符交了出来,说是任由她支配。
深夜时分,颉利可汗终于昏沉沉睡去,义成公主却拖着沉重的步伐,如此这番交代,立刻两万突厥兵前往中原,迎接萧皇后一行。
看到队伍走远,义成公主终于瘫软的坐在地上,脸上露出一抹倔强的微笑,这个不如王昭君知名,也不如文成公主神圣的女子,无时无刻不在为了大隋而奉献血肉。
清晨时分,得知消息的颉利可汗暴跳如雷,找到还在外面呆坐的义成公主,扯住头发就是一顿胖揍,直打的义成公主口鼻流血都不解气,接着就在室外,守着来来往往的士卒,撕掉她全部的衣服,疯狂的再度占有。
雪白的娇躯自然吸引了无数人斜视的目光,义成公主昂首挺胸,早就把羞耻抛在一旁,反而野性十足的迎合颉利可汗的动作,呻吟之声火辣而高亢。
颉利可汗大喜过望,也就默认了义成公主的举措,拉扯着她的头发又将其带回帐中,又打又骂,尽情尽兴,折磨的义成公主死去活来,但她的坚持到底博得了颉利可汗对她的宠爱,成功的成为颉利可汗最倚重的妻子。
这就是突厥人的爱情观,直接而粗暴,用征服一个女人的ròu_tǐ来征服其心。不像是汉人,总是试图用自己的魅力征服一个女人的心,进而占有她的身体。
窦建德就是这种人,说白了还是不够自信,打骨子里的自卑感。
“嘿嘿,窦兄,我知你稀罕那萧氏,何必如此麻烦,命人绑了,还不随你快活?”王薄给窦建德倒了一杯酒,嘿嘿笑道。
“得天下不易,得几个女子还不容易?那萧氏娇嫩如花,我实在不想她将来恨我,必让她诚心诚意跟着我。”窦建德说道。
王薄嘿嘿直乐,说的容易,萧氏就是眼睛长到头顶上的人,除非窦建德霸王硬上弓,否则永远都不会得到她的心。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士兵来报,说是有两万突厥士兵正赶往齐州。窦建德大惊,连忙下令进入戒备状态,不知道突厥突然来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等突厥士兵来到城门外,说明来意,窦建德却犯了难,原来这些人是来接萧皇后的。并非是窦建德不够聪明,没想到萧皇后还有突厥这么一门子亲戚,而是在那个时代,谁都不会想到一个前朝远嫁和亲的公主能有如此坚定的毅力。
“窦兄,萧氏一向安稳,怎么突厥突然来接,依我看,定是那袁紫烟的计谋。”王薄说道。
“不是她还能有谁,算算日子,也该是她暗中给萧氏出主意!”窦建德的拳头握的咯咯直响,他可以同意将除了萧氏,所有的江都来人都送走,但是萧氏可是他的梦中情人,把她送走等于是割他的肉啊!
“窦兄,不行就打上一仗!”王薄不以为然的说道。
窦建德却没有说话,心中却对王薄十分鄙夷,说的太轻巧,你才多少兵马,打仗还不是靠着老子?这来得可都是突厥骑兵,一个顶仨,就算打赢了,老子的兵马也得损失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