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府地处长安的一级路段,府邸不小,门口石狮脖子上的铃铛都是真金做成,可见是一户土豪人家。
提到武则天,先来简单描述下她的父母兄弟姐妹。
武则天的父亲名叫武士彟,出身贫寒,年轻的时候曾走街串巷卖过豆腐,再后来不甘贫困,开始做木材生意,并因此发家。
武士彟运气也十分不错,当时正值李渊任河东留守,而且李渊此人还喜欢结交当地富贾,其中一位便有武士彟。
武士彟有钱之后并不是一味贪图享幼时的遗憾全都弥补回来,加上他本人聪慧敏捷,谈吐不俗,这才土豪圈里十分难得,所以深得李渊赏识,甚至还经常在他家小住几天,算得上是关系较好的朋友。
李渊起兵后,武士彟毫不犹豫的拿出大部分家财支持,令李渊感动万分,所以登基称帝之后十分照顾武家的生意,可谓是日进万金。与此同时,武士彟的官职也在不断提升。
武则天的母亲并非是武士彟的原配,而是因为武士彟在军中供职期间,原配以及一个儿子相继病逝,他都没有回家,李渊得知后大为赞赏,于是亲自赐婚,将隋朝皇室之女杨氏嫁给了他,并且还让桂阳公主操办此事,一应花费全都从国库里出,这可是其他人没有的特殊荣耀,同时也说明一点,李武两家的关系那是没得说。
武士彟一共有六个孩子,前妻生了三个儿子,其中一个病逝,还留下两个,三个女儿,都是武则天的母亲所生,武则天则是武家第五个出生的孩子,也是武士彟第二个女儿。
袁紫烟刚刚来到府门前,立刻几个粗壮的看守将她拦住,斜眼打量了几下,问道:“来者何人?”
“我是袁紫烟,特来看望刚出生的小姐气的说道。
“等着,我去通报!”壮汉没听说过袁紫烟的名字,懒洋洋的往里走,而就在这时,里面一前一后出来两个年轻人,稍微大点的体态肥胖,不到三十岁,另外一个二十五六的样子,体型消瘦。紧接着十几名家仆跟着他们鱼贯而出,架势还算不小。
一行人根本不在意家门口还站着一个漂亮女孩子,几名家仆殷勤上前,吆喝着让袁紫烟让路,说着一只手还猛地伸过来要推,方向正是袁紫烟胸口的位置。
袁紫烟下意识的平步位移,脸上却有些不悦,好歹也是名门望族,怎么这里的人如此没有教养?还没等她发火,那个年纪小点的上下打量了几眼,回头低声说道:“大哥,这妞长得像不像满花楼的头牌香翠?”
胖子毫不避讳的看了一眼袁紫烟,放肆的笑道:“模样自然比头牌还俊俏,但是那功夫肯定比不上香翠更让人销魂。”
哈哈哈,一行人对袁紫烟指指点点,扬长而去。袁紫烟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但是其余那几名门卫却不管不顾,还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袁紫烟笑。
“这两人是谁啊,排场不小啊?”袁紫烟不满的打听道。
“当然是我们大公子和二公子!”门卫一脸自豪的说道。
袁紫烟微微皱眉,原来是武则天的两位同父异母的哥哥,品行还真是一般。紧随着一阵脚步声,武士彟亲自迎接了出来,袁紫烟的大名下人不知,但是在上流社会那还是广为流传的。谁人不知袁紫烟为袁天罡爱女,前朝司天监太史令,秦王跟前红人,虽无官品,但位同三品大员,可上朝议政。
“哎呀,不知紫烟姑娘大驾光临,怠慢,怠慢!”武士彟一脸恭敬的拱手说道。
此时的武士彟五十岁上下,由于是苦出身,显得格外老成,但却生了一副好相貌,五官端正,棱角分明,而且衣着十分朴实,脚下的一双鞋子,连帮都磨白了。
“武大人,你忙你的,我只是来看看尊夫人和刚出生的孩子。”袁紫烟笑吟吟的说明了来意。
武士彟受宠若惊的样子,口头谦虚道:“无非是一个丫头,哪敢劳紫烟姑娘大驾,快快请进!”
“手心手背全是肉,武大人,重男轻女可不对啊!”
“是,是!”
袁紫烟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守卫一看自己老爷对她都十分恭敬,早就吓得冒出一脑门子汗,垂手站在一旁,身体直哆嗦。
武士彟一看便知,肯定是门房狗眼看人低,怠慢了袁紫烟,狠狠白了他们几眼,事后再做处置。
别看府门外风光无限,但是府内却十分简朴,一些基础的小亭小桥,河水早就干涸,房屋最高是二层,装饰简朴,十分低调,倒是让袁紫烟刮目相看。
“武大人,赚了那么多钱,怎么在自己家里也不舍得多花点儿啊?”袁紫烟开玩笑道。
“呵呵,紫烟姑娘说笑了,比起我抗柴换钱之时,不知强了多少倍,深感知足。”武士彟一边带路一边笑呵呵的说道。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一处偏房,屋子不大,门前两名丫鬟无聊的绣着花,听到动静这才站起身来。
“紫烟姑娘,这处便是夫人居住之地。”武士彟说道。
袁紫烟感到很奇怪,不解的指指不远处一间大屋,问道:“那里住着何人?”
“哦,是前妻相里氏旧居。”武士彟连忙说道。
袁紫烟若有所悟,看来武士彟与前妻的感情很好,对这个妻子一般般,所以说,感情这东西就是很奇怪,身份地位美貌有时也并非是完胜法宝。
两人推门而入,只听里面传来嘤嘤的哭声,武士彟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不悦的高声说道:“我还未死,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