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韩旭阳闭门不见,这是南宫如墨想到的第一个办法,不过,韩旭阳的执着已经让她感觉到了威胁。
“我早就想过,你不会那么干脆利落地跟我走。”韩旭阳猛地转身,拉住南宫如墨拿着匕首的手腕,轻轻一击,将匕首打落在地。
南宫如墨失了匕首也不慌张,她微微抬眼,轻描淡写地问道:“怎么?你还有后招不成?”
“我已经安排好了人,在后院等我们,你如果不跟我走,那我只能先对不住你了。”韩旭阳淡淡说道。
韩旭阳认定这是最后一次接近南宫如墨的机会了,因为就此之后,她一定会有防备,他要是再要使出什么计谋来,她都不会上当。
所以,即便在布置一切可能性的时候已经开始痛心,韩旭阳还是将南宫如墨不会跟他离开这一条列在了他的计划之内。
反观南宫如墨,她轻哼一声,眼中好似还有些许不屑:“我就再问你一句,帮君长义做事,是不是就等着这个时候?”
韩旭阳点点头,一点也没有隐瞒自己的心思:“能够有人支持,很不容易。”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南宫如墨倒不纠结了,她耸了耸肩膀表示无所谓:“既然没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你随意。”
南宫如墨刚要转身,韩旭阳就狠狠抓住了她的肩膀,朗声道:“你还不明白我的意……”
话未说完,韩旭阳感觉心口一疼,刚有动作的手就不自觉地垂了下来。
翻好被弄乱的领子,南宫如墨转过身笑道:“你太高估你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了。”
韩旭阳瞪大了眼睛,蓦地吐出一口黑血来,震惊地问道:“你对我下毒?”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南宫如墨挑了挑眉,不悦道,“这一次我会了结我们之间的事情。可结局不像你想象得那么美好,我不会跟你走,现在也留不得你了。”
“你……”
“我倒是觉得对永宁公主有些抱歉。原本活蹦乱跳的人变成眼前这副德行。”南宫如墨咂了咂嘴,淡淡说道,“不过,也是你活该。”
韩旭阳脸色微变,半蹲在地上,用手撑着一边的椅子,哆嗦着嘴唇问道:“解药呢?”
瞥了一眼还不知道收敛的韩旭阳,南宫如墨撅起嘴儿,笑着反问道:“你觉得我是那种做事还会留下祸患的人吗?既然在你身上下了毒,当然是没有解药的。”
南宫如墨不怕韩旭阳被人发现中毒,也不怕有知道他中毒的人赶来,因为这种毒发展很快,不消一刻钟他就会一命呜呼。
比起那些想要折磨人的人来,南宫如墨更希望韩旭阳可以就此迅速从世上消失。毒药是小九离开之前特地配了给她的,涂在她的银针上,以备不时之需,刚刚她在靠近韩旭阳的时候就将银针刺入了他的身体,只是他的注意力被分散,根本没有察觉到。
“来……咳咳……”想要叫人的韩旭阳脸色怔了怔,察觉到自己已经被抽空了浑身的力气,他更加不敢小看南宫如墨的那几句话。
在韩旭阳面前蹲下来,南宫如墨摇了摇头,眉头一挑:“你现在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么不值得一提了吧?我曾经警告过你,在那个时候你就应该清楚,你永远不可能达到我的心里。何必自取其辱呢?不是你做得多,我就会感激你的。”
韩旭阳盯着南宫如墨,他已经说不出半个字来了,他当然知道,他在她心中占据的地位根本就不值一提,可他过剩的自信心让他输了这场游戏。
“怎么样?不疼吧?”南宫如墨凑到跟前,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放心好了,这种毒药即便在你最后的时刻都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痛苦。这算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情了。”
韩旭阳眼睁睁地看着女人从自己面前站起身,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房间,临走时还帮他关上了房门。
南宫如墨倒是不怕范茗烟会把韩旭阳和她见面的事情说出去,现在无论是范茗烟还是君长义,都迫切需要镇宁王府的支持,有这一条铁杆定律在,他们就不会干涉她的事务。
更何况,君红宁对范茗烟着实没有什么好的,这一点在上次宴会上已经能够初见端倪。范茗烟当然不会再因为这个不待见她的女人而得罪自己的支持者。
不过,南宫如墨还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韩旭阳的身份。
韩旭阳不仅仅是君红宁的驸马,更是韩家的子嗣,一旦范茗烟无法给韩家一个交代,那么,韩家势必要与君长义势不两立的。
茶楼是范家的,背后的主子是谁,大家看得都清楚得很。
南宫如墨将韩旭阳的结局归为他自找的,其实,即便他不做任何挑衅,单凭着上一次在君红宁私人宴会里加上她的名字这一点,她都不会再姑息。
南宫如墨回到王府时心情颇好,她解决掉的这个大麻烦,不仅仅和她紧密相关,现在还搭上了君长夜。她也只能庆幸,她今天去赴约了。
南宫如墨到院中的时候没有见到君长夜,这是反常的现象,虽然以前君长夜一般都会在回府之后直接去书房,可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办公地点就已经成了她的房间了。
“王爷呢?”南宫如墨拉住一个丫鬟,轻声问道。环儿不在,她又开始犯脸盲了。
南宫如墨的问话让被拉住的丫鬟微微一愣,接着她立刻回答道:。”
?南宫如墨脑袋上冒出无数个问号,能够让君长夜在书房接见的人屈指可数,一般来说,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