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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振炎沉寂了很久,才渐渐恢复神色,深邃的眼底死水微澜般,不见生机。
“旖儿,你就是这样来达到目地的吗?”闭了闭干涩的双眼,迈开步履。
脚步声响起的同时,施旎才回过神来,望着消失在拐角的萧条背影,她有些茫然,平时走路无声的他,是要有多么沉重的打击才会连习惯都变了呢?
原来以为他会就此离开,再回到客厅的刹那,施旎的目光只落到他身上,一杯杯灌酒的样子,看在眼里为何如此心疼呢?
施旎怔怔的望了他许久才挪步向他走去,脑中一直徘徊着要如何说出安慰的话语,眼前掠过的一抹白挡在他们之间。
简约淡雅的白色礼服,肌肤幼嫩白皙、五官精致而谐调,长长的秀发闪着琥珀色的光泽,柔柔的洒在微削的肩上,有神的美目总是含笑着,如果不是刚才楼上看到的那一幅,施旎打死也不会相信,美丽外衣下是怎样灵魂。
眼看着庄旖走到陈振炎的面前,施旎抢步上去一把挽起他的手臂,“振炎,你在这里呀,让我好找。”回首又撞上一道近乎仇视的目光。
只是这种仇视稍纵即逝,对方太会掩饰了。
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搭在他胳脖上的小手,陈振炎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微微扫来的凌厉气息让施旎有些心虚,真怕他会不领情的抽手。
“嗯,你去哪了,害我在这里喝闷酒。”他眼底的涟漪为谁泛起。
施旎被他望得有些恍惚,脸上微微的起了红晕。
“我去找你了呀。”
“我一直都在这里,只是你看不见我而已。”幽幽吐出的言语,是说给谁听的呢?
她怅然的低下头,手被握得更紧,像在提醒自己送佛送到西,既然演了就得演到底。
“振炎,不介绍一下吗?”被当做空气般的人终于忍不住了,那道探究的目光,直要把她看穿般。
“我的……怎么说呢,你应该在旭辉见过吧,施旎。”
施旎立即配合,微笑着伸手,“你好,我叫做施旎,西施的施,旖旎的旎。”
“施旎?”对方愕然。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失散的姐妹呢?”不知道何时,凌智欣和颜悦色的走了过来,“旖儿,施小姐她是我的朋友。”
“西施的施,旖旎的旎吗?”握紧的手掌,连指甲都掐到肉里,就算知道她与陈振炎在一起也没有听到这个名字来得打击,从她出生起这个名字影响了她一生,似乎成了她所有不幸童年的一切来源,包括她的名字也因为她叫旎,才有了她的旖。
“你好,我叫庄旖,庄园的庄,旖旎的旖。”波澜不惊的脸上没有太大变化。
“就跟姐妹似的。”江振辉也含笑的走了过来,“旖儿,伯母在找你呢。”
“那我失陪了。”说着目光含恨的扫了陈振炎一下,走开了。
晚宴的那头,凌智楠正口若悬河的谄媚,“妈咪,你今晚年轻了十岁,跟智欣和旖儿站在一起谁也不会猜到你们会是母女,简直就像姐妹三人。”
徐幼兰乐了,“花言巧语。”
庄旖亲昵的拉着凌智欣,“姐姐,爹地跟妈咪好像都对你的男朋友特别满意呢。”
“你以后会有个比他更让人满意的男朋友的。”凌智欣疼爱的对她笑着,由衷的说。
“会吗?我可没有这么自信,我又没有姐姐般讨人喜欢。”嘟长着嘴尽显天真,“会有像比准姐夫还优秀的人爱上我吗?”
“当然了,你自己不知道吗,我们的旖儿啦,美得跟天上的月亮似的,连振辉都常常在我面前夸你呢。”
“是吗?”庄旖扬起嘴角,“那姐姐就不担心我把他也抢了吗?”
“那你就试试吧。”凌智欣朗笑着轻拍她的肩头,根本没察觉到她的这个妹妹眼中一闪而过的异光。
伴着几个小提琴手的出场,舞池里灯光旖旎,悠扬的音乐响起。
“旖儿,快来,舞会开始了。”有时一无所知的人才能幸福吧,看着凌智欣一脸喜悦的走向风度翩翩的江振辉,庄旖的眼中妒意昭然。
哼,凌智欣,你等着吧,终有这么一天我要让你一无所有,再不不会笑得没心没肺了。
“姐夫,可以赏脸,跟我跳第一支舞么。”
“嗯?”江振辉眨了眨眼,看向一边的女友,“只要你姐没意见,不随时可以。”
“去吧。”凌智欣大方的说。
借着舞池昏暗的灯光,庄旖对他扯出一个柔情万种的笑,“姐姐真是好福气。”
“怎么说。”步履不乱。
“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成为我真正的姐夫呢,我的姐姐可是望眼欲穿了,不对应该说是我们全家。”
“智欣有跟你说过吗?奇怪了,她一次都没问过我。”见招拆招。
“江大少还真是不同凡响,难不成要女孩子向你求婚吗?”尽情妩媚。
他戏笑着,“主意不错,哪天你给智欣提点提点,实在提点不过来,你来求也行。”
“姐夫真会说笑,如果我来求,姐夫不就成了我的了。”言语中的挑逗,江振辉又怎么会听不出呢。
他干干一笑,“旖儿好像也有自己的男朋友了吧,振炎可是男神,各方面都非常出色,有眼光。”
“他若真的这么出色,你就不着急?”笑眼迷离。
“着急?”他顿了一下,“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