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曾经亲口说阿奴被他杀了,再说她跟随师父多年自然了解他的为人,绝对是言出必行之人,她也从未对他说的话有所猜忌,更不会让别人诋毁师父。
尽管她知道面前的女人也叫做阿奴,她宁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会相信师父所说的话。
喜贵妃冷哼一声,窃窃私语的几人立马禁了声,胆怯的低下头看着脚尖,正在他们心惊胆战之时无声无息的被人从后面捂住嘴拖到无人处割喉而亡。
狂战天身材魁梧力大无穷,两把流星锤施的是炉火纯青已达人锤合一的境界,他招招致命,咄咄逼人的将流星锤向瘦弱的奴夜情砸去,奴夜情身手矫捷,宛若敏捷的燕子一次次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狂战天的攻击,只守不攻,拖延时间耗费狂战天的精力。
好几个回合下来,狂战天已是筋疲力尽,气喘吁吁的盯着凌空在他头顶的奴夜情依旧是精神旺盛看不出有一丝的疲惫。
奴夜情粉色纱裙随风鼓舞,有如夜空盛开的粉色青莲,娇艳美丽,绯红如血的凤菱有灵性的环绕在她周围不停的旋转,无形中以形成透明的防御结界将淅沥的雨水隔绝在外,她嘴角轻扬,眉梢微微翘起,调皮之像展现的一览无余:“你作为魔族故梦长老座下多年的得意门生,这好几个回合下来竟然没有胜出我一个小小弱女子半分,不知故梦授予你将军之职是徒有虚名还真的只是你技不如人而已,不过貌似以现在的战况看来两者好像都是了。”
她鄙夷望着狂战天:“我真是替你担心这要是传出去,将军的英明神武,威武霸气的形象可真是要受损了。”奴夜青自然知道要是以她魔灵期初期的修为和狂战天魔灵后期的修为硬碰硬她一定会败给狂战天,为了赢她必须要是一些小计谋。
狂战天能得到故梦的青睐成为三万魔军的将军绝对不只是她拍马屁怕的好那么简单,而是他跟随故梦多年忠心不二是其一,这其二就是战无不胜,力大无穷,修为高深。
但是他唯一的缺点就是别人对他的将军之职有所质疑他就会异常生气,奴夜青想到这一点或许可以从这一点下手,让他的精神得到瓦解他就会愤怒,只有愤怒他就会方寸大乱,漏出破绽,她只要在他防不胜防之时偷袭他,她赢的几率或许才能大几分。
白眉道长对于奴夜青的小计谋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等待着狂战天被打趴下的一幕。
熹贵妃聪明也意识到了奴夜青的小算盘,还没等她提醒狂战天时,狂战天已经傻傻的钻进了奴夜青的套子,他吹胡子瞪眼,满脸愤怒,呵斥道:“我堂堂魔军将军,会输给你一个丫头片子,今天老子就让你尝尝流星锤的厉害。”
说罢,飞身而起,双臂轮着流星锤咄咄逼人的向奴夜情砸去。
奴夜情眼疾手快,一个飞身三百六十度旋转躲过了流星锤的攻击,她瞬移到狂战天身后,用凤菱正中他的背部,狂战天中招直直被打下云端,掉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
喜贵妃已是第一时间抱住躺在地上的狂战天,恶狠狠的看着奴夜青,她的眼中仿佛奴夜青就是凶神猛兽,怒骂道:“小人,竟然使这种小计谋突袭于人,我杀了你。”
熹贵妃欲与起身被狂战天一把抓住,表情痛苦的看着熹贵妃:“无论如何我还是输了,怪只怪我不够聪明下了别人的套,还请涵洞主能听我言,放那姑娘一命。”
奴夜青听到狂战天如此之说,心里有些微微愧疚,毕竟她耍了小计谋。
熹贵妃眼神热烈而灼烫,却还浮现着浓浓的指责望着狂战天,呵斥道:“愚蠢,被人算计还如此遵守战前的承诺,你可曾想过她是偷袭你在先的。”
狂战天微微摇头“洞主--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唯一称得上有点的就是忠诚和守诺,既然我答应了别人,还望洞主成全,今日放她一命他日我必当提她首级向你谢罪。”
熹贵妃一颤,心里貌似浮现出一些画面,心里有着微微的柔情涌动,她或许忘了曾经桃花树下她对某人的诺言,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你别说了,我自由分寸。”熹贵妃压低了声音。
而后吩咐道:“把将军扶下去疗伤。”
语毕,她身后来了两个人将狂战天扶起,狂战天殷切的看着眼眶微红的熹贵妃:“多谢洞主体贴。”
而站于云端的奴夜青对着狂战天拱手行礼,或许她应该谢他:“多谢。”
狂战天转身望着奴夜青:“今日之战我输了,不过他日我必将取你性命。”
“随时恭候。”
熹贵妃望着狂战天身影消失后,飞身凌空而起站在奴夜青对面,长袖一挥,漫天红纱飞舞,犹如嗜血的蜘蛛张牙舞爪:“既然我答应狂战天放你一命,我就不会为难于你,不过使命又难为,只要你乖乖交出千年雪蝉,我就放了你敏,否则,就算我负了狂战天也必将不会负了师父之命。”
“你--”奴夜青没想到熹贵妃出尔反尔,气愤的张口结舌。
白眉道长挟持着琉璃大袖一挥上前几步与奴夜青并肩而立:“蝉儿,我是不会交于你手的。”
“哼,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熹贵妃冷哼一声,不知不觉已施展出幻术,将他们四人置身于白茫茫的雪山之中,一阵邪恶的冷风吹过,冻的奴夜青一个趔趄往后推了半步,白眉道长道法高深并不受冷风的影响,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他手中的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