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出门,周同佩上了‘水纹剑’,马英国道:“大师哥,东方教头没说要拿兵器,咱们不能佩带。”‘水纹剑’乃属神兵利器,放在屋内还真有些不放心,“呵呵,此剑对我很重要,不能随意放置的。”马英卫道:“大师哥放心,皇家武馆内不会丢失一件物事,如咱们小院儿内没了东西,皇家会照十倍偿还。”
卯时正点,三六零一编队由东方胜亲自点卯,五百学员一人不拉,排列的整整齐齐,身着皇家武馆的金黄学服更显得英气勃发。只是身上背了两个大大的布袋,大半学员用的自家物件,绿里花红的分外惹眼,影响了队列的整齐划一和肃正。
“那些不争气的家伙,把你娘的肚兜拿来当布袋了,还有那几个扛着破铜烂铁的衰货,我看你们是吃错药了,我说过让你们携带兵器了吗?哼!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去到你们的宿管更换了,回到这里接受谭教头对你们的处罚。”
谭思凯教头一声令下,哄着一半学员回去更换布袋去了。
吴云燕教头重新集合队列,队列人数二百三十名,女学员三十二名。东方教头在吴云燕教头耳边轻说了几句,大声道:“女武士听从吴教头号令,男性武士听我命令。”吴云燕笑着应了,带着三十二名女学员独成一排。
“你们一百九十八名武士,听了!今日起急行军,单程一万七千里,每日一千里,中途休息一次,十七日内必须到达目的地。认为自己跑不动的现在可以出列,我不惩罚你,抱着你的行李卷滚出皇家武馆,有没有?”
日行千里那是骏马,常人日行一百里还算可以接受,二百里就需要身体强健的壮士急行了,千里之距万万不能。三六零一编队个个是精英中的精英,大都初级武王的武士级别,其中不乏中级武王,内功外功均非一般人等可以比拟,轻身功夫也非一般武者可比,但要日行千里,也不是一件轻易办到的事,何况还要连续奔行十七日。
连问了三声,无一名学员应声,东方教头接着道:“既无逃兵,那就按我号令从事,十七日内如有半途而废者,按逃兵论处,就地斩立决,由我亲自操刀,决不姑息!无论你是皇亲国戚或是平民百姓,军法面前人人同等!你可以累死,但不可以怕死,不懂得坚强、没有韧性的人早晚都是怕死之辈,怕死者不配做皇家武馆的子弟,哼哼,可别辱没了我三六零一编队的名头!”
学员中有一两个晃动的,东方教头看得仔细,大喝道:“二排三列、三排七列,出列!”两名学员面无人色的站到队列外,屏住呼吸一动不敢稍动。
“你俩衣着摆动,想来是心里惧怕了,怕死的话现在回去躺在你娘怀里撒娇还来得及,哼哼!我再问一遍,是就此回家吃你娘的奶呢,还是跟着我去卖命呢?”
东方教头说话粗鲁,却是要激发两人的男人本色,那就是血性。果不其然,两人同声道:“愿意跟随东方教头卖命!”
两人说的斩钉截铁,神色甚是坚决,是男人,头可断,人却不可辱,何况还是人中翘楚,武士中的强者,怎能回家吃老娘的奶去。队列站立的学员也是暗自坚定了心念,如东方教头所说,累死,绝不能怕死,更不能被人侮辱,死也不能。
两名学员迈着坚定的步伐归了队,面上再无羞涩之色。
东方教头一声令下,“所有人等听了,跑步……走!”
一百九十八名男学员,后面跟着三十二名女学员,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开动了,朝着未知的目标前进了,迎接他们的将是更多的、更大的磨砺。
皇城八门日夜敞开,队列穿过无数街区,随着东方教头一路出了东大门。
队伍继续前行,城外三十里一片宽阔的平地上,排列着一纵高头大马,零级大神19181周同见了暗呼一声,啊呀,一百匹黑马,是一百匹踏云乌骓。马上一百名身着金黄色戎装的骑手严阵以待,周同认得,那也是皇家武馆的学员,高年级的学员。
东方教头打了个手势,一名骑手牵着两匹乌骓飞奔而来,两位教头飞身上马,东方教头回身高呼道:“队列分为两纵,不可离我身后五百米外,否则,后面乱马踩死无论!”说完乌骓马加快了速度,再也不看一帮学众。
二百三十名学员自行变为两纵,一纵领头的依然是周同,其后紧跟着马家兄弟,并排的二纵首位是吕文伟,两人奔跑中不忘交谈,如此天气跑步,也是一件快意之事。
女学员穿插其中一起奔跑,吴云燕教头骑马跑在队伍中段,高声笑道:“巾帼女儿郎们,咱们和男学员有区别,跟不上东方教头也不会让后面的马儿踩着,跟着跑就是了,不过啊,不能让他们看不起咱们哟。”女学员们听了心无顾忌,跑的也自轻松。
吕文倩和莫小柔并排到了一起,两人不紧不慢跑在队伍中间,引的前面的男学员跑出了最美妙的步履,展现出了最潇洒的身姿,当然是他们自己认为的。不敢大力呼吸倒是真的,原因是唯恐呼出的臭气吹到了两位美人身上,沾染污浊之气,那可是天大的罪过呀。
周代馨前后均是女学员,倒也没有男学员敢凑过去与她近处奔跑。
队伍驶过平地,那百人团里分出五十人马,紧随在队伍后方,与前方东方教头正好相隔五百米。后面的男学员紧张,不由得加快了步伐,东方教头说过,离开他五百米,后面的五十匹乌骓马踩死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