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的事情没有问出来,而且当着墨君尧和孟向晚的面,也不好问,妖妖便没再进一步的追问墨绾绾。
吃饭的当口,墨君尧开诚不公地说:“妖妖,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你妈妈都打电话告诉我了,那我今天就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但是,前提是你知道后别千万别生气才行。”
妖妖说:“我也不是蛤蟆,动不动就气鼓鼓的,你尽管说吧,再气我也有权知道是不是。”
墨君尧便道:“那好,我也是这么想的,有些事情,能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
他也吃不下,在征求现场的几位女士的同意之后,他在席间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之后,才慢慢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寻常人也不知情,就连我爸妈他们都不知道,我也是从我爷爷嘴里听说的,轻易也不能说给别人听。”
孟向晚便有些局促,说,那我出去吧。
墨君尧却摆了摆手,“不用,既然我已经决定说出来,那这些事早晚都会让人知道,也不是什么不能见人的事,只是这玉佩因为涉及到姬、墨两家的一些人和事,所以姬、墨两家才一直对外三缄其口。”
“姬家和我们墨家有什么关系吗?”
墨绾绾皱着眉,想也不想地说道:“再这之前,姬家可是一个很平凡的家庭,而我们墨家却一直是令人仰望的豪门贵族,两者之间有着云泥之别,根本没法相提并论,又怎么会有什么关系呢?大哥你是不是说错了?”
孟向晚忍不住拉了拉她,妖妖还坐在这里呢,她这样说让人怎么下得了台?
对上墨君尧不赞同的目光,墨绾绾才想起自己并非真真正正的墨家人,不免有些懊恼和气闷,当下就沉下一张俏脸,抿着唇,再也不愿开口了。
墨君尧这才把目光转向妖妖,沉声说道:“在若干年以前,墨龙沧月佩其实并非墨家之物,而是姬家的传家宝。”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
孟向晚是略略听墨绾绾提过一点,知道墨龙沧月佩对墨家意义重大,至少墨绾绾是非常希望能得到此物,从而能够名正言顺的嫁给墨君尧。
但是,这是墨家的机密之事,还轮不到她一介外人来指手画脚,所以她听到之后,尽管心里很震惊,终究却压住了心里的好奇,一句话也没有说。
而妖妖则是听姬姒说过,所以早有心理准备,然而,听到墨君尧这样公开的承认此事,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些意外。
至于墨绾绾,她完全是一副被蒙在鼓里的模样,满脸的惊讶、诧异、错愕以及难以置信,甚至还有几丝气愤的都浮现在她的脸上和眼睛里。
“大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她瞪着墨君尧,微恼地嗔道:“你还没喝酒呢,就说上胡话了,这世上谁人不知道,这墨龙沧月佩一直是我们家的传家宝,只传长媳的,怎么到了你嘴里,反倒成了姬家之物,你也不怕爷爷从坟墓里爬出来找你算帐!”
“绾绾,你能为能安静点,听大哥把话说完?”
墨君尧打断墨绾绾的抱怨,俊脸微冷的又抽了一口烟,这才优雅地弹了弹指尖的烟灰,继而说道:“因为年代太久远,具体原因也不可考,但我听我爷爷的口气,大约是墨家对不起姬家。”
“……”墨绾绾双唇一动,又想说话,却忍住了。
墨君尧瞥了她一眼,“好像是说,当年的墨家和姬家是姻亲关系,墨家的女儿嫁给了姬家,得到了这块玉佩,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两人闹掰了,墨家的女儿便带着这块玉佩回了娘家,而姬家也并未追究。”
“我所知道的事情就是这样的。”
“据说,姬家之所以并未追究的原因,是因为当时墨家嫁出去的那个女儿已怀了姬家的骨肉,所以他们并没有追着墨家要回玉佩,而是要求墨家,不管那女人生下来的孩子是男是女,墨龙沧月佩必须传给那个孩子。”
“事情大致是这样的,至于是不是真的如此,也只有天知道。但是,墨龙沧月佩以前确确实实是姬家的,这有史可考,不是我胡诌。”
墨君尧说完,笑着对妖妖道:“所以说,姬家和墨家,在五百年前搞不好是一家也说不定。”
妖妖嘴角抽了抽,说道:“那你还想姬家和墨家结亲,这可是近亲啊!”
这下换墨君尧无语了,都多久的事了,还近亲?他也是醉了。半天才好笑的摇了摇头,含着烟嘴,撑着额自个乐了半天。
“反正呢,因为这个事,虽说姬家没有追着要回他们的传家玉佩,但两家的关系从此却坏了,虽不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但也算交恶了。”
他笑够了,这才挑着眉,乐不可支的说:“其实真说起来,这事情也是墨家做的不地道,于墨家而言并非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墨家的祖祖辈辈都不提此事,而到了我这一代,我想着冤家宜解不宜结,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是让它随风去吧。”
“说来说去,不外乎是为了一块玉佩,当然,这不是一块普通的玉佩,它价值连城,不可估量,非常的有收藏价值。”
“但是,”他弯了弯眸,看着妖妖,语声放柔:“但是在我心里,就算玉佩再珍贵、再难得,稀世之宝又怎么样?总不如和自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