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误打误撞解救了一屋子的窑姐儿,谁知突然被个身高八尺的汉子发现,慌不择路逃跑中遇见了前来寻她的衡王。
怕衡王又责备自己做事冒失,揣着明白装糊涂,嘴里“嗯嗯,明白了”的随便敷衍着,脚步却没有要停的意思,得赶紧去寻人才是正经。“哎呦,什么东西,疼死我的!”灵儿惨叫一声,摸了摸被撞疼的脑袋,这才注意到前面好像多出来道墙,可是自己明明刚才看着还没有的啊,莫不是自己头晕眼花了。心中如此揣摩着,伸手便要去试探,谁知手刚伸出去,身子已是被后面跟着的衡王一把抓了回去。
“你别耽误我的事情啊,老抓我做什么?”灵儿不耐烦的抱怨着,衡王固然够细心,但是凡事考虑过于周密就显得有些优柔寡断,这点不是太合灵儿脾气。
“别动,那是哑奴,他们不会主动进攻,但是若接到指示抑或发现有外人入侵就会拼死反击,我们还是不要惹这些人的好。”衡王在怀中人儿耳边低语。
“啊,发动!”一声沉闷的号令声响起。
灵儿猛然看到哑奴的身后赫然立着刚才追自己的那个大汉,因为他身材格外的高大,站在一群人中明显的如个木桩一般挺拔,刚才以为他走了,没有想到这厮还算聪明,没有追到竟然又半道折了回来。这下就是想逃也难了,四周全都是破败的房屋,稍远处火光漫天,人群的喧嚣声已是渐渐褪去,只留这一群不被当作人的哑巴打手死守着。
衡王扔下剑鞘挥剑进了人群,此处的位置乃黑窑子的中心地段,若想全身而退不把这些哑巴死士放倒是不可能的。是以这番打斗,衡王亦是使出了十分的功力,那群哑巴个个如木偶一般接招应招,不多发一拳,也不少踢一腿,这战术实在让人着急。
“阿衡,闪开!”灵儿已是跳到稍高的屋脊上,对着下面的衡王高声喊道。衡王闻声,寻个空子闪至一旁,灵儿乘机一把磷粉撒了下来,那磷粉遇空气便着,不一会功夫一群壮汉被烧的只有躺地上打滚的精神,再无力接招。衡王趁势收拾了几个还在死拼的家伙,看情形已是差不多,招手上面的灵儿下来,两人携手朝大门奔去。
“你已是找到他们被藏的地方是不是?快说他们现在在哪里?”灵儿着急问道。
衡王这时却突然站住脚步,拉着灵儿的手更紧了些,灵儿会意的往前望去,直差吓出心脏病来,刚才是一群膘型男子,虽说是哑巴,但是长得个个强壮,外表看着倒是个正常的人。此时出现的是一群衣衫褴褛的女人,之所以说是女人是因为借着忽明忽暗的火光能看见这群人身上穿的五颜六色甚是鲜艳。但是要说是“人”就不敢恭维了,因为她们面容呆滞,行动迟缓,如木偶一般缓缓朝这边移动。
“也许只是一群被逼疯了的女人,不用害怕,我们让开就行。”灵儿侥幸道,她不相信这群疯女人能做些什么,看情形完全不像会武功的样子,论力气就自更不必说了,只怕自己还能打几个,是以并不太放眼里。
“那倒未必,这群人显然已是中了蛊,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看她们的眼睛有什么不同?”衡王拉着灵儿往后慢慢退去,边对着灵儿窃窃私语。
灵儿再仔细的看了看,除了自己感觉的目光呆滞,衣衫不整外,她真心没有感觉什么中蛊,莫非这古人把人疯了做些疯癫的事情称为中蛊?心中猜测着,手中玉箫送于唇边,轻轻一吹,那箫中银针直冲走在最前面一位绿衣女子飞去。灵儿本以为那女子定然会中针后发出惨叫声,以此证明自己说的是对的,是以发针之后停下脚步等着看热闹。
只一刻间,中针的那个女子晃了一下身形,摇摇欲倒的模样,但下一刻突然又站直了,两眼放光直射向灵儿,箭一般的朝灵儿扑将过来。
灵儿未料到会这样,还在发愣,身后的衡王已是抽出长剑刺了出去,只听“噗”的一声,被刺中的女子胸前一股鲜血喷涌而出,虽灵儿已是被衡王拉至一边但仍被溅了满身的鲜血。经这一剑,本以为该制止了绿衣女子的行动,谁知她一副惨白面孔并未有半点痛苦表情,赤手空拳握住衡王尚不及抽出的剑一个用力折成两半。灵儿显然已是为刚才的举动深感后悔,衡王这柄剑少说也是个古董级的宝贝,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被毁了,可见这人功力深厚。
“你还带了什么法宝,快试试?”衡王见刀剑已是无用,如今也只有试试其他的方法。
经衡王提醒,灵儿这才想到包裹里的磷粉,伸手进锦囊掏出余下不多的磷粉奋力撒将出去,同时与衡王相携飞身向后跃起。
撒出的磷粉遇火即着,不一会聚集的女子中发出燃烧的“噼里啪啦”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在这本已是十分复杂的环境中更是令人作呕。
灵儿眨了眨眼睛试图确认这不是自己的幻觉,因为那面前已是明显黑乎乎的人群又开始了蠕动,只是这时的她们更显得阴森与恐怖。
“她们果然是受某种外界的力量控制,皮肉上的伤害完全瓦解不了她们的意志,看来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你还带了东西 ?莫不是浮步山庄......?
衡王一句话没有说完,灵抖西执于手中,另一只手掏出火折子,‘呼’地一声吹着将外面的包布点燃冲那群黑乎乎的怪物扔了过去。而此时二人身后已是再无退路,不得已只能一瞬间腾空飞起,已躲避火药爆炸的威力。
只听“砰”的一声,再看那人群已是被炸的七零八落,各样残肢撒落开来。灵儿蹲下仔细看了看,奇怪虽是如此情形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