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呆立半晌自顾道:“这是怎么了?”
诺儿怕灵儿多想,忙道:“小姐出来这半日,赶紧回去吧,今儿个恐怕事情尚多。”
灵儿不及多想,诺儿和清溪便上来一人扶一边给带出了园子。三人到得灵犀院内,清溪打来水给灵儿稍稍梳洗一番,诺儿摆上午膳,此时灵犀院已可不用自己开火,如有需要只要和相府大厨房说一声便可。三人又如往常一样围在一起用了膳,灵儿便回室内躺着。迷迷糊糊刚要睡着,诺儿进来轻轻摇道:“小姐,王姨娘过来了。”
灵儿这才起来,由诺儿伺候着梳洗一番才至厅内见王姨娘。
王姨娘经前儿一事也是明白灵儿性情,拜见过后便直言道:“近日衡王府送来的聘礼单在此,请二小姐过目后我好打发人收入府库。”
灵儿也不客气,接过那大红色的礼单浏览起来。衡王府所送聘礼和瑞王府数量相同,也是整整六十抬,但是衡王心性既是全心在灵儿身上,自是把那能拿得出来的宝物都送了来。直看的灵儿心花怒放,不由得臆想着若是能拐得这么多钱财又不需嫁入该多好,或者都带回现代,那样自家可就是真正的土豪了。这样妄想了一会,方收回心来,正色道:“既是过些日子就要大婚,聘礼抬入灵犀院即可,也不用麻烦姨娘收入府库了。”
王姨娘见其神色言语,心里不禁恨道,“看情形这丫头是一点不打算留些东西给娘家了,”不由得百般不悦。稍缓片刻脸上堆起笑容,道:“依我看,都是些珍贵东西,放这灵犀院内倒不如锁入府库的安全。”
灵儿冷笑道:“姨娘说的奇怪,这大周相府还不安全,到哪里找安全的地方去,还是说姨娘主事后这相府便变得不安全了?”灵儿亦问亦答,说的虽是苛刻但却并无纰漏之处。
王姨娘一时语塞,沉吟半响,只道:“那便依姑娘好了,”说罢拂袖离去。
回至自己的秋枫院内越想越是气闷,拿起桌子之上一个茶杯便扔了出去。把正在侧卧休息的姬枫吓的惊醒过来,心知必又是娘去二姐姐那里受了气来,可是自己也无计可施。只得下的床来对母亲好言相劝,说了半晌,王氏方才想开,自己本来想趁着柳氏失势好好表现一番,可是接连几件事皆是被灵儿给顶了回来,心中难免气恼。可是那柳氏如此阴狠厉害的人自是被二小姐送入了柴房软禁起来,大小姐也被关了禁闭。可以想象二小姐是何等厉害之人,自己又何必去碰刺儿,到时候别没得到好,也落了难就真正哭也没的眼泪了。不若自己善待于她,他日她成了王妃也许还能帮得枫儿找个好的人家也说不定。
姬枫见母亲回转过来,心中这才放心。她母女以前受制于人,今日能自在活着已是很好,她倒是想的不多。
瑞王府内,瑞王搂着梅妃向面前跪着的侍卫道:“事情如何?”
侍卫忙回道:“已接了百里心儿来京城,小的看她进了相府,不久衡王便追了出来。”
瑞王顺势抿了口梅妃递过来的酒,抬手捏了捏梅妃那水润光滑的项上肌肤。侍卫见瑞王不再问话,知趣的躬身退下。梅妃转过脸去,闭上眼睛送上朱唇。瑞王低头一口咬住,吻的梅妃满嘴嘤咛,两只柔胰攀上瑞王脖子,把个身子紧紧的附在瑞王强有力的身躯之上。她本只着一袭轻纱,又是身软无骨,瑞王哪经得起这般挑逗。只片刻,那下面之物便挺起,也顾不得其它,只将那一袭红裙随手一撕,一只大手便探入那两个柔软之上揉捏。梅妃已是满脸的红晕,樱唇吐气如兰,愈加急促,妖娆的让瑞王恨不得一口吞下方罢。只听“咣当”一声,桌上之物已是被尽数扫至地下,门外的丫头对视一眼未敢进去。瑞王已是将梅妃压倒在桌上,分开双腿,直直进入,嘴巴却同时啃噬着梅妃柔腻的颈上肌肤,室内景象好不旖旎。
待得一番云雨兴尽后,瑞王方停了下来,再看那梅妃早累的浑身无力,瘫在那里。丫鬟听得房内没了动静,这才进来收拾,又有那早候着的婢女打了水来伺候二人沐浴更衣。
瑞王躺在卧榻之上闭目养神,梅妃跪于身侧给其捶腿,边柔声道:“王爷觉得百里心儿会让衡王放弃迎娶相府二小姐吗?”
瑞王沉默良久方淡然道:“衡王自是不会为了心儿放弃相府二小姐,若是他如此在意心儿,心儿也不会三年前随师父去西域了。”
梅妃停下手来,温声道:“这又为何?王爷千辛万苦方在这短短的时日内把她找来,既是毫无用处。”
瑞王这才微微睁开眼来,幽幽道:“可是那二小姐未必不会因为心儿而选择不嫁衡王。”
梅妃不禁愣道:“会有此事?”
瑞王眼前不觉浮现出那个着一身粉色衣裙,笑起来如阳光般明媚的人儿。机智如她又怎会做出甚有辱名节的事情,而她既未为自己辩解,还是衡王后来给她正名,这其中蹊跷正是让人费解。自己竟然放弃了那样一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心中着实气恼,随手一拉,便将那梅妃重又压于身下......
衡王在相府内乍见到已是离开京城三年的小师妹百里心儿,正是开心,不料人却跑了,便忙忙的追将出来。百里心儿跑了半日,衡王只在后面穷追不舍。直追到京城外的阳山上,两人方才住了脚步。百里心儿仍是一副泪眼汪汪的神情望着衡王,衡王欣喜道:“心儿,你何时到的京城,见到师兄为何要跑啊?”
百里心儿戚戚然道:“师兄近日便要成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