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风睁开眼睛的时候,天上的星星挂了上去。牛风感觉身边很暖和,高启把火弄的很旺,高启在一边上也睡着了,还很香,牛风站起身来,没有打扰他睡觉,把火又弄的旺些,加了些柴,把自己身上的飞刀点了点,还有十三把,点了点头,走开了。
牛风没有急着去那些帐篷里,自己心里很清楚,自己身上的飞刀不够用了,此时的牛风想起了白天被自己插在地上的那把宝剑,虽说牛风不想用,杀气太重,可此时的牛风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来到了插着宝剑的地方,很好找,因为那里生过火,很容易好找。牛风在地上不停的挖着,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剑柄挖出来,牛风自己对自己说道:“早知道是这样,我白天的时候就不应该插的这么深。”牛风抓住剑柄,一用力,插出了这把宝剑。
牛风仔细看了看这把剑,剑身三尺,很光亮,上面有一股寒气在流动,剑不宽,有三指并起来那么宽,剑很轻,牛风轻轻的挥动了两下,细细的风声在空气中有些让人发冷。牛风说道:“你现在就是我的了,剑是不错,算了,说什么也没用,你就跟着我走吧!”牛风自从黄北骨死了以后,还落下了这个毛病,爱和自己说话了。
牛风一路走到了西域盟国的军营之外,被烧掉的帐篷又重新支了起来,里面的人都十分的警觉,牛风知道这和哈盈有关系,也没多想,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军营的门前,剑一挥,门前的两个卫兵就倒了下去。
这时巡逻的兵看到了这一慕,大呼小叫的冲了上来,牛风抬眼一点,有那么七八个人。牛风大步向前走着,这七八个兵在牛风的面前太脆弱了,几剑就被牛风放倒了,当场就把最后一口气咽了下去。
西域盟国的军营里大乱了起来。从个个地方都有兵跑出来。牛风一路前行,直奔中间最大的帐篷而去。
这一个军营里的兵足有上万人,牛风一个人杀了进来,这些兵都有些害怕,因为他们见识过牛风的本事,都不敢轻意的上前,牛风这一路杀过来,没有废多大的力气。来到了中间的帐篷之前,大叫道:“谁是这里最大的官?给我出来。”
正这时,哈盈和一个年过半百的人一起走了出来。不过不是从中间的帐篷中走出来,是从一个小帐篷里走出来。哈盈一看是牛风,大叫着些什么,牛风根本就听不懂,也不想懂。说道:“哈盈主公,你和你旁边的这个人说,我今天来是想让你们退兵的,不然,你们今天谁也别想活着,快说!”牛风眼睛一瞪。
哈盈见识过牛风的本事,牛风这一瞪眼睛。哈盈有些害怕了,跟旁边的人说了些什么,转过头来对牛风说道:“就凭你一个人想让我们这些人后退,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吧!你要是现在投降,我父亲说了,可以留你一条性命。不会为难于你,不然你就别怪我父亲不客气,你要好自为之。”
牛风大笑了两声,说道:“我今天晚上敢一个人来,就没想过能活着回去。你别拿你们那些废来吓我。我可不是吓大的,好了,我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你们就拿命来吧!”
此时的军营之中,没有一个人愿意上来的,都不想死在牛风的剑下。牛风在里面左冲右撞,把四下的火盆都打飞了,火光四起,在远处一看,像放烟火一样。
军营里在呼小叫,不少弓箭手都跑了过来。牛风根本就不会给这些人机会,一把把哈盈身边的人抓了起来,挡在了自己的身前,这些弓箭手没一个敢放第一箭的。
牛风在军营里一顿乱砍,不少的弓箭手死在了牛风的手里。牛风并没有对哈盈的父亲下手,借着这个机会,牛风开始放火,几乎把所有的帐篷都给点着了。火光冲天,在呼小叫声震天动地,声音传的很远。
站在边关城墙上的士兵看到了对面的这一目,当下就报告给了于宽。于宽一听,对面不知道为什么会起了大火,就亲自到城墙上去看。火光都映在了于宽的脸上,于宽心里一个劲儿的琢磨,可此时有一个探子来报,“报,敌军中有一个人在和敌军交战,敌军现在大乱,此时正与那人厮杀。”
于宽一听,大笑了两声,说道:“看来这是我立功的好机会啊!来人,备好马,把所有的人都叫起来,我们现在就出城,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只听手下士兵喊道:“是!”个个都精神百辈,因为很长时间没打仗了,一直是牛风在前面,现在终于有这么个好机会,都想立战功,能光宗耀祖。
城门大开,于宽坐在马上,带着手下的士兵,一路狂奔,没有一杯茶的时间,就跑到了敌军的军营之前。于宽叫道:“杀!一个也不能放过,冲啊!”
西域盟军一直在和牛风缠斗,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动静。于宽这一冲杀过来,这些将士们都有些不知所措。自己的军营里有一个难缠的,又把敌军给引了过来,一点防备也没有,一下就被军兵们给冲散了。
牛风此时注意到了于宽杀了过来,心里还算满意。牛风此时抓起哈盈和哈盈的父亲,脚下生风,在于宽没有看到的时候就跑出了军营,一路跑回了高启休息的地方。
到了高启休息的地方,牛风见高启醒了过来,说道:“高启,你们于大将军现在正在敌军营里和敌军交战,你现在速速去帮他吧!记住,他为人不善,如果说他要杀你,我会去救你的,你放心,我办完手上的事,这就去找你去。”
高启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