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就是用大青叶,板蓝根,还有鱼腥草给肖鹏熬了一大碗‘药’汁,让他一点点喝下去。。
这‘药’喝得很勤,几乎是隔不了几分钟就在喝。
因为坐在浴桶里,那水还有些温度,人坐进去,连皮都会烫红一片。
肖鹏一开始坐进去,就被烫得惊声尖叫。
肖大兴一心疼,就指着林雨柔的鼻子骂道“你是不是想把我孙子给烫死?”
“你要是不想救他,就随便吧。”
林雨柔见他说话不好听,还懒得跟他说呢。
肖大兴马上意识到是自已不对,所以只好陪笑道:“不,不,郡主大人,老夫刚才说错话了,您息怒。“
“肖大兴,做人呢,要懂得感恩。你这样只会过河拆桥的人,小心哪天有报应哦。”
林雨柔的话虽然说得轻飘飘的,但那威胁的意味还真是让肖大兴心里格登了一下。
这个林雨柔真的是仙‘女’下凡吗?真的没有人能整得了她?
可瞧瞧自已整她的下场,差点儿连自已的孙子的命保不了了。
那肖鹏被硬按在浴桶里泡‘药’浴,又被强灌了那‘药’汤,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
等到第二天把在‘药’水桶里睡着的肖鹏给抬回‘床’上时,肖鹏的烧已经退上,身上的乏力感也消失了不少。
不过因为一个晚上泡‘药’浴,他觉得很困,所以很快睡着了。
而林雨柔那个晚上就离开了肖家,回到了大牢里。
因为郡主府被封了,珍宝阁也是一样的,所以她只能回牢里住着。
至于那些来找她看病的那些老百姓们,林雨柔只说了一句话:“明天找人来写个方子,你们找到那三样植物,拿回去煎成水,有病的没病的都喝上一大碗,疫病自然就没了。“
林雨柔说罢,理也未理那些向她扑过来,想要求她亲自去看病的老百姓们。
他们也休想能沾她的身。
对林雨柔来说,她没有多少悲天悯人之心。
这个世界对她来说,不过是一段人生经历而已,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对你好,也没有谁该有义务一定要帮谁。
在求别人的时候也需要求人的态度。
不是她林雨柔高傲,只因为这次的疫病,她被那么多人误会,还被要求斩首示众,如果让她还有心情救人,那才有鬼!
肖鹏的病治好了。
因为林雨柔的方子,全城的疫病也得到了控制,皇宫中太医院的郭太医把那三种植物给找到了太医院去,不由惊叹着对皇帝厉行天道:“皇上,那位凤颜郡主真是一位高人啊,以前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用这样的草‘药’来治疫病呢?”
厉行天笑了:“你也觉得她是天才?”
“对啊,她要是肯来太医院,下官真是愿意把院长之职‘交’予她,相信她一定可以替更多的人治疗疑难杂症的。”
“不怕她是有毒之人,会给人带来厄运?”
厉行天不由提出这个问题道。
那郭太医胀红了脸,方道:“微臣从来没有参与过这样的言论,认为凤颜郡主是施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