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若笑着起身行礼,“两位慢走!”他们回头看了一眼雪若后匆匆而去,留下的五人中,弥月依然不明状况,他兴冲冲地问逐月,“哥!姐姐真的这么说吗?要是果真如此,那我们就胜定了。”看到琪若和邵兴渐渐消失的背影,逐月这才叹了口气,他拍了拍了弥月的肩膀苦笑一声,“要是真的那样,我还至于这么辛苦筹划计谋吗?其实两位公主确实没有争权夺位之心,但她们就算为了自己的丈夫也会要谋得最佳的利益,否则,她们是不会轻易答应禅位的。”
“那你刚才不是……?”弥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逐月向雪若鞠了个躬,“南宫王妃,你为何要我说那番话。你应该清楚两位公主是不会直接与我谈此事的,为何还要我说呢?您就不怕他们根本不相信?反而对我们严加防范?”
雪若扶着流香和流云,慵懒地伸了下腰,“不怕!就像你所说的,你的两位姐姐也不是全然不想让位,她们若真的疼爱你就应该明白身为一国王子将来最好的前途就是做王。其实我让你这么说,一是想看看他们的野心到底有多大,二也是探探他们。没想到倒让真我看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逐月一听眼睛一亮,“哦?在下洗耳恭听!”
走到门边,雪若停下望着逐月说道,“那就是……你的两位驸马爷在继位这个问题上和你的两位姐姐并没有达成一致意见,以至于在听了你的话后,使他们对两位公主产生了怀疑,甚至间接相信了几分。看大驸马琪若的激动样子,指不定回去要质问一番。如此说来,你大可在你两位姐姐身上下功夫,只要她们答应让位,以她们一国公主的身份,那两个他国的驸马是绝无机会的。怕只怕……”雪若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逐月急忙问道,“什么?”“怕只怕两位驸马爷的家乡——离非国会在背后有所行动,那就复杂了!”
“这点您放心,离非的絮飞公主不是暗中捣鬼之人,更何况她是下任离非国的女王,一向有自己的主见,这等事她是不会做的。”
“哦!那就好!”雪若举步准备离开,弥月却冲了过来站定在她的眼前,他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南宫……南宫王妃,之前多有冒犯请多包涵。还有刚才出言不逊还请多多见谅!”雪若愣了一下,随后笑笑,“不碍的,我已经不止一次被人误解了。不过还要多谢你呢,要不是你说我是你大哥从他国带回来的女人,他们说不定还对我抱有戒心呢。”说完带着流云流香离开了后院正厅回屋去了。
弥月望着雪若的身影,喃喃自语,“大哥,她就是南宫王妃?西炎云南王的妃子吗?”
逐月低着头回答,“我不是一开始就告诉过你呢嘛!!”
“有没有人说过,她很与众不同啊?”
逐月看了眼弥月,笑道,“凡是与她接触过的人都会有此感觉。”
弥月转脸对着逐月,很认真的说,“或许她自己都没感觉。她的笑容能感染众人,仿佛天地间的一切尽掌握在她手中,笑起时的眼眸似乎能望进众人的灵魂,让人不禁深深地被她吸引。终于明白什么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了!”
逐月一听饶有兴趣地直盯住弥月,弥月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一急,“大哥,你……看什么呢!?”
“我知道南宫王妃很好,否则不会把她带到溯月来。但你要清楚,她是西炎的王妃,不可能一辈子呆在溯月,也不可能成为他人的女人!”逐月慎重地对着弥月说道。“大哥,你想什么呢?”弥月捶了一下逐月的胸口转身跑开了,而逐月捂了下胸前,无奈地叹息了声……
雪若原本也不清楚她那句话的影响到底有多大,只想试探试探。却没想到第二天,逐月的两位公主就从宫中跑来了庆王府,引进门后,二话不说,当即问道,“逐月,你为何要说那样的话,我们明明没有说过啊!!”刚坐定,弥月就带着雪若来到了前厅,逐月一看便知,准是弥月见两位公主来势汹汹,便去后院请雪若过来的。来的正好,他正想不到合理的理由搪塞她们呢。
在雪若看来,逐月的两位姐姐,也就是溯月的两位公主璃月和寒月却与逐月有几分相像,一看便是养在深宫内院的娇贵之人。看她们一副焦急又兴师问罪地模样,看来昨日确与两位驸马有过一番争执。她含笑不语,向两位公主见礼。
“这位是……?”璃月发问。
“这位是哥哥的朋友,南宫雪若姑娘,特邀来做客的。”弥月在一旁解释道。流云和流香一听颇感讶然,昨天对他们还一副看不顺眼的模样,今天却突然转了性了,倒让他们一时失笑起来。
“哦!……逐月,这件事你得给姐姐说清楚。”
雪若自然明白她们说的事是指什么,她笑了笑站起来回话,“两位公主请稍安勿躁,待我细细道来。其实此事也怪不得逐月王子,他也是无奈才说出那番话的。”雪若起步站定到大厅中央,环视了下众人,“那天两位驸马来府上探望逐月,虽说是前来看望,不如说是来探探逐月王子的口风的。他们那天忽然问逐月王子,两位公主有无私下透露了什么?逐月一听当即不高兴了。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他怎会允许他人对您两位的怀疑?所以他才会用那番言语激怒他们,想让两位驸马知难而退!其实……”雪若说着来到逐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