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现在就我们这几人,难不成在此时还分什么君臣之礼?”雪若说完拉着荷花走出屋,借了罐子去熬药了。
流云拿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替逐月洒在伤口上,包上白布,这才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整理了下逐月的衣裳,抬头看了看天。天色已经不早了,看来今晚要在这留宿一宿了。连续的高烧使得逐月说起了梦呓。嘴里似乎在呼唤着什么人的名字,流云先是稍愣了会儿,然后把头凑近到逐月的唇边听了听,当听到逐月说出的名字时,流云却再次愣住了。他慢慢地直起身柔柔地看了逐月一眼后转身走到屋外。
日已西下,明月东升。浮云辽阔,天地悠悠。他想他永远不会忘记刚才所听到的名字,因为那个名字对他而言是如此的熟悉,那就是两个字:
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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