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林笑而不语。
“怎么?”女人冷道,“魔道堂的事你冯大如今也要来管上一管不成?”
冯凡甩了甩袖子,笑道,“你魔道堂主动越界,难道我执法堂也当睁眼瞎不成?玉娘,你们要怎么折腾魔修我管不着,但如今这女子,你是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魔道堂一直目高于顶,从不把执法堂放在眼里,明里滴水不漏,暗里却不知道害死过多少正道修士,为此,费均亭一直隐忍,如今难得捉住他们的把柄,冯凡岂能示弱?
“你们企图捉拿这女修的事情,还得给我执法堂一个交代!”
女人抖了抖唇,恨了一眼冯凡,想到什么,却又笑道:“现在是我们的人手被她挟持,你怎么搞不清楚形势?我们的人手被她攻击,又被割伤了手,这才出手自保,这女子如此猖狂,你执法堂不管,我魔道堂难道还要任人宰割?”
这一句话,竟是完全颠倒事实,冯凡闻言,目光一冷,正欲开口,洛林却反而一笑,看向玉娘道:“是这样吗?”
说罢她收回指向男子的断痕剑,剑锋轻轻一转,便在她的中指腹上划下了一道浅浅的血迹,然后将血迹往嘴角一抹,便佯装成了重伤吐血的样子,讽刺道:“如今看来,到底是谁对谁出手?”
玉娘先是一怔,听了洛林的话顿时大忿,气怒道:“所有人都看着,你这分明是颠倒黑白!”
“颠倒黑白?”洛林冷笑,从刚才那黑衣女子在玉娘耳边轻语时,她便感觉到了事态不对,魔道堂从来不会做多此一举的事,如果事情与她无关,他们不会再纠缠,毕竟正事要紧,可是后来明知她并非魔修,他们仍要将她捉拿,洛林便感到异样了,他们分明就是针对自己!
如此看来,她搅上了这淌浑水,只能祸水东引了。
用洗尘决清理了断痕剑上的血迹,洛林笑道:“我的脑子是被驴踢了被鸡踩了还是被门夹了?以我这样的修为,毫无缘由地对你们魔道堂这么多人出手?你当大家都是傻子?我攻击你们?”洛林冷看着众人,“说出来哪个白痴信?”
本来魔道堂的人想张口,一听洛林末的一句话,全都不敢再言,应了不就承认自己是白痴?
洛林淡笑道:“原来白痴们都不信。”
“你!”玉娘大怒,立刻便拔出剑来,“别以为执法堂就能护住你!”
说罢她立即御剑而上,一剑刺向洛林,冯凡见此立刻出手,大吼道:“你魔道堂不要太过分!”
一句话落,执法堂和魔道堂的人立刻兵戈相见,洛林眼见着混乱,趁此时机立刻御剑离开。
看来刚才自己的怀疑有误,不是仙居阁的阴谋,而是魔道堂。
是魔道堂的人假借缉拿魔修之名另行他事,可究竟是什么事?
凭着魔道堂的作风,不是涉及到魔道堂自身利益的私事他们一般不会出手,缉拿魔修?基本是个笑话!
可自己究竟是因什么得罪了他们?洛林不得其解之际,身后一个追来的魔道堂修士一声惨叫,被突然而至的人一巴掌直接扇飞,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洛林忽然一阵心松。
“又闯祸了又闯祸了!”花白衣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娃娃的!怎么每时每刻都在闯祸?还要不要我活了!”
师徒印总是在发热,是要烤焦他的节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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