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眼玉笛,他清楚里面它压缩好的尸气已经没了,空空如也。瞬也好奇这尸气剑虽还不大完善,但被斩断似乎不可能,更何况还是被白眸。“什么白眸?”
“还记得吗?萧雨熙之后的那个时空镯使者,邯飒利用她将萧雨熙复活了。而本应该死的那个人却突然活了过来,还将失落之地毁了。”
“并,生下了一个孩子。南宫家的孩子!”
瞳孔瞬间放大又瞬间恢复了正常。林墨非手激动地拍在桌上,静静地坐在了莫无对面。难怪之前在洞中他也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失落之地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毁了,有意思!有意思!
“便是她的白眸么?”把玩着桌上的茶盏炯炯地看着莫无。
“找你来便是让你查清楚白眸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存在,能力又是如何,弱点又在哪里。单单化成白眸后以手为刃就可将尸气剑斩断,若找不到对应方案,我们的死尸便出战不得!”
头垂下又抬起,“给我三天时间!”
“还有,注意侯辰。他是绿眸。”
死尸是他早之前便研究出来的,后来玩腻歪了便养起了蛇。向莫无承诺了三天时间后,回蛇洞拿了些东西便去找那个白眸还有侯辰的绿眸。
第二日南宫羽便将李夜泽冠上了南宫的姓,成了南宫夜泽。封号泽王,将南城西北边的府邸赐给了他,亲自提名泽王府!本还想给李天知封个啥子号的,但那厮非常不给南宫羽面子地拒绝了。
第三日,李天知也算是平安地归来了,南宫珞莘便没了不上朝的理由,抑郁万分难分难舍地去了。
李天知舒爽地睡到了日上三竿,睁着迷离的眼走向了小夜泽的摇篮。那小鬼正睁着大眼睛好笑地看着李天知。轻轻刮了下他小小的鼻子抱起小夜泽一起洗漱去了。
正吃着早膳时被告知有两女人找上门来了。招着手抱着小夜泽。头也不抬地允了。
一左一右,一黄一蓝,左边一步摇。右边一步摇闪瞎了李天知的眼。好好的一顿饭,没了胃口。
“妾身黄慧如(蓝雅枝)参见王妃娘娘!给王妃娘娘请安!”一左一右躬身扣首地给李天知请安。
噗地一声。惊吓到了李天知。还未吞下的粥硬生生地喷了两人一身。脸刷地红到了脖子根,看着闪亮的两人尴尬万分。连忙起身走到两人面前将她们身上的粥粒轻拍下来嘴里不停说着抱歉。
两人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这王妃是故意的吧!纵使李天知很真诚地道歉,两人的脸色仍旧难看。
感觉到两人不善而怨恨的目光,李天知纵使尴尬心底也不舒服了。随即将擦拭的手帕随手丢到地上,向旁边的婢女道:“碧春,带两位妹妹下去换身衣裳再过来。”
两人的脸色又暗了暗。可也不想顶着一头的粥粒跟她对峙,委了委身子便下去了。
将小夜泽喂饱后便了院子里的亭子里晒太阳,手扶着小夜泽的双臂,让他自己尝试着站起来走路。软软的腿沾着地便瘫了。叹口气,一把将他扯到怀里。“按大小成色样子看,应该学走路了啊!”
小夜泽给了李天知一个委屈的眼神,他出生才几天啊,走路……他只会爬!
李天知无视。将他放回到摇篮里。“睡觉,别烦娘亲。等娘亲对付完那两女人再陪你一起吃中饭。”
不远处碧春领着已收拾好的两女人过来了。仍旧是一黄一蓝,在阳光的折射下头顶的两步摇仍旧晃了李天知的眼。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道:“黄慧如,蓝雅枝?”
“妾身在!”
“妾身在!”
“南宫珞莘的小妾们,找本妃可事!”让她出出去的空档她也了解了下两人。南宫珞莘纳的妾。想到便恨得牙痒!
两人断没想到李天知竟敢直呼王爷明讳愣得忘记回李天知的话。
一旁的碧春见李天知脸上已有了怒气,便重复了一下。“王妃问你们何事!”
黄慧如回过了神,惊讶道:“王妃怎可直呼王爷名讳!”
“怎不可了?”李天知一脸无所谓,所谓阶级意识她真没有。
黄慧如瞬间哑巴了。
“快说,找本王妃什么事,若没事就该干嘛干嘛去!”李天知仅剩的一丁丁耐心也耗没了。
黄慧如要怎么说?蓝雅枝又要怎么说?她们不过根据规矩来向这个正主请早安。怎么说?怎么说?
“不说?没事?好,本王妃走了!碧夏,带上小王爷。”
说完便起身离开,路过黄慧如与蓝雅枝身旁时还客气地说了句借过。若得两人脸是红一阵青一阵的。
张还是有人沉不住气的,蓝雅枝冲着李天知的背影大喝:“站住!”
不等李天知回应,碧夏便冲着她喝道:“放肆,你一个小小妾室竟然对王妃大呼小叫!”
蓝雅枝也不畏不缩,看着李天知正色道:“我们不过是来向王妃姐姐请个早安,王妃姐姐可有何不满?”
回过身,那不卑不吭的身子挺得跟杨树一样直。突然间不知说些什么好了。
蓝雅枝见李天知回头却不言一语遂又继续说了下去:“我们跟了王爷两年,至今还是清白之身。若王妃觉得我二人碍眼,妾等请求王爷一纸休书!”
如何也没想到这两人竟是求休书来了,还向李天知要休书。定了定心神开口问道:“你们一大早便打得这主意?”
摇头道:“此事理应找王爷说的,但王妃如此不待见我俩,妾身觉得有必要跟王妃解释一番。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