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阴缘之灵的行为,不敢有什么动作,生怕惊扰到了它。
它将那块碎肉拿出来之后,并没有引起什么大的动静,“血球”还是静静地躺在手背上。也不见有什么爆裂的前兆。
阴缘之灵将那块碎肉带着回到了我胸口那里的黑色印记上,我本来是想着利用那块碎肉破解这个奇怪的蛊虫,可是现在被阴缘之灵带走了,我当时就有点着急了。
“喂,你··你··把那块碎肉还给我,我要破解蛊虫用的。”我对着胸口喊了一句。
我知道阴缘之灵应该可以听懂我的话,而且它刚才既然出手了,那就说明那块碎肉的确有问题,它现在收了起来,说不定还会帮助我破解蛊虫。
我等了一会儿,阴缘之灵还是没有回应,我胸口那里的黑色印记也没有任何的变化,手背上的那个“血球”依旧静静地“长”在我的手上。
我看着这个偌大的血球,心中刚刚升起来的希望又破灭了。我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尘白浮灵魂,它立刻说道:“我已经告诉你办法了,这件事情也不怪我啊。”
我叹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尘白浮的灵魂我留着还有用,现在还不能把他灭了。
就在我准备先收拾一下东西,把这个血球包起来的时候,忽然我感觉到心脏一阵刺痛,就好像犯了心脏病一样。
我立刻掀开衣服,看了一眼,发现胸口心脏那里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圆点,这个红点距离黑色印记很近。
我感觉到越来越疼了,那个红色的圆点还在扩大,最后长到了大拇指那么大,同时沿着胸口开始蔓延。向手臂那里扩散。
一条小拇指粗细的红线从胸口一直到手臂,再向下,到了我的手上。
这条红线并不像黑色纹络那样疼痛,只是让我有种麻麻的感觉,好像有人在用力按压红线经过的地方。
最后,这条红线接触到了我手背上那个蛊虫。
这只蛊虫自从在我手背那里“扎根”之后,一直就没有动过,接触到那条红线之后,却是在剧烈的颤抖,就好像里面的血水翻滚了起来。
我猜测可能是阴缘之灵在帮我,但是也很有可能是这东西暴动了,说不定会直接要了我的命。
我额头上涌出了汗水,背后也被汗水打湿了,心惊胆颤的看着这个蛊虫,却发现这东西好像是在慢慢的变小。
我心中一动。四周看了一圈,蛊虫身上并没有裂痕,血也没有流出去,好像是那些血又回到了我的身体中。
难道是解了蛊了?
我心中出现这个想法,顿时高兴起来,仔细看着那个蛊虫。
不一会儿,蛊虫又变回了篮球大小,紧接着又变的更小了。几分钟后,那个偌大的“血球”已经不见了,又变成了鼻涕虫的样子,附着在我手上。
我终于露出了笑容,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看了一下那个蛊虫,依旧是拿不下来,它身上那些尖刺还深深地扎在我的肉里,它变得像一个一元硬币那样大小。紧贴在我的手上,四周被一圈红色的“线”缠绕着。
这红色的线就是从胸口那里出来的那条线,和我身上的黑色纹络有着明显不得同,黑色纹络就好像是人为画上的,而这条红色的线就像是一个印记,一个胎记。看不出有任何的人为痕迹。
血球没有了,我心中虽然高兴,但是那个蛊虫还在我的手上,这玩意如果不彻底去除,我就不可能彻底的安心。
尘白浮在旁边看到这一幕,早就惊呆了,今天他在我身上看到了太多他想都想不到的事情,他后悔和我作为敌人,不过现在已经晚了。我将大声求饶的尘白浮封印到了一个收鬼葫芦里,这东西是孟先生的,当时我看到好玩,就要了一个,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背包,没有丢失东西,然后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快要凌晨三点了,不过多久就会天亮,可是现在这里还有这么多尸体,如果被警察发现了和我有关系,都是可就麻烦了。
我皱着眉头,将葫芦拿出来,询问尘白浮:“老家伙,这些尸体是怎么回事?”
尘白浮告诉我,这些尸体是他用各种办法临时找来的,有太平间的,有火葬场的,也有几个是他杀的。当时他动用了阴阳尸体,损失极大,只能用这么的办法暂时将自己变成僵尸,减缓身体的损伤,以后再慢慢恢复。
虽然尘白浮说做的万无一失,但是我还是不放心,将尸体随便埋了起来,也算是简单处理一下。
我离开这里,根据尘白浮说的路上了一条大公路,来到公路上,我也安心不少。
不过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出租车,我只能步行回到了这里的城区边缘,来到这里,我先找了一个小宾馆住下了。
这种小宾馆也不用登记身份证,十分方便,到时候也不好查到这里。
我躺在宾馆的床上,闭着眼睛,一点都不想动,就想着睡觉休息。
我睡着了,不过做了一个梦,梦里梦到了一个人,我也不知道她是谁,也忘记了梦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等我醒来的时候,只记得自己梦到了一个人,我们之间好像很熟。
我没有细想这件事情,先出去找了一个小地摊,简单吃了点早餐,然后就回到了宾馆。好在没有传出什么尸体不见或者是人口尸冢的消息,我暂时还算是安全的。
回到宾馆,我看了一下自己身上,如今我身上就像是小孩子的图画本,花花绿绿的,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