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红衣女人离开,我想喊住它,但是张开嘴却又把话咽了下去。
红衣女人上楼之后,我看了看地上,没有任何脚印,尘土很均匀。可是如果这个女人是鬼的话,为什么不被我的鬼吻气息影响?
我越来越感觉这个招待所不简单,先是外面的葬尸地,现在又出现了这样一个鬼一样的女人。
我待了一会儿,没有直接上二楼,而是先在一楼寻找孟小白。
一楼的房间有些能够打开,有些锁着门,能打开的那些里面也就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和简单的住宿工具,没有其他特别的东西,也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
来到二楼的楼梯口,我有点犯嘀咕。如果我上去,很难想象会遇到什么事情,说不定还会像刚才那样有危险,我不敢肯定上面是不是有鬼?
咚咚!
这个时候,二楼上传来奇怪的声音,就好像有人在拍打篮球一样。
上面有声音,那说明上面有东西,而孟小白也很可能在上面。
我拿着桃木心剑冲了上去,上去之后,我就感到温度下降了好几度,这上面有很重的阴气,不过不是鬼气。
"白哥,白哥!"我喊了两句。
我的声音回荡在寂静走廊里,好一会儿才慢慢消散。
我走到最靠近楼梯的那个房间,推了一下门,门关着。
我刚退开两步,准备向前,忽然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是一个男人,穿着背心,看到我之后,微微一笑,让开一条路,好像是邀请我进去。
我看着这个人,它和刚才跳舞的女人一样,给我一种鬼魅的感觉,但是它们身上都没有鬼气,而且不被鬼吻影响。
我皱着眉头,心中奇怪,我可没有听说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种东西。
我站在门外又退了两步,没敢进去,我怕屋里面会出现什么。我只是朝里面喊了一句白哥,没有人回应,我就走到了一边。这个人也没有理会我,又把门关上了,给我的感觉就是它是在这里住宿的客人。
我走到第二个门前面,一推门就开了,我看到里面床上躺着两个人,好像在睡觉,看样子是一对夫妻。
看到我之后,那个男的很生气的起来,好像要揍我的样子。
我立刻闪了出来,男人在门口看着我骂了几句,然后重重地摔上门。
我愣愣地看着这些,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人都好像是在这里住着,难道它们之前住在这里,然后离奇死亡了,在这里发生了诡异?
咚咚!
走廊尽头传来古怪的声音,我听着就感觉是有人在砍什么东西。
我急忙跑过去,看到了那个红衣女人,同时也看到了我此行的目的—孟小白。
不过这个场景是我想不到的,孟小白好像猪一样被绑住了,还用胶带贴住了嘴巴,被人放到了一个偌大的砧板上,旁边红衣舞女拿着一柄大刀,对着孟小白的身子比划。
孟小白发现了我,顿时开始挣扎,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角都挤出了泪水。
红衣舞女没有看我,慢慢的将孟小白的衣服脱下来,好像要动手"宰猪"了。
我一看这情况,立刻冲过去,喊道:"住手!"我手中拿的是木剑,人家手中是真正的杀猪刀。
红衣舞女看了我一眼,开口说道:"来了这里,就在这里住下吧,我们这里的服务是最好的。"这语气就像是一个服务员。
我可不管这些,冲过去之后,将孟小白直接拖下了砧板。他脑袋磕在地上,疼的又流泪了,不过比被用刀砍死的好。
红衣舞女看着我们,没有动手。我将孟小白嘴巴上的胶带揭下来,然后松开他身上的绳子。
"小林子,快点跑,那个鬼王还在附近呢。"孟小白说了第一句话。
我心头一颤,不过还是先把绳子解开了,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快点走!"孟小白拉着我就跑。我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了一眼,红衣舞女正看着我们,不过没有追赶。紧接着,它的脸竟然开始变化,一个冒着黑气的脸出现在红衣女人的脸上。
"我不要被困在这里!放我离开!"这张脸上传来了我放出来的鬼王的声音。
我和孟小白一路跑出去,到了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来,喘着粗气。
"小林子,你还真来救我了。"孟小白说了一句,他本来是给孟先生打电话的,但是没通就给我打,意思是让我通知孟先生。
我点点头,说道:"当然了,你也是为了我才陷入了这个险境。"
孟小白点头,没有说什么。然后他告诉我,那天他和孟先生跑出来之后,鬼王追了他,没有追孟先生。之后他跑进了这个地方,鬼王进来之后好像被什么力量束缚住了,没有再出来,他也被二楼那群鬼一样的人抓住了。
鬼王被束缚住了,我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之前尸王也说它被困在了这里,按理说,它们这种实力不可能会被抓住,这个招待所难道有什么强大的存在?
"你知道二楼的是什么东西吗?"我问道。
"不知道,应该不是鬼,倒像是一些残魂。我在里面看到很多尸体都被人给解剖了晾晒起来,应该是那些神秘人的尸体。"孟小白沉声道。
残魂?我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没有时间多问。
我又看看之前始鬼给我指的那个地方,对孟小白说道:"白哥,我们先离开这里,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诡异了。"
我拉着孟小白离开,但是按照原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