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进到霖羽轩的时候正赶上苏沫又在吃东西,粉嘟嘟的小脸立刻板了起来:好像每次分开再见到苏沫,她都是这种吃货像。
话说,她吃起东西来的时候还真是一点形象都不顾及呢!
一路上还在想着怎么木剑谣这么好心把自己松绑了,看到这么悠哉悠哉的苏沫,白依依似乎明白点什么了。
一路上几个引着自己前来的丫鬟一口一个七小姐七小姐的叫着,貌似自己在隶城几年也没听说这木府里还有位七小姐,感情这说的是眼前的吃货女?
白依依顿时傻眼,难道是苏沫这阵子要转运了不成,怎么还从宫王府的逃犯稀里糊涂的就变成了木府的千金了。
“你们都下去吧。”
见白依依进来,苏沫就把身边伺候着的几个人给屏退了,有些话只能她们两个人知道,旁的人听了怕是要出去多嘴了。
“是,小姐。”
刚刚她也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木夫人给骗回去了,撒个小谎,现在对她来说可真是见轻而易举的事情。
“坐啊,饿了吗?”
苏沫拍了拍桌子,示意白依依坐下来,想必一下午木剑谣的人对她也不会太客气,看脸色就知道定然是受了气。
“解释一下啊!”
见苏沫这么不见外的把这里当自己,白依依还真有些佩服她,这个女人似乎走到哪里都能混的风生水起的,奇人一个!
“简单点来说呢,就是木夫人觉得我长得花容月貌,又聪明伶俐,收我做了干女儿,本小姐现在是木府的七小姐了。”
“而且,本小姐现在有个新名字——木槿苏!以后别叫露了。”
苏沫把身子弓着站起来,凑到白依依的耳边小声道,“我骗他们说我叫苏湄!”
看着苏沫这一脸的神秘样子,白依依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要隐藏自己的名字,就干脆换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好吗,这苏沫跟苏湄有区别吗?
若是木府的人对她的身份不怀疑还好说,真要是怀疑起来了,随便出去一打听就知道她是不是在说谎了,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每个姓氏只能有一个主子。
苏姓似乎还没有听说过呢,这么一个奇怪的姓氏可是很容易就会让人联想起宫王府新册封的苏王妃。
看着苏沫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白依依是真心不想去打击她,反正她们应该也不会在木府久住,躲过了这几天还是要想法子溜出去的。
“是不是以后要跟在屁股后面叫你小姐?”
转了转眼珠,白依依才算是把苏沫前面的那段话给跳过去,对于细节问题还是不要去深究了,容易产生矛盾。
“那倒是不用,咱们什么交情。”
一看到白依依那不满的眼神,苏沫就明白这丫头说的都是违心的话,以前在宫王府的时候都不曾听她叫自己一声王妃,现在更不要指望了。
宫王府是什么地方,她虽然是个挂名王妃,恨不得全府上下没有不知道她不受宠的,但是面子上还是对自己恭恭敬敬的,就这个小丫头一点也不拿自己当回事,现在稀里糊涂的成了木府的七小姐,她怕是更不稀罕了。
“还好意思说?”
白依依一个白眼顶过去,继而盯着苏沫的衣着看了半会,还没注意,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换了身这么高档的衣服啊。
“这是羽衣?”
说完伸手就往苏沫的身上摸去,几千年来她见过的变色鸟倒是不少,不过这羽衣倒还是鲜见。
“还挺识货的。”
苏沫略带得意的摆了摆下身,故意在炫耀似的,想不到白依依一个小孩子都知道这是件羽衣,这孩子的见世面还真挺广的,以前都低估了她了。…
原来总是把自己是上层物种挂在嘴上也不是毫无道理的啊,这可能就是她傲娇的资本吧。
“淑王妃有件红色的。”
苏沫放低了声音,特意把淑王妃三个字用嘴型来表达,相信白依依这么聪明一定能看的懂,所谓隔墙有耳,她可不想让别人听了去,知道她跟宫王府有任何的关系。
苏沫放低了声音,特意把淑王妃三个字用嘴型来表达,相信白依依这么聪明一定能看的懂,所谓隔墙有耳,她可不想让别人听了去,知道她跟宫王府有任何的关系。
白依依看是看明白了,不过却没有任何表示,淑王妃是宫王府的主子,她有什么都不稀奇,稀奇的是她能在木府看见苏沫穿着白羽披纱。
木府正规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大户,不过就是因为仗着是王城的娘舅家这才包揽了隶城几乎所有的生意,他们木姓之人也只能排在上层物种的中下层。
不过谁让他们有个好靠山呢,只能说王城的娘王木氏嫁得好。想必是有钱人家才找渠道买来了这件白羽披纱,看来钱的确是好东西。
更让白依依觉得惊奇的是这么贵重的衣衫,木夫人居然就这么随意给了苏沫在穿,这个木柳氏到底是有多喜欢她啊!
“看来那个木夫人很喜欢你!”
白依依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喝茶一边跟苏沫闲聊起来,竟然能让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对她这么好,苏沫这是使了什么妖法啊,真不相信她有这么大的魅力。
“那是自然。”
苏沫一得意,干脆就直接站起来,一只脚搭在石凳上面,已经做好了手舞足蹈吐沫横飞的准备工作。
“小美呢?”
白依依一看见她这架势,知道肯定是心血来潮要给她讲大长篇了,若是自己不赶紧给她打住的话,想必要听到自己的耳朵上长茧了这个女人还在口若悬河。
所以不等苏沫开口说话,白依依赶紧岔开话题,自己也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