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
宫冥皇直接无视了木剑谣那副仿佛是生吞了三个鸡蛋一般的表情,对于男人来说此时不管下面站着的是谁都是一样的,反正都是不受欢迎的人,至于自己为什么要见他——说出来可能别人也不会信,自己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说白了是觉得有些无聊了,虽然原本自己是个很安静的人,但是偶尔也会有那么一小会自己是想聒噪一下的,但是貌似现在宫王府之中能够跟自己说的上话的人都已经走光了,府里的下人别说是来给自己解闷了,就是说句话都会怕的要命,只能说这小子来的太是时候了。
一个外界的物种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跑到自己这宫王府里来,而且听守卫过来禀报说他还是指名点姓的要见自己呢,但是看到木剑谣这个样子宫冥皇又觉得,或许他是没有什么话要说。
“我是来找苏沫的!”
木剑谣回答的时候丝毫没有迟疑,男人很理所应当的看了一眼宫冥皇,不过如果苏沫是真的不在的话自己也不介意去她的别院等一下,反正那边自己还是很熟的。
“她不在。”
宫冥皇瞥了一眼男人,并没有问他来找苏沫是干什么的,虽然现在任何有关那个女人的事情都是很敏感的话题,但是对于这个愣头小子的话,宫冥皇却并不介意,或者说,男人压根就不相信他只是单纯来找苏沫这么简单的。
想必现在外面早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了,苏沫已经离开宫王府了,而且之前老爷子在的时候也发布了诏令去寻找那个女人跟希宝,他若是真的跟苏沫有交情的话应该会知道这个消息才对——不,只要他是个正常的物种不管是从什么途径来获取都应该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
“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
木剑谣瞅了一眼一脸青黑的宫冥皇,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个在说谎话的人,男人撇了撇嘴似乎觉得很失望,尽管自己刚刚在院子里的时候就已经得知了这一消息,但是刚刚还抱着一丝希望,如今来看自己的希望是彻底破灭了。
“你找她有事?”
看木剑谣一脸的丧气,宫冥皇耐着性子多问了一句,其实男人是很想说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居然要多嘴这么一问,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真的是太闲了。
已经快要到蜕变期了,原本是想着在竹林那边静静的修养一段时间,可是苏沫那个女人居然就这么从宫王府消失了……消失了,还真亏自己下了两道结界将她困在南苑了,等她回来是有她的好看了,自己走也就罢了,这次居然还把希宝也拐走了。
“我来找你们要个说法……”
听到宫冥皇这么问,木剑谣显然是有些很不高兴,男人瞪着眼睛很不满意的看了看高高在上的宫冥皇,貌似这个男人对自己为什么去而复返一点头绪都没有,难不成自己的娘亲死在他们宫王府这件事情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去了不成?
看他的样子像是对这件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的,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来反问自己为什么要来找苏沫,自己来找苏沫只不过是找相熟的人觉得好说话一点,其实自己真正要找的就应该是他这个宫王府的当家,他们总要为娘亲的事情给自己一个说法才行,不然的话自己可不会善罢甘休的,虽然目前看来自己压根就无力对抗宫王府的任何一个人。
“我们?”
听到木剑谣改口说“你们”,宫冥皇还是有些不解的看了看眼前的白面小生,虽然面容姣好,但是说出的话却是不怎么招人喜欢的,听他话里有话的样子,宫冥皇仔细回想了一下,或许这个男人所说的“你们”之中是不包含自己的,再不然就是他是来替苏沫讨伐自己的。
之所以会冒出这个想法来是因为木夫人的关系,若是有木夫人作为桥梁的话,这个男人跟苏沫应该算是兄妹了,那么他来讨要说法就说的通了,估计他是来确认一下苏沫是不是真的已经不在宫王府了,现在已经确认了,接下来就是质问了!
不过貌似他在宫王府的时候自己也没有看见他跟苏沫的关系有多好,而且这件事情发生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据临川传回的消息,冥止带着那个女人去了瑶海应该过不几天就要回来了,他现在来讨伐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你以为我娘亲的事情就那么过去了吗?”
见宫冥皇似乎是有些出神,而且完全就没有显露出一丝的愧疚之意,木剑谣有些咬牙切齿的往前走了两步,不过两步之后自己的衣衫就被身边的来福给拉住了,男人似乎是在恳求自己的小主子,可不敢往前走了,有话好好说——其实有些话是不说都可以的!
木剑谣倒是完全都不领情,男人一转身愤愤的瞪了一眼来福,平时觉得这下子头脑挺灵活这才把他带出来的,可是没想到这小子一出门就东拦西阻的,看他的样子都快要变成是宫王府的走狗了,居然对付起自己来,是不是觉得在宫冥皇的面前自己就不敢发威了?
“哦?”
宫冥皇原本还在考虑苏沫的事情,听到木剑谣说是为了他娘亲的事情而来的时候,男人脸上露出一丝自嘲似的笑容:原来你是在说这件事情!不过之后他还是很不友好的看了一眼下面那个情绪有些激动的木剑谣,难道这件事情不应该就这么过去了吗?
据说老爷子已经把事情调查清楚了,而且也写信告知了他们,当然至于信里面是怎么写的自己就不得而知了,自己对于这些琐事也没有什么兴趣,至于这次老爷子出门是不是跟这件事情有关自己就不知道了。
“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