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应该就在楼下大厅,可能卡门伯爵和几位有名望的人也会正巧在场。”
“你已经得逞了,现在我没法出去。”艾尔望着破掉地衬衣,“谁会相信一个衣冠不整的男人,与个漂亮妞同处一室,却什么也没发生?”他摸着嘴唇说,“你能为我作证吗?”
“我可不敢得罪卡门先生,明天我领了钱就从费都消失。”收到了钱,骗子开始给艾尔出谋划策。“等待不是办法,向你父亲求救?他可能会有办法。”艾尔考虑半天,叫来了客房服务,塞给他一笔钱和信,“给我买件衬衣来,然后将信送出去,地址就在信封上。”
“好的,我尽快。“服务生低着头说,眼神瞟着。他从衬衣的破口子处,看到艾尔胸部右边,有块胎记。
“这酒店大厅的餐点服务是凌晨两点打烊,有身份的人不可能到了打样时还赖着不走。我和你都必须等着,到时候从侧门出去。“艾尔见服务生出了门,低声对骗子说。
走廊上。
穿着制服的福兰走到楼梯转角处,飞快地脱下外套,他看着手中的信,“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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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纳闻在晚上七点的时候,接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尊敬地阁下,鉴于您地儿子采取不合作的态度,还企图在信笺上透露地址,所以给了他点小教训。凌晨一点前,将赎金十万恺撒放到老区绿玛瑙广场左数第七排的椅子下,假如超过了时间,下次随信而来地,将是某件人体上的器官,很有可能是右胸那块有胎记的臭肉。”随信附上了艾尔写的字条,边缘上有些红红的血迹。
字条上说,我遇到了麻烦,具体事宜不便在信上说,您照做就是。
请派人来……后面的字被墨迹涂了。
确实是艾尔的笔迹,老杜纳闻立即报警。
八点左右,莱姆探长赶到了杜纳闻府上,“定位装置没有显示,巡警厅找不到庭长的位置。”“但这是怎么回事?”老杜纳闻说,“我儿子亲笔所写,他遇到了麻烦。”“可能是个骗局,你的儿子被骗了。”探长带来的警察中,有人这么说。
“你是谁?”老杜纳闻愤怒地望着发话人,他虽然严厉,但一直以儿子地成器而骄傲,“被骗?”
“我是卓尔法·隆奇,我建议包围绿玛瑙广场,抓到犯人。不必给赎金,你在家里等着就可以了。”“等着?该死,我的儿子正在受折磨!”老杜纳闻吼道,“有艾尔的亲笔信,对方还知道他胸口的胎记,你能解释吗?”
“这应该是巧妙的骗局,但具体是什么,我还在想。”
“等你想到,我儿子就完蛋了!”他不再理会卓尔法,对莱姆探长说,“我马上准备十万恺撒,只要把可怜的艾尔救出来,就随便你们怎么在费都折腾,哪怕申请封城,我也会帮忙。”
晚上十一点,杜纳闻家的管事将装满现金的箱子放到了绿玛瑙广场的指定地点。莱姆探长私底下派了几名便衣,在附近守侯。夏夜地广场是幽会的好场所,不少情侣走来走去,或者坐在长椅上窃窃私语。便衣不敢靠太近,以免暴露身份。
有对情侣坐到了第七排的椅子上,这让便衣提高警惕,大约十一点四十,一辆马车出了点意外,拐到广场停下,开始检修车轮。马车正好挡住便衣的视线,幸亏几分钟后,车夫就把挂到轮轴上的垃圾扣出来,驾车走了。
没一会,那对情侣也起身离去。
箱子还在椅子下没人动过。便衣继续等着,直到过了一点钟,广场上空空旷旷,还没有人来拿赎金。
一点半……两点……过了指定时间一个多钟头,便衣疑惑不解,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拿出箱子。“怎么回事?”
管事盯着箱子,突然叫道,“天,这不是我放的那个!”
大小差不多,颜色也一样,但装赎金的箱子是小牛皮的高档货,而这个,显然是用旧了的地摊货。在黑夜中,又离了段距离,先前不可能分辨出。
“是那对情侣!”便衣回忆起,他们坐在椅子上时,是携带着个小箱子,肯定是掉包了。
但两个小时,已足够绑匪们逃之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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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等到了快三点钟,新衬衫与父亲的马车却一直没瞧见,他只好冒险从酒店侧门溜了出来,幸运地是,没遇到卡门那老东西。
“嘿,我走啦,明天去银行拿钱。”劳薇塔扬扬支票。
“滚吧。“艾尔狡猾地想,那张支票没有盖章,只要女骗子去了银行,马上会以欺诈嫌疑被保安抓到。
而他,会微笑着编造出失窃的谎言,看着她被送进监狱。艾尔看着骗子消失在街角,他伸手挡住栖夜间驿车,朝家中赶去。
杜纳闻家的大宅子热闹得很,看到艾尔的出现,老杜纳闻欣喜若狂地抱住他,不停地说,“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艾尔莫名其妙地望着父亲,又看了看莱姆探长,“请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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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都城外,克瑞根摸着钞票,裂着嘴笑。而小比斯还在抱怨,“为什么要我装成女人。”
沙威调慌,“谁让你身材最苗条,不过,你穿上女装,还挺迷人。”“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