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不想和他聊这些,催着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卢森堡?”
“蓝卓在中国的投资很大,可能最近半年我都要在中国,卢森堡那里没有半年是回不去了。”
“那这半年我在中国陪你。”
“以什么名义?”
“我也来中国投资呀?”阿道夫说:“我虽然没有蓝卓那般富可敌国,但投资的钱还是有一点的。”
“这一个月蓝卓与沈沫都在南江市,你不怕遇到沈沫,她替你前妻收拾你。”
“那丫头纯得很,对于我与她姑妈离婚的事,也没过多的掺和,蓝先生喜欢她还是有眼光的。”
秦光突然将他往身上一压道:“如果有一天沈沫知道郭斯洋得艾滋病的事都是有你一手安排的,你说她还会不掺和吗?到时候你被她烦死算了。”
“你不说,我不说,蓝先生更不会说,怎么可能知道呢?”
“还有你那个宝贝儿子沈拓呀。”
“他呀。”阿道夫挤眉一笑说:“他以为是蓝卓安排的呢。”
“你胆子倒不小,把这祸首推给蓝先生。”
“我可没推,本来就是他想办法让沈拓去离间郭斯洋与沈沫关系,可没说不能用下三滥的手段呀。”阿道夫往秦光唇上一咬,咧笑道:“更何况,蓝先生知道我的办法后,不也没有怪我吗。”
说着说着,他把秦光的头一压,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