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头痛呼的家伙终于受不了了,红肿起来的半边脸满是惧色:“我也不知道啊!是老大叫我们来打你的。”
苏阳又盯着这家伙看了几眼,直盯的他不安的别开眼神,才舔了舔嘴唇,一脸阴森的点了点头。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苏阳也感觉他只是个跟着跑腿的小卒子。
“回去跟你们老大说,别他m的再来招惹我,再来,别怪我整死你们。”阴冷的语气让对面的家伙真真的打了个冷颤。
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几个家伙,只除了那个少了门牙,一劲号叫的鸡冠发型的家伙还清醒外,其余的几个都早已晕死过去。
“滚,都滚远点,别在这挺尸。”苏阳对那个靠着路灯杆的家伙吃喝道。说完,又踹了一脚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家伙,因为,疼痛,这个晕过去的家伙竟然吭吭叽叽的醒了过来。
看也没看躺在地上的混混,苏阳就转身送林静回家,看这阵势晚上不安全啊。
看着苏阳离开的背影,那个罚站的家伙才跑到白德跟前,拍着他的脸,“德哥,德哥……”
悠悠转醒的白德醒来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的脑袋被重型坦克碾了几个来回似的。一伸手就摸到了那个大大的包,“哎哟……”一声痛呼。
“德哥,你看……”指着躺倒一地的几个人。
“***大石头,这小子把个这么扎手的活给我们?草***,他那两毛半钱还不够哥几个送医院的呢?”白德捂着后脑勺,吡牙咧嘴的站了起来。
“德哥,这小子太他妈狠了,我们几个人被他一个人全包圆了,这要是让道上的兄弟们知道了,以后,我们哥几个就把脑袋夹裤,裆里也没脸出来再混了啊!”
“嗯……”沉吟了片刻,白德紧紧的咬着牙,阴狠的喘着粗气。
“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怎么对的我们,我们就要让他加倍偿还,这是不算完!妈的!”心里拿定了主意的白德沉声说着,一边搀扶着自己受伤的小弟,一边歪头恶狠狠的瞪着周围远远看热闹的众人。
这下子可真他妈丢人丢大了,五六个人围殴一个人,竟然被人家收拾的这么惨!
“别叫了,起来!”踢了身旁一直在叫的黄毛一脚,白德阴沉着脸愤愤骂着。
“德……哥……我……最……呜呜……鸭……都……没了……”
白德听了个一头雾水,又踹了他一脚,“鸭没了,你看看你裤,裆里的鸡还有没有?***,话都整不明白了!”
“德哥,不是鸭没了,你看,黄毛的牙没了!”一旁的小弟,指着黄毛的嘴让白德看。
白德这才仔细的端详了黄毛,嘴唇外翻着,口腔内壁鲜红的肉口子张着,咧开的嘴巴内,上下门牙齐刷的断了个干净。
满嘴的血沫子,比起胖子的圆脸还要肥硕的脸上明显的青紫了,塌陷的鼻梁,一看就是断了没救了,鼻孔往外一直冒着血……
一见黄毛的样子,白德气急,“苏阳,有你没我!”呼呼喘着粗气,白德心里的愤恨,怒火已经快把他逼疯了一般。这小子他妈什么人啊,就算是自己在外面混的,下手也没有这么凶残,这么狠辣吧。这他妈是不计后果啊!
伸手拉起黄毛,吩咐已经醒来的另外两人,“走,现在就去找亮老大去,让亮老大看看,他的兄弟被人打成这样!”
“对,有亮老大出手,整死***这个小白脸。”几个人互相搀扶着,路上本就稀少的行人看到这几个重伤员般的家伙,都远远的躲开。
……
白亮搂着秦雪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香烟,翘着二郎腿。旁边一侧坐了几个混混模样的人,另一边坐了几个局促不安的人。
“亮哥,这保护费您看是不是稍微减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侧着身,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脸乞求的对白亮说道。
白亮看都没看说话的男人人一眼,手则是在秦雪的身上捏着。
秦雪嘤的一声,更紧的靠向了沙亮,“亮哥,不要嘛,这里好多人在看耶!”
白亮邪气一笑,轻轻的掐了一把。“你还知道害羞啊?不是人越多,你越兴奋吗?”白亮坏笑着问道,秦雪的气息迅速变的急促。
“亮哥……”那个男人见白亮不但不理会自己,还当着自己众人的面和怀里的女人调起了情。
他只能是控制着自己的眼神尽量不要放在秦雪那只,几乎就要完全被白亮掏出来的,以及不去留意她急促的喘息声。
“嗯?”抬起眼角扫了男人一眼,“赵老板,你是做生意的,生意环境安不安全直接关系着你的生意好坏,你说交我们保护费,我们保护你的太平,各取所需,你还有什么意见嘛?”
“亮哥,我们都知道亮哥对我们好,可是,现在生意都不景气,您看,能不能减点……”
赵老板满脸挂笑。
未等赵老板说完,白亮就一脚踹在了身前的茶几上,被踹出去的茶几在地面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税收高?房租高?都***高,你不去找他们要求减减,倒跑到我这来了?怎么看我白亮好说话,看我白亮好踩捏呗?”
见白亮这般态度,赵老板身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按捺不住的站了起来。“白亮,现在这是法制社会,你要收保护费,是非法的!我们没说不交,只是说少交点,大伙都退一步,你也别太过分了!”
白亮腾的站起身,一个跨步就到了年轻人的面前,一把就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