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你怎么比我的身世还离奇?”她心疼的看着好友,“我被没良心的爹伙同那个贱婢一起卖给白家就已经够可怜了!夏衣,我们还真是一对难姐难妹!”
女人就是这样,谈论起苦难来就没玩没了了,两个人各说各的伤心事,从开始的听褚夏衣说,到后来两个人互说。
通宵达旦,抱头痛哭忧。
“你说——我是不是就不应该回来,不应该结这个婚?”褚夏衣又伤心的灌了自己一杯酒,给对方的杯子也满上。
“我他妈还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呢!”舒小夜说道,摸了摸褚夏衣的背,心里默念:傻瓜,对于你的事我无法改变什么,起码姐妹还可以陪你一起悲伤圊。
“我要离婚!重新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
喝大了,褚夏衣便走进舞池中央去跳舞。
黑色亮片的紧身裙,白色水晶高跟鞋,性感的身躯在舞池中央摇晃着,瞬间吸引一大片的眼球。
本来在跳钢管舞的舞娘也被她的风头盖住,所有酒吧里的男人此刻眼中只有两个跳着性感爵士的超级美女,香槟,美女,男人们开始进入极乐世界。
坐在酒吧角落里的男人一身白色华贵的休闲装,也险些看呆了。
“白少,您看林小姐的舞钱,您还出吗?”酒吧里的工作人员走到这个男人身边问道。
酒吧里有个规矩,每次夜场有个头牌出来,跳舞,然后被台下的男人们竞价。
十万起价,慢慢往上升。
白绚在那个叫做林蓝的舞女身上砸了五十万,一个初出茅庐的舞女,头一晚便得到了客人的青睐,已是实属不易。
但是现在舞场的风采被两个突如其来的女人抢去,林蓝有些气愤的看着她们。
这两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专业的舞蹈演员,但是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充满诱人的妩媚。
少了舞女的风尘,多了一分名媛的华贵。
白绚看着台上的女人,对酒店工作人员说道:“钱记在我的账上,人不用过来了!”
“好的,我去跟林小姐说。”酒店工作人员匆匆走了。
难免有一些来这里的傻瓜,竞价了又不需要女人陪!
既然这样,竞拍个什么价?
他再看看那个新来的叫林蓝的舞女,二十出头的样子,在一所技校读书,晚上就来这里跳舞赚钱,一副清纯的样子,他难免会觉得白少爷是舍不得这么快占有她。
不管了,这些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
...
她要疯,舒小夜就陪着她疯!
只是跳得忘形,连什么时候来了个男人她都没有发觉。
突然手臂一紧,舒小夜抬起一双慵懒的眸子,眯着眼睛,像只慵懒高贵的猫,看着眼前的男人。
咿——
好熟悉的男人!
她笑了笑,眸光倾城,“这位大人,你好眼熟啊!”
白绚的脸色冷了几分,“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和他的脸色一样的森冷。
听到熟悉的声音,舒小夜从迷醉中清醒了几分,迷离的眸子睁大了几分,“白绚?”
“是我!”男人眸子一亮,她还记得自己!“你在这里干什么?褚西城养不起你了?”
刚看到她出现在舞池中央的时候,白绚差点以为自己的眼花了。
记忆中,这个女人一直都是一副呆板不解风情的模样,永远只知道工作,什么时候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了?
真是让他大跌眼镜。
他奇怪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又很愤怒她出现在这里。
“哈!”舒小夜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好笑的笑话,眼神讽刺的看着他,“你没必要见到我就说话带刺,我为什么在这里对你无可奉告!”
继续跳舞。
可是,身边站了这么大一尊‘雕像’,要她怎么发泄得自在。
tang台下已经有人表示不满了,看得好好的舞蹈,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打搅了。
可是再看看站在台上的男人,那尊贵的身形,那霸道的气质,没有人敢上前说什么。
白绚冷冷的站在她旁边,说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舒小夜丢给他一个白眼,选择无视。
“跟我走!”
舒小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身边的男人拽住手臂朝台下走去。
“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她扭头,看着褚夏衣的方向。
白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火起了,他就是看不得她这样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她明明很热情,对别人都热情,唯独对他是这样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以前,只以为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个性,所以想要刺激她。
却谁知,她内心是热情的,只是看遇到的那个人是谁。
舒小夜挣脱不开,被拉到酒吧的走廊上。
“小夜,他是不是对你不好?”白绚松开了她的手臂,看着她画着精致妆容的小脸眸光灼灼。
“你眼睛瞎了吗?哪只眼睛看到他对我不好了?”舒小夜反唇相讥。
“白少爷也是好雅兴,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留恋这些花草之地。”看着跟前站在的身形高大的男人,舒小夜忍不住讽刺几句。
他就像是狗改不了吃屎,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不管是有家室还是单身,这种夜场,他照玩不误。
“我——”男人好看的唇形动了动,想要说,他来是为了朋友的妹妹,她会相信吗?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舒小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白绚,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