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到哪里你也送到哪里吗?真是好笑!”她将黑色塑料袋放了下来,自己也坐了下来,“夫人,我说了,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位故人,也不认识她,我从小便在这里长大,你不用怀疑我的身份。”
上官静这时才镇定一点,想她一个小姑娘也不愿意与她多争或是多绕圈子,直接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
递到她面前。
陈姗本来还在讽刺的笑着,待看清她手中照片中的女子时,也呆住了。
脑子里顿时一轰。
怪不得!
..戛.
褚夏衣从公司出来的时候,看到一辆黑色的牧马人停在公司楼下。
她本来也没仔细往这个方向看,只是站在车旁边的两个人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两道熟悉的人影。
顾绍臣将姜绯拽下了车,样子凶狠的,本来斯文隽秀的脸上显示着蓬勃的怒容,额头上有青筋乍现。
褚夏衣的脚步顿了顿,视线看了一眼两人,又飞快地移开。
他们的事,和她无关。
顾绍臣狠狠的拖拽着姜绯的胳膊,猛地将她摁在车上,力道之大,连车身都震了两震。
可想而知,姜绯的背会有多痛。
褚夏衣白了一眼,这个粗鲁的男人,亏自己一眼还觉得他是斯文的大哥哥呢,没想到如今对自己的妻子这么暴力。
将她摁在车背上之后,顾绍臣一手扭住她的脸蛋,薄薄的唇角勾了勾,狠戾的眼神看着自己手中的女人,问道:“我再问一遍,你生的到底是谁的孩子?”
“当然,是,是你的——”被他的大掌捏住下颔,姜绯的话语像是从鼻尖发出来的。
“还敢撒谎!”听见她的回答,顾绍臣似乎是被激怒了,再也不能控制的拉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狠狠的往车盖上砸。
也不理会过路的人的各种各样的眼神。
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打女人,还真是——
“啧啧——”
何况,还是一个长相俊逸阴柔的男人,露出暴力的一面,可真是可怕的。
褚夏衣本来是无意理会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可是现在他们说的话题和那个孩子有关。
而且——
而且姜绯之前不是跟自己说顾绍臣已经知道了顾子恒不是他的亲生孩子的事情了吗,那么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难道是她在骗自己?
心中的疑惑致使她停下了匆忙的脚步,她也想一探究竟。
姜绯被顾绍臣反手扣住,顾绍臣一手扣住她的胳膊,一手拉住她的头发,狠狠的便要再往车盖上撞。
“不说实话是吗?到现在你还要维护那个男人?姜绯,顾太太,我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不然错过了这次,我会让你死无全尸的,你知道的,我的手段你是受不了的——”
顾绍臣狠狠的拉扯着她的头发,姜绯乌黑亮丽的发丝可怜的被他生生的扯掉了好多。
她呜呜的哭着,“我求你,求你放过我,是——”
顾绍臣摁住她的头又往车盖上撞去,可怜曾经被顾靖庭捧在手心里宠过的女人,如今被他像奴隶一般的使用着。
看着猩红的血自她的额头上留下来,顾绍臣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快感。
“说!”他狠戾的样子,就好像地狱场里来的修罗一般。
如果不是自己心里也有重重疑惑,如果不是自己也不喜欢这个女人,褚夏衣想,以自己的同情心作祟,肯定是会上去阻止的。
可是现在怎么办?
她只想听到姜绯口中真实的话语,那个孩子,那个叫顾子恒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谁是孩子的生父,是顾绍臣,还是自己的丈夫。
原谅她能想到的暂时只有这么两个人!
“是——是顾靖庭的——”姜绯的头被男人的大掌扣住,往车盖上撞,已经撞得有点头昏眼花了。
她斜眼,倒立着,还是看到了站
tang在不远处的褚夏衣。
呵!
她的嘴角有冷笑散开。
痛吗?
她还真的很想看看到底是谁更痛一些。
“我就知道你个贱人——”顾绍臣似乎再也忍不下去了,最后一次将她狠狠的灌在地上,顿时,姜绯的额头上出现了两道很明显的鲜血,沿着她白皙的脸庞流下来,挂在脸上,像两道深深的血痕。
很是恐怖。
“我亲爱的小菲儿,你可真是我的好妻子啊,趁我不在的时候,和自己的小叔子滚到一块去了,我的名声倒是无所谓,你说说,如果明天你的样子见报了,姜家会是什么反应,我那淘气的弟弟会是什么反应,是会第一时间打来关心你的电话,还是在他的新婚妻子那里不断解释,恩?”
顾绍臣居高临下的站在姜绯面前,还不忘一手勾起她的下巴,姜绯正往上看,对上顾绍臣一双深邃阴狠的眸子。
“你,你请了媒体?”她吓得花容失色,慌忙的往四周望。
可是并没有看到散光机。
“呵——”顾绍臣又是一声冷笑,“怎么?自己做出来的事情,现在怕别人知道了?放心,我还没有丧心病狂的将家丑外扬,暂时先且放过你,不过我那可怜的弟弟那里,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一抹戾气在顾绍臣的眼里飞快的流转着。
姜绯哭着上前去抱住男人的腿,“绍臣,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看在我养了顾子恒那么久的时间上,我求求你,放过孩子好吗?他还小——”
顾绍臣一脚踢开她,姜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