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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福儿心里正在琢磨,如果此事能成,现在种植可能有些晚,但是自己可以用异能育苗,处进生长速度,秋季应该能有个大丰收吧。
吃完中午饭,午休一会后,方氏就带着孩子们去了那山坡。
楚福儿兴奋地跑在最前面,她要找个小些的山药,容易挖的,让娘他们省些力气。
经过娘、韩黑牛和爷爷三人合力奋斗,终于挖出两米多长跟小树干一样粗的山药。
几个人满脸汗水地回到院子里,楚悦儿带着两个妹妹开始在小溪旁清洗。
太奶有些担心,这带着毒药的东西可别将一家人都毒死了,她在旁叮嘱,洗完后要好好洗手,别没洗手就乱吃东西等等。
山药洗干净了,方氏听从楚福儿的话,切成一段一段的,然后下锅开始蒸煮。
楚福儿没有让刮皮,生的时候去皮,手背手臂都会麻痒,熟了后去皮,就不会有这个现象了。
不一会,山药就蒸好了,方氏用筷子夹出一段放凉后,用刀轻轻起将上面的麻皮刮掉,又用清水洗净捣碎,拌上菜汤和饽饽倒入狗吃饭用的小木盆中。
楚慧儿不忍心地看,趴在楚悦儿的怀里低声哭涕。
韩黑牛也眼睛红红的,将头扭到一边,只有爷爷眼馋地说:“老大家的,我也要吃。”
楚福儿则一点不担心,兴奋地看着小宝小贝吃着大补餐。
两条狗快乐地吃完,摇晃着尾巴给方氏卖好,希望能再给点吃。
方氏与太奶都很是惊喜,但还是担心,一转头就见楚福儿自己已经将一节山药剥了皮,正在美滋滋地啃着。
方氏大叫一声就扑了过来,楚福儿咯咯咯地笑着,一边跑一边啃,嘴里还含糊地喊:“大姐,咱家有白糖吗?这个蘸白糖更好吃,哈哈…”
太奶也急得不行,喊着:“黑牛黑牛,快将福儿抓住,不能再让她吃了。”
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虽然将楚福儿抓到,但那麻根子却也吃的不剩下什么了。
楚福儿心道,姐为了挣钱容易吗,什么招数都用上了。
一群人都想着怎么能让她吐出来,楚福儿气的大叫:“小宝和小贝吃了半天都没事,我怎么会有事,我别没中毒,倒被你们给折腾病了。”
太奶一听也有道理,就时刻注意楚福儿,假如有什么不妥的话,立刻让方氏抱着去找村里的那大夫。
可是,太阳都西斜了,依然没见福儿和两只狗有什么事,这才确定麻根子没有毒。
楚慧儿是第二个吃螃蟹的人,她边吃边赞,引得韩黑牛也开始吃,就这样,麻根子有毒的传闻得到彻底的颠覆。
既然没毒,楚福儿就将做山药之法如数告诉娘,晚饭时,娘将山药块放入玉米粥里,山药的滋补和美味得到大家一致的认同。
既然有了这么个大发现,那就等大将军来的时候,让他尝尝美味,然后再定以后该怎么办。
其实楚福儿要进贡给皇上只是借口,是为了激励方氏能认识到山药的珍贵性,至于进贡吗那可就是宋晨的事儿,只要宋晨觉得好吃,可以当礼物送出去,送给谁怎么送就跟她没啥关系了,只要高官们都吃,那么山药就能名正言顺地推入市场,有毒一说也就不攻自破了。
她已经想好,用山药和红豆做些糕点,再炒个山药肉片,zuò_jī肉山药汤这几样给宋晨吃。
红豆家里还有,明天一早再挖些山药准备着就行,只是肉已经当成礼品送出去了,鸡也只能去村里买。
第二天一早,没有等来宋晨,却等来小舅和周敏学以及周敏学父母、大哥大嫂。
几辆马车浩浩荡荡地驶来,还真是很气派。
周敏学父亲周怀昌身穿暗蓝色绣着云边锦缎袍服,头上扎着翡翠簪子,年龄在五十多岁,中等个,虽笑着却带着威严。
他母亲周刘氏身穿深棕色红梅桠枝褙子,下着同色襦裙,身材有些发福,两颊深深的酒窝让贵气上增添慈和。
他的大哥周敏砚跟周敏学长得很像,只是个头比他高,身材比他壮实,也遗传周夫人的那酒窝,虽已近中年,但依然给人活波开朗的感觉。
他的大嫂姓郑,穿着墨绿色绣着兰花褙子,配着同色长裙,很是端庄秀美,只是当看到楚家这贫瘠的家,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周敏学知道方鹏程的姐姐家很穷,但没有想到这样穷,连招待客人的堂屋椅子都没有,只好拿着长凳或是板凳坐在院子里。
方鹏程有些窘迫,人家穿的都是绫罗绸缎,坐在院子里有些慢待,可是也不能让周大伯和周大哥坐到太奶的炕上吧。
周怀昌和周敏砚倒是不在乎,他们因为做生意,什么样的地方都去过,所以,对于坐长凳或是板凳也就不讲究了。
太奶陪着周刘氏和周郑氏进了方氏屋里,将她们让到炕上做,脸色微红地道歉说:“家里实在是简陋,让周老太太周大太太见笑了。”
方氏不好意思地端着两只大碗进来,家里没有茶叶没有茶具,村子里的人都用大碗招待客人,最高的待遇就是糖水。
楚福儿倚在小舅身边,见他有些不自然,就小声地说:“小舅,你带周老爷他们去后山看看呗,那么多的柞树,不养蚕都浪费了。”
方鹏程眼睛一亮,是啊,太奶和姐都是女眷,不好在院子里陪着说话,何不请周大伯周大哥去山上看看,也算是一种招待,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