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儿就是好啊,有孩子真幸福,嘿嘿,为啥就不说了,快乐都是一样的吗,接着幸福快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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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对娘的打击是最大的,楚福儿见到娘那如纸般苍白的脸,就担忧地跑进去,抱着娘的腿撒娇卖萌,希望借此分散娘那悲伤绝望的心情。
方氏抚摸着楚福儿的黄黄头发,强扯出一丝笑容,没有说话,她的心已经魂飞天外,不知往哪里着落。
她默默地站起,拉着楚福儿走回自己住的屋子,轻声轻语地对楚福儿说:“乖,去找姐姐玩,娘有些累了,想躺一会。”
楚福儿的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但没有哭出声,模糊地看着娘躺在炕上,看着娘将被子捂到头上,看着被子下面身躯颤抖。
她扒着炕沿,陪着娘哭泣。
黄丽娟,应该算是前世中的‘白骨精’吧,能干独立有头脑,这样一个女强人,怎么会看上自家拖儿带女的老爹,还是个普通的农民,既没钱又没地位,她不是应该心高气傲,嫁地位更高之人吗?
再说,她叔叔的地位提升,她家已经不是低贱的商户,她也变成官家小姐,为啥还要蛮缠自家农户老爹呢?难道是因为老爹长得比三叔还帅?是个外貌控?
太奶走进来,见到楚福儿可怜兮兮地扒着炕沿流泪,也控制不住地哽咽起来。
都是女人,对于这事都能感触那锥心的痛。
将楚福儿抱到炕上,太奶抹了抹眼泪只说了一句:“放心吧,不还有我吗,”拍了拍被子里的方氏,然后对楚福儿说:“好好陪陪你娘”就走出去。
这时候还不如让娘痛哭一场,谁劝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楚福儿躺在娘身边,望着那横梁上的尘土,心情沉重地琢磨老爹和黄丽娟的心思。
虽然爹与黄丽娟的事情还没有确定,但是爹跟着黄丽娟走了那是肯定的。
如果爹爹对黄丽娟没有动心,去陇南,只是为了借助黄丽娟的叔叔关系,在边贸那里挣些钱,以证明给家里看他的能力。
只是这一路,加之在陇南相处的时间,老爹还能守身如玉吗?
如果爹爹动了真情,那么去陇南不仅是为了挣钱,还有可能依靠黄丽娟的叔叔找寻一条官路,以此提升地位达到妻妾相拥?
不会,黄丽娟不会甘于做妾,要是想委身做妾这些年她早就做了,而且不是大商户的妾就是小官的妾,总不能混来混去做个农民的妾吧?
那么是想做平妻?可是楚家能准许吗?大爷爷大奶奶应该能吧,毕竟黄丽娟自身能干有地位有银子,总好过自家娘亲,没地位没钱还没儿子。
老爹这样跑掉,是为了给娘一个下马威?好让黄丽娟顺利进门?还是因有此心不敢面对娘,又找不到解决办法借此逃避呢?
楚福儿想不明白,不由自主地轻声问:“娘,爹爹是个啥样子的人?他能做出停妻另娶的事吗?”
被子里的抽泣声停止,半响才听娘带着鼻音的声音:“应该能吧,他不仅期盼有儿子,还期盼有一天能掌家,这些我都帮不了他。”
掌家,是老爹原来的奋斗目标吧,说是掌家,实际是保证长子地位,保证在那个家的话语权。
大奶奶将孩子都教育成什么样了,真是无语。
“趁着我爹不在,和离吧,”这是楚福儿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与其等到老爹回来折腾一番,还不如先和离,省的麻烦:“爹抛弃娘和我们一走了之之时,娘就该跟他和离,这样不负责任的人不要也罢。”
方氏将被子掀开,红红的双眼望着楚福儿道:“你们怎么办?”
楚福儿微笑地说:“写在和离书里,跟着娘走,嘿嘿,现在太奶当家,怎么写还不是我们说了算,三叔和三婶和离的时候,三叔不也不在家吗。”
“我想想….”方氏又躺下,望着房梁发起呆来。
娘应该还抱着一丝的希望吧,假如老爹只是去做买卖,假如跟黄丽娟没有男女之情,假如老爹依然牵挂家里牵挂娘亲,假如…….
这是女人的特点,喜欢用自己的幻想添补生活中的不足,弥补心中的伤痛,可是这些毕竟是虚幻的,是自己想出来的所以然,是承受不住残酷现实摧毁的,所以,当发生事情后,要跟男人一般思维,快速分析自己所处的地位,然后利益最大化争取主动,而不是抱着幻想浑浑噩噩地祈望。
娘是坚韧的,尽管与楚福儿的谈话没有结果,但她还是起炕收拾好后,又开始忙碌起来,只是话很少,常常坐在那里出神。
方鹏程很是担忧,但是回县学的时间已经到了,能替姐姐撑腰的只有考上功名这条路,他带着千丝万缕的心思,不舍地跟着周敏学的马车走了。
日子仿佛又回归平静,但是娘迅速地消瘦下来,太奶和楚福儿很担心,每天劝娘多吃饭的重任就落到楚福儿身上,撒娇卖萌耍赖泼闹无所不用。
还是三叔一句话,让娘醍醐灌顶:“是你的就好好珍惜,不是你的强求也没啥意思。”
这是三叔的体会吧,王小芽曾经是他珍惜之人,既然嫁给别人,那强求也强求不得,哎…不知俩人中间又是怎样的痛苦别离。
方氏慢慢的恢复,鸡舍鸭舍也都围好,小鸡小鸭搬了新家,东边的草地已经平整完,三叔正在张罗往地里施肥,那片地太贫瘠,怕山药苗种上也不好成活。
菜地里的山药苗长势很好,村里人先登记的已经领苗回去栽种,楚福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