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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罪臣之子呀,理他做什么,以后见到他别搭理啊,咱们可不能沾惹上,”钱氏接着扶楚美儿慢慢走着。
楚无双脑子里也很迷糊,既是罪臣之子,为啥他家还能骑着大马?
她忙说:“韩宏远去了那边,跟他一起去的还有他爷爷呢。”
“啥,那边竟然敢于罪臣勾结,这还了得,可别牵扯到咱们,”钱氏听到这,嘴虽这样说,但心里乐开花,这可是惩治南楚家一个绝好的机会,说不定家产啥的,自己还能得到些呢。
她将楚美儿塞给楚无双,让看好妹妹,就急忙去后院找楚赵氏去了,这次需要好好谋划,最好一次性将那边打入泥土中。
第二天,楚建业就去了镇上,将南楚家与韩家庄罪臣走动密切的情况跟钱柜说了,看能不能在这方面下手,将柞树山收回。
钱柜琢磨一下道:“我去找许家吧,听说许家老二想与周家结亲,周家没同意,我想以许老二的脾气,定会心中记恨,我去游说一番,看看他的意见,如果能鼓动许家想打击报复周家,咱们就可以借他们之手来惩治南楚家,到时拿回柞树山会变得很容易了。”
楚建业知道县城里的许家大户,钱柜收上来的奇珍基本都卖给许家,许家有商队船队,不仅帮着运送货物,自己也倒腾售卖南北货物。
假如许家出手,周家未必能扛得住,更别说护着南楚家了,楚建业脸上不由得露出久违的笑。
这几年,由于南方战乱平定,船队的生意越发兴隆,许家老二大把大把的赚银子后,有些得意自傲而目空一切。
女儿被绑架,虽被救出但名声变得很难听,不说外人怎么说嘴,就是自己老娘也跟着唉声叹气的,恐怕自家的名誉受损,家里的女孩不好嫁入官宦人家。
许家经过几辈人的奋斗,能有今天实属不易,因为走商队那是极具危险性的,自己的大伯和一个叔叔的性命,就都葬送在劫匪手里,否则也轮不到爹爹掌家。
三弟成为官员,自家地位水涨船高,由原来的平民跻身到官宦人家,也难怪老娘担心,能得到这样的地位实属不易,何况,家里还有那么多的女孩,总不能因为这一个丫头而毁了全府里的女孩吧。
原以为自己亲自出马,已是很给周家面子,没想到周家那老家伙,竟然给自己打起了花花枪,一直没有吐口同意。
他有些恼怒,这是瞧不起自己呢还是瞧不起许家呢,哼,周家大伯年岁已大,想必也做不了几年的官,你们有啥可嘚瑟,自己弟弟那可是正当年,加上家里财力雄厚,定会快速升迁,到时有你们后悔的。
可再怎么气,也得想办法将女儿嫁过去,哪怕为贵妾,也得接上这门亲,否则女儿怎么办?
许湘听到自己的婚事受阻也很是烦躁,在洞里她还照顾过周立中呢,虽然只是将水盆往他跟前推了推,那也是照顾啊,再说了,自己还与他有了肌肤之亲,被那野丫头推到后,自己正好撞到他身上,虽然后来他与那个野丫头抱在一起,但自己也挨过他的身体,算是被他占了便宜吧。
这话她一直不敢说,总想着只要能嫁给周立中就行,没想到周家竟然不同意,那自己怎么办?名声毁掉了以后还怎么嫁给高门大户。
这晚,许老二回家后,没有去小妾那里,而是来到正房,并让下人将许湘叫来。
他今天见到从凤凰镇来的钱柜,听他说周立中为了楚家女孩,竟然住到乡下,难道周家因为楚家女孩有救命之恩,竟然同意最有出息的孙子娶一个村姑?
可是钱柜说,那南楚家现在也算是大户,不仅跟周家合伙养蚕卖蚕茧,还种那麻根子给贵人吃。
“麻根子那不是有毒吗?”许老二吃惊地问。
钱柜道:“谁知道呢,反正南楚家与罪臣走动的很近,至于这麻根子怎么卖给贵人,恐怕只有那个罪臣才知晓。”
“罪臣?是谁?”许老二又问。
“韩家庄的,听说从京城押送回来的,二儿子被流放到西域,”钱柜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楚建业这么说,也就复述一遍。
什么样的罪就不管了,反正应该很严重,否则那么大的官员,怎么会被官兵押送回来呢,钱柜有时很佩服南楚家人的胆量,这样的罪臣怎么还来往那么密切,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许老二打发走钱柜就开始去县衙找师爷打听。
这位师爷被许老二喂得很肥,见他找自己有事,就笑的眉飞色舞的,不怕有事,怕就怕没事,有事才有求,有求才有钱拿,没事就没银子捞,自己也就是个摆设。
“师爷,您知道被京城押回到韩家庄的罪臣是谁吗?”许老二望着师爷那猥琐的表情问。
师爷小眼一亮道:“怎么了?”
“就是问问,那人犯得罪严重吗?”
“怎么不严重,”师爷声音压低道:“那是韩老将军,虽然在平定叛军中立了战功,但是他大儿子却站到鸣照帝那边,被他家老二遮掩过去,后来被他的对头揪出来,这才被皇帝贬官回乡。”
“啊?这么严重?”许老二吓了一跳,这可是谋逆大罪啊,难道韩老将军依然不死心,竟然利用毒物卖给贵人,以报复朝廷?
师爷见他脸色难看,自己不由得也紧张起来,这家伙混不吝的,别跟那谋逆之臣有什么牵扯吧,要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