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安静了,楼下终于将原来装修的地板拆完了,下午还有一更,大家一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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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楚福儿吧,她两世为人,从不曾体会过这样的感受,心潮澎湃不可抑制地喊出心声是本能的渴望反应。
三叔脊背的僵硬,让楚福儿回到现实,她有点不好意思,只好依旧将头紧贴着三叔的脖颈处,装傻充愣。
“福儿,这话可不能在乱喊,不仅影响你娘的名声,还会阻碍你小舅的前途,没准连考秀才的资格都会剥夺,”楚建文口吻虽是轻松,但话语里带着的凝重却一丝不少。
楚福儿知道,这是自己一厢情愿了,现实是残酷的,许多的lún_lǐ传统是不能逾越的,三叔和娘之间有一条鸿沟,跨越这条沟就会被世俗所排斥所唾弃。
三叔叹息一声,似自言自语又似跟楚福儿解释:“三叔不能让你娘被人抓到把柄而背上骂名,更不能让你们一生都活在别人的闲言闲语中,你们会为此在婆家抬不起头,会被婆家鄙视,所以,我会一直是你们的三叔,护着你们一生的三叔。”
楚福儿明白三叔的苦心,她忘记自己所处的环境,忘记所处社会的世俗眼光,忘记现在人对名声如同爱惜羽毛般的注重,假如三叔和娘走在一起,那么他们就会背负一生的骂名,即便俩人都是和离后才再一起,可是,谁会注重过程呢,大家只会将眼光集中在结果上,那么过程就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猜测,众多的想象填充在里面,其中不乏会有黄段子,众口铄金,到时就会千夫所指又百口难辩,不是事实也会成为事实。
再有就是,三叔与娘亲之间,没有那刻骨铭心的感情,否则不会因这些阻力而退却,这应该才是根本。
“三叔,小湖对面那片荒地给我们盖房子吧,四叔家不也是正在找地方吗,就在那一块建好了,”楚福儿明白后,立刻觉得该分家住了,俩人都是和离,再住在一起恐怕就要传出闲话。
三叔半响没有说话,不知是不舍还是在考虑,又走了会方才点头同意。
“三叔,您看四叔比您小都有两个儿子了,您也娶媳妇吧,”九月中旬,四婶顺利的生下一子,楚福儿跟着太奶和娘去看过,皮肤红红的,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
明光一点不嫌弃,看着护着不让小孩接近他弟弟,恐怕被谁抢走似的。
楚建文被逗得哈哈大笑,将楚福儿往上掂了掂道:“好,回头让你太奶帮着找找,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他也是看到建武二儿子时动的心,那么小那么脆弱,这得需要爹娘的守护,用心照顾,才能顺利的长大成人,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爹娘,尽管心中还有些怨恨,但养育之恩却必须要回报的。
都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当看到那小小的婴儿后,自己才有所感悟,娘的过错不能原谅,但自己的孝心也不能少,否则愧为人子愧为男人。
回到家,已近中午,院子里依然有王家村等消息的人,他们是来问三叔,什么时候开始挖那么山药。
昨天,三叔已经跟张掌柜的说好,就在这两天开始收购山药,一手过称一手付银子,银货两讫当场兑现。
这不,大家都来听个准信,还有人怕南楚家反悔不收,所以,恨不能天天来。
山药是大家第一次种植,都没啥经验,啥时候收获觉得还是听南楚家的话为准。
三叔将于张掌柜商量好的话对大家说了,让大家赶紧回去挖掘山药,还嘱咐,最好别将山药弄得太碎,省的卖不出好价格。
大家听到准信,呼啦啦地走了,准备回家开始挖山药。
山药由于是个稀罕物,陈玉定出最高收购价格为二十文一斤,品质差一些的为十五文,最差的为十文,这个价格算是给的极高,因为猪肉的价格才十八文一斤。
这个收购价让种山药的人欢天喜地,没种山药的人捶胸顿足地后悔。
楚福儿家里的山药则不着急,因为没有人手,只能等村里的人忙得差不多,再找人开挖。
小荷塘里的藕已经卖出去,是被县城里的饭馆收购的,因为村里没人会挖这玩意,还是饭馆老板自己找人解决的,种藕在北方很是稀缺,所以,听周家掌柜的说,南楚家有藕塘种藕,这便急忙忙来收货,而且跟三叔说好,明年的藕他家依然全包。
中午午休时,楚福儿将盖房子的事情跟方氏说了,没有过多解释,方氏也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果然,沉吟片刻,方氏点头答应,又将炕柜里的木盒拿出,看了看那里面的银票,这才踏实地与楚福儿商议盖什么样的房子好。
楚福儿不担心家里缺钱,因为不仅摇椅木马赚钱,就是包这一项,娘也挣了不少的钱,虽说是姐妹三人的生意,但暂时拿出来盖房子还是可以的,毕竟姐三年岁都小,离成家还远着呢。
“娘,我想将湖对面的那片荒地都从太奶手里买过来,咱们将这一片盖上房子,然后租给那些赏花观景之人,这样家里就有项长期收入,”楚福想弄成小型的度假村,娘就可以坐在家里管理,顺便收银子。
方氏笑着道:“不行,那得需要多少银子啊,我还想着给你们买些田地呢,再说,你四叔也要一块地哪。”
楚福儿依偎在娘的怀里,道:“先建造房子再买地,咱们这里这样漂亮,有钱人定会常来游玩,春天看槐花,夏天赏荷钓鱼,秋天可以采摘,冬天可以看雪,肯定能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