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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金秋十月,凤凰山与柞树山都以黄色为主色调,淡雅浓艳点缀墨绿色山林中,也将南楚家装点得,宛如生活在油画之中。
山药已经全部收购完,张掌柜带着张敬与肖小晓一起押车回京,因为他们都要去参加宋晨的婚礼,随车携带的还有发酵好的葡萄酒松花蛋,以及榛子栗子山核桃。
当然,还有那两盆长势茂盛的果树。
小果树一直被楚福儿保护的很好,直到肖小晓他们走,其他人也没有发现什么蹊跷,因为太忙,大家基本都忘记那两个价格昂贵的花盆,更忘记那栽种的果树。
榛子和栗子山核桃,家里留下些,除了送给宋晨陈玉做礼物,还送给亲朋好友,林权也被归纳在内。
南楚家有这些意外收入,楚赵氏听说后很是不忿,带着钱氏又来闹腾一回,说是这些山货北楚家也该有一份,那树在没分家的时候就开始结果了。
表舅楚建文无奈地将里正请来评理,楚赵氏这才满嘴骂话地走了,但对方氏的污蔑却喊了出来,攻讦说楚福儿不是楚建宗的孩子,而是她偷人生下的杂种,说得有鼻子有眼儿,还说就是因为偷.情时受惊吓,才导致孩子生下来就痴傻,北楚家被蒙蔽不知方氏不守妇道行为,还为了给傻孩子治病花了不少的银子,经过几年的治疗,小傻子才能痊愈。
一时间污言秽语铺天盖地地砸来,王家村和韩家庄有的男人听说后,怕自家婆娘跟方氏学坏,竟然不让再接加工包裹的活计,至此,包的制作数量迅速地减少,没办法,方氏怕影响陈玉的收入,决定放弃这生意,只是由自家出图纸,让陈玉在京城组织人加工制作,周家那边亦是如此。
安排好后,方氏病倒了,她实在没法忍受这样的屈辱,了无生趣的情绪让她的病反反复复。
楚福儿让韩黑牛去通知林权,希望他能来看看方氏,让娘重新鼓起活下去的勇气,可是,林权没在营地,说是带着士兵进山巡查去了,过几天才能回来。
没办法,楚福儿只能又用上撒赖卖萌等手段,希望转移娘亲的压力。
在楚福儿给两个姐姐打预防针之时,林权也跟大儿子达成共识,决定向南楚家提亲,并将他的心意及与方氏的偶遇如实告知韩老将军。
韩老将军对于这个婚事很是赞同,因为林权他是了解的,否则也不会想尽办法将他调到自己身边。
林权为人很是正直本分,妻子去世后,他在外也没有什么歪的邪的,将那点俸禄全部托人送回家中,自己则节衣缩食的过着简朴的生活。
而方氏那边,自己也很了解,春天的时候,被过继给傻子当儿媳妇,没过多长时间北楚家又闹腾要回长子,还要将这女人及孩子驱逐出楚家,要不是老太太认下做外孙女,恐怕娘几个都没有容身之处
男女两边的人他都了解,也想着让林权有个安稳的家,没过两天,他就主动来到南楚家,与太奶和楚建文深谈一次,最后初步定在十一月初六这个吉日,男方正式过来提亲。
对于娘亲的婚事,大姐楚悦儿不怎么反对,因为她大些,楚建宗在外找女人之事很是气愤,所以,希望娘也能重新找到幸福,能有个安稳的家,省的大奶奶以后再欺辱上门。
而二姐楚慧儿则有些不舍楚建宗,但是在楚悦儿和楚福儿的质问下落败,最后,噘着嘴道:“他要是对娘不好,我就揍他儿子。”
楚悦儿和楚福儿齐齐给她一记白眼,楚悦儿道:“洁阳可是有哥哥的,咱可说好,我是打不过林朝阳的。”
楚慧儿依然不服气地乱哼哼,但总算是接受娘要嫁人的事情。
楚福儿做通两位姐姐的工作,又跑到肖小晓那里,帮着打听林权的详细情况。
肖小晓利用他视为眼珠子的那块木牌,很顺利地将林权这些年的情况了解个底掉。
楚福儿听完后,心里一块大石算是落了地,加之韩老将军做媒,娘以后的日子应该能够幸福。
可是,她千想万想没有想到能坏在楚赵氏这里。
望着梳妆台上的铜镜中的自己,大眼与方氏长得一般无异,脸型、鼻子和嘴巴由于年龄小,还看不出像谁,由于现在吃的很好,婴儿肥的状态开始显现,小脸胖嘟嘟的很是可爱。
她捶着桌面,对着铜镜里模糊的小人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竟敢说我是野种,呸,她才是,她才是。”
可是,谣言越传越凶,看看楚慧儿打架次数频繁,就知道村里有人开始信以为真了。
周立中被周家大夫人强行带回镇子上,说是盛夏已过,天气转冷,不能再在这山里居住,实则是怕她的儿子因此事牵扯而受到无妄之灾,影响到声誉。
这天,楚满粮带着楚赵氏与钱氏,以及王家村的一些人来到南楚家,说是要驱赶yín_wádàng_fù方氏,如果她不走的话,那就沉塘,以此告诫后人,维护王家村的名声。
楚福儿望着楚满粮那张写满幸灾乐祸的脸,心里琢磨着:看样子是预谋,那天楚赵氏骂出这样的话,并不像有目的才说的,只是这件事被有心人所利用,推波助澜想将娘逼死。
为的是什么呢?报仇还是钱财?
娘与谁有仇?除了楚赵氏和钱氏外还有谁?这样的手段不像是楚赵氏和钱氏能想出的,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