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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带着寒意开始席卷大地,飘零的落叶飞舞旋转,在京城繁华的街道中,恣意地随风逐流,或高或低,或掠过人身或扫过车马,或打着旋儿挤到一处角落。
陈玉顶着风打马来到英国公府,利落地翻身下马,然后将缰绳扔给身后的护卫,就大步往府里走去。
门口的小厮,有一个已经快速地往书房跑去通报,另一个则赔笑地在前引路。
天虽然冷,但陈玉心情大好,他掏出一块碎银,扔给那个小厮,在小厮的千恩万谢中,哈哈大笑地走进宋晨书房。
宋晨也刚从衙门回来,还没来得及更衣,就听门房来报,说是陈少爷来了。
他站在书桌后,看着喜气洋洋的陈玉,不由得调侃道:“是不是又赚钱了?”
陈玉摸摸脸,笑的跟朵花似的问:“这么明显?”
宋晨给他一个白眼道:“满脸都写着‘我发财了,’还能看不出?”
“难怪原来瞧不起我的那群势利鬼,一个个像打了鸡血般,拼命往我跟前凑,”陈玉虽这么说,但满脸得意。
宋晨无奈地摇摇头道:“蚕丝被的订单又接了不少吧?葡萄酒你可想着自己留点,省的过年的时候没有了,你又来惦记我的。”
“蚕丝被还好说,周知的弟弟很能干,说是又一批已经在路上了,只是这葡萄酒,酿制的太少,一共就运来十二坛子,皇上要去两坛,太后那里送去一坛,你这里我这里各留两坛,这就七坛,能卖的也就五坛,为此,昨天我爹差点要对我动用家法,说我不孝,不就是没给他酒吗,看给他急的,”陈玉满脸促狭地道。
宋晨指着他笑着道:“你不会将你留下的拿出一坛子孝敬他啊?”
“哼,凭什么啊?有本事找陈大少爷要啊,”陈玉满脸讽刺地道。
陈大少爷是陈玉的庶兄,是陈玉父亲陈展琰与寄居在陈家的表妹所生。当时的建宁侯夫人陈杨氏,想让儿子陈展琰娶侄女杨玲为妻,为的是帮助被辞官遣送回乡的娘家重新起复,但陈玉祖父陈焕不同意,嫌弃杨玲家世太低。可是,陈展琰与杨玲在陈玉母亲即将嫁进陈家之际,竟然暗通款曲并珠胎暗结,没办法,陈家只能先纳妾后娶妻,由于是亲戚,就给了贵妾身份。
只是,这举措,无疑地给柳家人脸上打了一巴掌。
为此,陈玉母亲柳兰过门后,一直与陈展琰貌合神离,当时柳家还只是一般的贵族,柳太后刚入宫两年,是个侧四品婉仪。
柳兰能嫁入功勋之家康宁侯算是高嫁,庶长子的堵心也只能忍耐。
直到永和帝登基,柳兰的日子算是拨开云雾见月明,不仅婆婆陈杨氏摆出姿态,不在刻意偏袒,甚至还有些卑躬屈膝,就是那杨玲也老实许多,最起码表面上不在张扬跋扈。
不过,柳太后可不惯着她们,没少挤兑康宁侯,致使到现在也没给个正儿八经的官位,康宁侯也赌气地不上请封折子,世子头衔至今依然没有着落。
不过陈玉不在乎,由于有太后在身后撑腰,他那世子之位唾手可得,不需要与那女人及庶兄争抢,这些年,康宁侯府表面看着风光,但是由于一直排挤在朝堂之外,入不敷出开始显现出颓势,所以,最关键的是他要给自己和娘亲多挣些银钱。
这段时间,他过得既开心又痛快,摇椅红酒松花蛋,都是抢手货,不仅父亲百般讨好母亲,就是那高傲的庶兄,也低下头开始对自己卖好。
每每想到这,他就会感觉欢悦无比,多年受的鸟气终于吐出来了。
“你可小心,我的人可遇到你父亲你庶兄派去凤凰镇的人了,哈哈,你肯定没想到,你祖母竟然将她的侄儿也派去哪,”宋晨嘴角带着讽刺地道,他还有话没说,后院的继母也派去人,同时还有他那刚刚出炉的岳丈,竟然也想分一杯羹。
陈玉听到这话,微惊,转念一想又释然,家里那几位,不干出这样的是,才让人吃惊呢,他冷笑地道:“张敬肖小晓已经回去,我嘱咐他们在那好好地守着,等明年开春,再让楚家多种些葡萄,就这一项,够咱们吃一辈子。”
宋晨想了想道:“你还是多派些人去的好,我怕张敬他们人少守不住,另外赶紧跟韩老将军通个气,杜希怀可开始蠢蠢欲动,凤凰镇那里是他的老家,他也往那里派人调查了。”
陈玉“腾”地从椅子上蹦起,问:“你可拦截?”
“嗯,”宋晨打了个手势,意思已经将那人灭在途中,陈玉这才放下心,气愤填膺地道:“没有他不想伸手的,仗着他女儿现在得宠,又刚刚为皇上诞下子嗣,恨不能全天下的财富都囊入怀中,真是气死我了。”
“好了,还不是你,将他的那个宝贝儿子打的那么惨,至今还躺在床榻上呢,难怪人家要断你的财路,”宋晨话里虽埋怨,但是脸上却带着欢愉。
“哈哈,谁让他欺男霸女,正好让小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哈哈,总算是让他吃个哑巴亏,”提到这事,陈玉兴奋地手舞足蹈。
笑过后,陈玉方想起正事:“对了,小丫头送给你的苹果树和石榴树呢?”
宋晨提到这两棵盆栽果树,脸上瞬间柔和下来,微笑地道:“苹果树在后院书房,石榴树在花厅。”
“咱们能不能用这个挣钱?”陈玉说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