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夜听完他这话,立即猥琐一笑,事实上她也没打什么主意,就是之前听说武琉月她爹很厉害。今天在大街上找了武琉月的麻烦,而且是公然找的,所以这消息说不定很快,就会被传到武修篁的耳中。那武琉月的老爹十有八九就要奔来找自己的麻烦,所以先拉个凤无俦当同盟罢了!
而且,她的话也的确是肺腑之言,眼下她确实认为,最能信任的人是他。
就这么想着,她正打算说话,谄媚地说出自己的意图。
窗外的阎烈,收到了下人禀报的消息,眉心一蹙,冷着一张脸从门外,急急忙忙地奔了进来。竟是自家王和太子眼下好不容易亲密的情况,他也已经顾不得了。这进来之后,当即便弯腰开口:“王!出事了,我们的眼线刚刚传来消息,洛子煜在去剿匪路上,被人暗杀,不治身亡,尸体已经运回王都。而且眼下,朝廷掌握的种种证据,所有的矛头全部都指向太子!”
“啥?”洛子夜一愣,完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这特么的不是躺着都中枪吗?眉头皱了起来,盯着他无语地问:“这件事情关我什么事?”
阎烈也皱了皱眉,也觉得有点头疼,因为这事情搞成这样,并不要处理。他看着洛子夜开口道:“首先是在案发现场,捡到的兵器,上头有太子府的标识。其次,在场的幸存者,将刺客当日杀人的招数模仿出来,并非是江湖中的任何一门功夫,倒是和那日太子在屋顶上击杀去太子府行凶的刺客的时候,那手法如出一辙!所以算是人证物证俱全!”
说完这句话之后,阎烈又接着道:“而且,不仅仅是如此。眼下京城里头也都传的沸沸扬扬,说当初去剿匪,就是太子您谏言,让皇上派二皇子去的,想必您就是为了在路上刺杀洛子煜,所以才会对皇帝陛下提出这样的建议。再加上二皇子在朝堂之中,呼声很高。大抵算是你的竞争对手,尤其之前曾经还有朝臣公然在金銮殿说过,请陛下易储。而新的储君,推荐的就是二皇子!”
他把话这样一说,洛子夜就算是明白。心中也隐约有了怀疑的对象……
所以眼下的情况,是物证已经有了,人证虽然还不好说,没有亲眼看见动手的是她,但是那门功夫也算是举证一半了。而杀人的理由和动机,人家早就为她想好了,为了皇位。这时候她就是想狡辩,也不会有什么鸟用!
阎烈这话说完,洛子夜还没吭声。
倒是摄政王殿下不屑的轻哼了一声,那浓眉也微微挑了挑,魔魅的声,也缓缓响起:“雕虫小技,也敢在孤面前嚣狂!阎烈,你命人先将在外头传消息的人揪出来,揪出耀眼的根源所在。抓到那个人之后,如果问不出来,就杀了他!”
他这话一出,阎烈立即低头领命:“是,属下明白!”王的意思,就是这消息这么快,就能传得沸沸扬扬,那么自然就是有心人为之,所以先将传谣言的人抓出来,一来可以一定程度上平息谣言,二来,说不定可以顺藤摸瓜,揪出这件事情的真正凶手!
他这一声应完,凤无俦又微微扬眉,傲慢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和凛冽的杀意,沉声吩咐道:“平息流言之后,务必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查到真正的幕后之人是谁。孤若没料错,决计跟那几个人脱不了关系!不论这件事情是谁做的,孤都要他付出血的代价!”
他这话一出,洛子夜立即扭头看了他一眼,心里觉得很奇怪。
人家陷害的是她,又不是他。她都还没说话,他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还要幕后之人付出血的代价?还有,他猜的那几个人是谁?武项阳?武琉月?冥胤青?还是最近非常看不惯她的龙傲翟?
阎烈一听这话,立即也道:“属下领命!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连让我们王如此紧张的太子,也敢陷害。这真是岂有此理,属下马上就去做,让他们知道,得罪了太子,就是得罪我们摄政王府,属下定然要这帮人知道厉害,知道我们摄政王府的脾气!”
王不知道直接说出来他这么生气,都是为了太子,那自己就帮忙说一说好了。
洛子夜听他说得一愣一愣,还没来得及问一句什么,阎烈就扭头转身出去了。留下她无语地反应他的话,懵然皱眉,回头看了凤无俦一眼:“你很紧张我吗?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你吗?”阎烈最近是不是幻想症发作了?
她这话一出。
他立即低下头,看她眸中的茫然,魔瞳一凝。毫无预兆地攫住她的唇,磁性低沉的声线撩过:“孤是不是紧张你,你看不出来?”
洛子夜一僵!
僵硬之间,舌头也被他缠住。但也就是因为阎烈的反复强调,不可太过于强势,所以摄政王殿下今日敢做的事情,也仅止于此。只敢啃吮,不再随便扒她衣服!
心下也明白了,阎烈方才让他先同意做好朋友,大抵也就是让他清楚这事情需要循循渐进,并不能一步登天。所以慢慢来也无妨,他有的是耐心!
洛子夜傻了,完全不能理解他眼下的行为与言词,也就是因为傻了,所以都忘记了反抗。
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唔”了一声,反应过来!非常嫌恶地将他挥开:“走开!走开!爷还有事儿呢!”
洛子煜被人刺杀了,好端端的居然会出现带着太子府标识的剑。不必想也知道是有人要陷害她,那么动手的会是谁?她心里虽然隐约有了怀疑的对象,但到底不能完全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