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唐糖好奇地问。
夏夜笑而不答,非常神秘的样子。
期末考试临近了。
因为这次的考试是全市调考,关乎到各个区的教学水平,所以各科老师相当的重视,作业也就相应的比平时更多。
唐糖每天做作业做到昏天黑地,就连夏夜背着她去找过小暖她都一无所知。
但是小暖似乎早就料到夏夜会来找他一样。
两个人在校园的一个僻静处见面。夏夜单刀直入的问:“你应该能帮唐糖度过手术后的难关吧?”
小暖不置可否地撇撇嘴:“你怎么就那么肯定?”
“直觉。”
小暖忽然就咧嘴笑了,讥讽道:“我只听说过女生动不动讲直觉、第六感什么的,你一个大男生也玩这个?”
夏夜脾气生来有点火爆,现[无_错]w..在被小暖冷嘲热讽,更是心头火起,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不善:“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你做为唐糖的男票就没看出她对这次比赛很没信心吗?你就不能帮帮她,让她通过这次选秀找到自信,像别的女孩子一样每天脸上挂着明媚的微笑吗?”。
小暖收住脸上玩味的笑容,认真地说:“想,我当然想!只是你说服了唐糖去做手术沒?她不是个肯改变现状的人。”
夏夜显得很踌躇:“这要得你去劝她,她比较听你的。”
小暖沉默了一会儿,不置可否的说:“从长计议吧。”夏夜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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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期末考之前。江城很意外的竞然又下了一场大雪,这在这个具有高温火炉之称的城市极为罕见。
纷纷扬扬的大雪像翩翩的银蝶从天而降,仿佛要将一切不美好的事物掩盖,只留下一片纯洁的世界。
被沉重的学业压得喘不过气来的莘莘学子们一到课间便跑到室外玩雪的玩雪,打雪仗的打雪仗,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唐糖也兴高采烈地来到楼下,抓了一把雪用力地捏个小雪球。
忽然一个巨大的雪球从头顶砸下来,正中她的肩膀,唐糖吃痛的瞬间恼怒地抬起头,小暖嘻笑的睑倒置在她的视线里。
“喂!很痛耶!”唐糖摸着被雪球击重的地方用力的叫嚣。
“抱歉抱歉!”小暖笑得更欢了。“你等我一下啊!”下一秒他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唐糖很听话地等着。很快小暖又握着一个雪球探出身来:“你接住哦!”
雪球从他手里掉下来,一团白色稳稳地落在唐糖的手心里,她仰起胖乎乎的小脸,傻乎乎地问:“干嘛?”
小暖用手往脸上扇了扇:“来。报仇。丢我吧。”
唐糖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带点撒娇的口吻说:“才没那么无聊呢!罚你下来和我一起堆个雪娃娃!”
小暖愉快地答应了一声,身子缩不见,不过十秒便满脸笑容地出现在唐糖的面前。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在操场中间堆一个。
许多嘻戏的女生看见陈小暖就像看见自己的明星偶像一样,激动不己,惊喜地奔走相告。
有几个面容姣好的女生脑袋湊在一起,边议论什么边不时往唐糖和小暖这边瞟。看小暖的眼神是满满的喜悦和欣赏,而看唐糖的眼神则是不屑和嫌弃。…
不时有一两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之类的极度轻蔑的话随着刺骨的寒风送到唐糖的脸上,像刀割一样疼得难受。
唐糖觉得有些抬不起头来。
那几个漂亮的女生忽然跑了过来,你推我搡带着娇羞,不好意思地对小暖说:“我们也来堆雪人。”
她们也不等小暖回答,便大大方方地加入进来,一边堆一边围在小暖身边,出谋划策,雪人要怎样堆才可爱。
渐渐地,唐糖被挤出那个热闹的圈子,看着陈小暖跟她们谈笑风声,一种强烈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她们说的是对的,小暖和那群美得像鲜花一样的女生中的任何一个站在一起都很般配,唯独自己
唐糖自惭形秽,默然转身离去。
上课在这时铃响了,女生们一边向自己的教室跑一边跟陈小暖约定:“等再下课了我们继续堆雪人!”
唐糖听到小暖爽朗地答道:“好!”心里酸溜溜地难过。
小暖追上她,不解地问:“不是你要堆雪娃娃的吗?怎么又退场了?”
唐糖装做无所谓的模样说:“突然觉得好幼稚,所以不想堆了!”
小暖笑着揉揉她的头:“说的你像是七老八十似的,什么叫太幼稚!”
唐糖没来由的心烦,把脑袋一偏,甩开陈小暖的手,快步走进教室。
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下课铃声一响起唐糖就变的紧张起来,她盯着小暖,希望他不要去赴那群女孩子的约。
陈小暖也看着她,笑意直达眼底:“我们把那个雪人堆起来吧,做事要有始有终啊。”
在唐糖心里那是她和小暖的雪人,现在有别的女生加入进来,她对把雪人再堆下去失去了信心。
但是真实的想法她难以启齿,她怕小暖知道她为这么点小事吃醋会笑她小气。
于是她伸出自己的手给他看:“手全冻了,不能玩雪了。”
小暖微蹙着剑眉,拿起她一只冻得红通通的肿的像个肉包子一样的手,心疼地问:“疼吗?”。
唐糖心中有暖流流过,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碰就不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