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落到地上的时候,从教堂内又先后蹿出来十多名教廷军,人们同是身罩着灵铠,手持灵兵,齐齐向上官秀这边追杀过来。
嘭、嘭!随着两声枪响,两颗灵弹率先向上官秀飞射过去。他不得已,他以风影决横向闪躲,钻进路边的一条小胡同里。啪、啪!两颗灵弹在空中划出两条弧线,追射而至,随着两声脆响,胡同的墙壁被打穿,灵弹继续向上官秀射来。
借着墙壁做掩护,上官秀把手中的匕首化成盾牌,挡在自己的胸前。叮、叮!两颗灵弹狠狠撞击在盾牌上,爆发出两声脆响,受灵弹的冲击力,上官秀身形向后倒飞,撞倒胡同另一侧的墙壁,跌进一间小院子里。
小院内有贝萨的百姓,见到一名浑身灵铠的修灵者撞碎墙壁,飞扑进来,人们吓得连声尖叫。上官秀理也没理,身形一晃,在众人的面前消失不见,他施展瞬风步,快如旋风似的跑出小院子,向胡同的深处奔去。
他一边跑着,一边散掉身上的灵铠,并把穿戴的甲胄一一甩掉。路过有贝萨百姓凉在外面的衣服时,他随手扯下一件,套在自己身上。等他从胡同里跑出来后,看到附近有一家酒馆,想都没想,直接冲了进去。
贝萨人好饮酒,城内的酒馆极多,大大小小的酒馆里常常是人满为患。上官秀在进入酒馆的那一刻,他的模样和体型已然发生了变化,至于这次变化成谁的样子,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估计是在战场上与贝萨军厮杀时,无意中记住的一名死于他刀下的无名鬼。
他喘息了两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慢条斯理的走到吧台前,坐了下来,面带着微笑,从容不迫的向酒馆老板点了一杯麦酒。
他拿着木头杯子,慢悠悠地喝着酒水。他刚喝了两口酒,一名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子走到他的近前,身子倚靠在他的肩膀上,笑问道:“大爷不是本地人吧?”
“为什么这么说?”上官秀瞥了她一眼,笑问道。
“以前我从没见过你!”说着话,她笑吟吟地向前倾了倾身子。她穿着束腰的蓬裙,领口很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向前倾身时,胸前的两团丰满几乎完全暴露出来,令人遐想,忍不住想去一探究竟。
上官秀对自己喜欢之外的女人都没什么太大兴趣,不管是贝萨女人还是风国女人。他刚要把她从身边推开,这时候,从外面突然走进来数名身罩黑袍的教廷军。上官秀不留痕迹地瞥了一眼,眯了眯眼睛,对身旁的年轻女子悠然一笑,向吧台内的老板扬头说道:“再给我来一杯红酒!”
老板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上官秀,他拿起,送到年轻姑娘面前,笑道:“我请你!”
那名年轻姑娘含笑接过,顺势坐在上官秀的大腿上,依偎在他的怀中,小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抚摸游走。上官秀不动声色,他的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的裙摆,摸了进去。
几名教廷军走过他的身边时,目光在他身上只是一扫而过,都没有多停留半秒钟。
他们在酒馆内快速的逛了一圈,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人,而后走回到吧台前,其中一人凝视着老板,问道:“刚才有什么人进来吗?”
老板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看样子不太好招惹,他不愿惹麻烦,含笑摇摇头,赔笑道:“我刚才在忙着做事,什么都没看见!”说话的同时,他的目光却向坐在一旁,正与年轻女子调情的上官秀扫了一下。
几名教廷军的目光齐刷刷地向上官秀看过去,没等他们发问,上官秀把手中的木头杯子重重放在吧台上,一手揽着年轻女子的纤腰,一手按着吧台,扬起脑袋,老气横秋地质问道:“大爷我就是刚从外面进来的,你们是在找我吗?”说着话,他又凑到年轻女子的胸前,深深嗅了口香气。那几名教廷军暗暗皱眉,冷冷凝视他一眼,再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向外走去。
看到一干教廷军全部离开,上官秀拍了拍年轻女子的屁股,笑道:“到一边玩去。”
“你不喜欢我?还是觉得我不够漂亮?”年轻女子不解地看着上官秀。
上官秀暗暗好笑,他根本判断不出来她是美还是不美。他推开年轻女子,把杯中剩余的麦酒一饮而尽,而后掏出钱袋,向外一倒,里面滑出来的都是金币。
他随手拿起一枚金币,放在吧台上。
这家酒馆地脚闭塞,又不大,来这里喝酒的都是底层的贝萨百姓,连用银币的都很罕见,什么时候有人在这里用过金币啊?
老板看到上官秀放下的是金币,立刻愣住了,过了片刻,他才回过神来,急忙拿起金币,确认是真的没错,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
“多出的钱不必找了。”上官秀站起身形,正打算往外走。
他刚迈出一步,后衣襟便被那名年轻女子抓住,他不解地转回头,正要发问,那名年轻女子突然贴上前来,搂抱住他的脖颈,顺势吻住他的唇,与此同时,酒水从她的口中渡进了他的嘴里。
就算上官秀生长在风国民风最开放的贞郡,但也从未遇到过如此豪放的女子,在他发怔之际,年轻女子渡入他口中的酒水已全部被他咽下肚。
但很快,上官秀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先是口中一阵阵的发麻,而后,酥麻的感觉快速蔓延到他的周身和四肢。
不好!酒水中有麻药!上官秀刚意识到了不好,他的身子便已然开始发软,四周的一切都在围绕着他旋转,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