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山宾馆晚饭是地道的“土菜”,原料多采用黛山土产,木耳,蘑菇,凉粉都是省内名产。
特别是黑木耳,至少在邻省都是知名产品。
荣飞对任经理说,这大概是地道的黛山货,外面保不齐就是假货居多了,那么多的黛山木耳,产量真的有那么大?和荣飞同桌的除了家人,多了个于子苏。
她职务既高,性子又有些傲,不愿意和总部那帮年轻人嘻嘻哈哈。
“荣总你这就外行了。
有几个能品出是不是真品?大家要的就是个名气。”
于子苏对满桌的土菜也极为喜欢,胃口大开,很少这样吃的撑了的感觉。
“任经理,给于总准备一点木耳和蘑菇。”
“已经准备了,每人都有一小份。”
任亭林小心地答道,“山下的几个村都成立了食品厂,收购的很猛,今年的价格涨了不少”又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我不是那个意思”“哈哈,我们当然会付钱。
这是规矩。”
荣飞对任经理说,“你忙你的,不要管我们了。
你在这儿我都吃不好饭了。”
“有时候饭菜的可口与价格会成反比。”
荣飞也吃饱了,用纸巾擦嘴。
细节上可以看出一个酒店的档次,比如这张纸巾,厚实,印着暗花,还带有淡淡的香气。
“是的。
我同意你的观点。
就菜肴而言,西方人再有一千年怕是也赶不上中国。
尤其是英国人更差。”
于子苏在英国的时间前后加起来过了十年,“不过有种说法,吃饭的度和经济增长度成正比。”
“这话不一定对。”
荣飞知道思想基本被西化的于子苏很反感内地层出不穷花样繁多的盛宴,“中国人喜欢宴请,但经济展的度将是世界一流,不敢肯定是不是绝对第一,至少在有影响的大国中是第一。”
“那是基数低的缘故。”
于子苏对宏观经济的研究很深。
“你们就不要讨论工作啦。
咱们是出来玩的嘛。”
邢芳对开始辩论的两人说。
“对,对。
我们去下面的健身房活动一番如何?于总,我俩比试一局保龄球如何?”“行。”
于子苏也跃跃欲试。
上楼换了运动装,荣飞、邢芳、荣逸、黄晓敏一帮人下到底层的保龄球场,这是个八球道的球场,全部设施都是进口的。
邢芳没有玩过这种游戏,在讲解了规则后喜欢运动的邢芳迫不及待地上前一试,用力过猛,自己也跌倒在球道上。
荣飞笑着拉起她再次讲解了要领。
“好像你会似的。
你投一个试试?”荣飞立即打出一个全中。
“不错呀。
值得跟我较量了。”
另一个球道上于子苏动作娴熟地掷出她今晚的第一个球。
但没有全中。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邢芳不依不饶地问。
总不能说自己曾迷恋过这玩意吧,“哈哈,这叫悟性。
你悠着点吧,明天你的腿该疼的走不了路了。
你慢慢玩,我跟于总赛上一局。”
结果赛了三局,前二局各胜一局,第三局时联投总部的一帮青年下来观战,加油叫好声中于子苏一连三个全中奠定了胜局。
“不行了不行了,身体真的不行了。”
荣飞回到休息椅上换鞋,表示不玩了,接过纪芙蓉递上的毛巾擦着汗。
“大哥你还是应当坚持跑步的。”
黄晓敏道。
长跑曾坚持了多年,终于丢下了。
于子苏也是一脸汗水,“想不到你打的真不错。
网球你一定不是对手。”
“恐怕我连你一个球都接不住。”
荣飞根本不会网球。
“将来可不可以在安堡修个标准的网球场?”“于总你自己出资的话可以以你的名字命名的。”
“真是抠门。”
于子苏咧嘴。
“荣总,我们想请你去唱歌。”
赵浅予不失时机地出现了。
“我可不会”荣飞摆手拒绝。
“这是什么?”赵浅予亮出她的法宝,《荣飞作品集》。
那是甄祖心给荣飞带来的麻烦,“这盘碟现在可不好买了一直没有机会,荣总是不是该满足我们的好奇心?”一帮总部的年轻人都期待地看着荣飞,当赵浅予告诉他们这些歌都是董事长的作品时,这帮年轻人对荣飞的崇拜增添了更时尚的因素。
赵浅予提出请董事长来唱歌时,他们立即响应。
“我看看。”
于子苏从赵浅予手里取过歌碟,“不会是同名吧?”这些歌对于久居内地的于子苏都不陌生,“这么说你是甄祖心的御用词曲作家了?不会说不认识那位红歌星吧?”“那倒是认识。”
于子苏此刻的神态令荣飞好笑,很少见这位女强人这副神态。
“走,”于子苏拉起荣飞,“邢老师,我将荣总都带走了。”
仍在玩保龄球的邢芳笑着说,“去吧去吧。”
黛山宾馆副楼有两间设施一流的卡拉ok室,早被联投征下,荣飞随着于子苏上到副楼,惊奇的现王爱英正在投入地唱着她熟悉的老歌。
老李和儿子李翔也在。
等王爱英将那由李双江唱的《闪闪的红星》唱完,荣飞忍不住笑,王爱英问怎么样,荣飞说,“自信心1oo分,技巧5o分。
真没见过跑调如此还这么自信的。”
“那你来一。”
王爱英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