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说的对呀,这船上有木头,你扔下去不就好了么,这虞公子水性这么好,游到岸边应该是没有问题吧?”许子陵说罢便把船上的木头认了下去。
“你,你快些下来救某,某便饶你不死,不若……咳咳,明日某抄了你这田汉的家!”虞信只感觉自己的身子快要冻僵了,对船上那个艄公吼道。
那艄公知道这虞公子的身份,听罢早已吓的纷飞魄散,作势便要跳下去。
日,这虞信,想不到表面斯斯文文的样子,但是其内心竟然这般的恶毒,这个艄公都已经是花甲之年,这身子岂能经过这般的折腾?
“哎?老翁慢来慢来,无他,这位公子水性不错的,便让他游回去吧,我们这边离开!”许子陵狠狠的朝湖水中吐了一口吐沫。
“这个,多谢这位小郎君了,小老儿家中还有多人,若是被抄了家,可该如何?说罢便跳了下去。”
那艄公跳下去之后,拖着虞信,把虞信从水中拖了上来。
可是这样一来,艄公却无法上船,船檐很高,虞信这样的汉子都上不来,更加不要说这艄公,许子陵连忙从画舫上把木浆拿了过来,然后递给了水中的艄公,和袁天罡使劲了气力才将艄公拖了上来。
那边,虞信早就换好了衣衫,并且李宗晴关怀的递给了虞信一碗热水,“多谢虞公子搭救!”
“哦,不客气,虞信说罢,眼神毒辣的看了看许子陵和袁天罡!”这两个家伙竟然对爷爷我这般,日后好好收拾你们两个!
见许子陵却带着那个浑身是水的艄公进了船舱,虞信皱起了眉头对那个艄公道:“你还不去将船划走,却来此作甚?这儿岂是你该来的地儿?”
“你眼瞎?没有看到他为了救你,全身尽湿?此刻是冬日,你都知道换生干净的衣物,他为何却不可?”许子陵顿时有种火冒三丈的感觉,偏李宗晴那小妞却对许子陵瞪了一眼!
许子陵却不管那么多,带着老翁径直走了进来。
“你没听到我说话么?我和李小姐在此,你还不快快离去?”虞信言语中倒有点不怒自威的气势,这让那个艄公噤若寒蝉,作势点头欲走。
“你的意思是你在此,他不便进来,怕辱没了你们?”许子陵道,然后又指着李宗晴道:“枉你还是什么狗屁国子监教习,李靖的女儿,真他妈的丢人!”
他说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拎起了虞信和李宗晴,“你们不是想做鸳鸯么?不下水怎么做?”
“砰~砰~”两声响声,李宗晴和虞信双双被丢下了西湖之中,不偏不倚的被丢在那个木头边上,许子陵正眼都没有看,对艄公道换身衣物,我们走!
“哇,你小子,还有几分骨气,连那小娘皮都敢扔下去,这让人家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办?日后还不恨死你?”袁天罡道。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们何常不是从低贱民户过来的?他们的苦谁能知道?又有谁能为之做主?我不要当什么清官,我只要做我认为对的事!”许子陵言语中颇有点萧索的味道。
“姓许的!你……咳咳!”李宗晴的喊骂声还在继续,但是许子陵却渐渐的听不清了。
翌日一早,许子陵和袁天罡早早的来到了统军府,亮出鱼符之后,一个兵士带着许子陵和袁天罡见了虞玄元统军,此人约摸四十岁上下,一张国字脸,脸上有着武夫独有的杀伐之气。
“虞统军么?”都说爱屋及乌,恨屋也会及乌,许子陵对着什么鸟统军的儿子的印象十分的不好,所以对着个虞玄元的印象也好不到哪去!
“正是,您可是许子陵许郎将?”虞玄元显得很是恭敬的问道。
“正是,虞统军可否带我前去见见兵士呀?”许子陵此来的目的便是强兵,便也不想耽误时日,早些练好,早些回长安抱媳妇。
“当得当得,许郎将,这边请!”许子陵随着虞玄元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军营内。
营帐前,一群卫士已经开始了晨间的操练,虞玄元朝兵中一个大汉吼道:“牛旅帅,过来!”
一个精装的汉子一路小跑的跑了过来,“虞统军换下官何事?”
“哦,这便是京师来的,给尔等训练的许子陵郎将!”虞玄元介绍道。
“哦,昨日不是已有一位女子了么?怎么又来了一位?”牛旅帅言语中颇有怨念,瞧瞧这些人?一个个不是娘们就是书生还有一个道士,这样的人却懂什么练兵?
“有劳虞统军了,你现行回去吧,这边的事便交给我好了!”许子陵对虞玄元笑道。
这旅帅不服的态度,许子陵可看的清清楚楚,其实在军队也就是这样,这些都是最有血有汗的汉子,你不拿出一点本事来,没有人会服你。
虞玄元笑着离开了,脸上布满了不屑,这可是杭州府兵的刺头,且看看你这小子有什么本事!
昨日他已经让虞信去勾搭上了李宗晴,那可是兵部尚书李药师的女儿,若是能攀上这个高枝,那便有说不尽的好处了,所以今日特意让许子陵捡了最难训练的一伙兵,目的也就是让这些人多在杭州待一些时日,好给虞信机会。
“牛旅帅?”许子陵打量道。
“正是!”
“呵呵,不错,倒是有些军人的傲气,都说南方士兵秀气,看来传言并不可信呀!”许子陵道。
“呵,郎将这说的哪里话,我南方的兵,哪儿不如你们北方?”牛旅帅这句话可是充满了挑衅的意